亏欠,但是我好像欠了你一个,我被你照顾了。”
“从来没有过!”对面的突兀的哈哈大笑出声,“你不知道我吗?”
“你这么较真啊,不过没有印象才对,阿尔弗雷德只是远远的指着你,和我说过你。”
“咦……”
“那我再说一次吧,我来自北卡罗来纳州!”
的什么城市?
怎么不说城市啊?
小姑娘纳闷。她挖油的手不由自己地在放慢。
“噢……”电光火石之间,阿桃一个激灵:“噢是啊!你确实是!”
金棕色的眼睛一弯。
“那么,”黏黏糊糊的油还挂在勺子上,要掉不掉的,“还真的是……看得起我啊。”
凯琳是意识体。
代表北卡罗来纳州的意识体。
是和阿尔一起在她面前出现过的。
阿尔弗雷德对州意识体看的很严,她也没见过几次,就认识纽约州,他是一个短发,黑蓝色发的青年……
可是她明明记得,北卡意识体不叫凯琳啊?
“你想起来了!我好开心!”
怪不得马修叫她来帮她忙。
“没什么,名字就是一个代号,哇啊我可是想看见你呢,和你聊聊天,喝喝咖啡,可是阿尔弗雷德又小气到一定程度了,说什么都不让我出来——”
“正好马修问有没有要来,我就自告奋勇啦!”
似乎一切都能对上号,目前本是美国
手里的地盘,马修要委托他们那边意识体的话还不如委托阿尔家的……
“油要化啦!”
“噢我吃。”
“好可呀!!!!!!”
又被塞到胸前蹭的阿桃麻木了。
“唔……呼吸……”
“总之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阿尔弗雷德不知,要替我保密哦!”
“那到时候发现你偷跑出来怎么办?”
“我就躲你后面啦!要保护好我!发心!bu!”
这都是什么事……
总觉得怪怪的。
————
她昏昏脑的学了几天,梦里还在念叨她的单词。
对于初学者来说,把英文转换成自己能听懂的中文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可是要往上升到一个新的阶段,就不得不必须只关注于句子的本身了。
也就是说,看见pple就翻译成苹果,这是没问题的,但是在需要反弧较快的
况下,pple就只能是pple了。
可能是习惯思维作罢,当真的遇到需要只关注英文句子,阅读原文本身的时候,假设不再去想着非要把英语变成我们能听懂的中文时,你的翻译能力不知不觉就上升了一大台阶。
这个英文句子摆在那里,它只是英文句子。
按照英文的语法来翻新英文句子吧。
“nsure……sfety……”
“securty……”
“nsue……”
securty就是securty,而不是安全。
“njurous……”
有在低声的
谈,断断续续的。
“为了安全,不能损害……啊?”
“噗。好努力的宝宝。”顶上有轻笑声?
“宝宝吃个饭的时候还要打盹啊,看这个黑眼圈好重……摸摸。”
就有什么东西抚上她的眼睛,打着转给她按摩。
“咕噜噜。”
“水烧开了。”
还有小气泡的哔啵声,有水雾。
“买个药膏给你吗?”
“什么呐……”
“你别揉眼,我帮你擦脸。”
温度适中的织物将她擦醒了。
“哼哼唧唧的……”
“好啦起来吧宝贝。”
“噢……”
阿桃睡眼惺忪的,坐直在青年怀里:“我刚刚在膝枕吗?”
阿尔弗雷德把下搁在她
上,“是呀。”
“说好的出来犒劳犒劳,你倒是倒我身上睡着了。”
“叫都叫不醒。”
“火锅?”
马修坐在对面,照顾着火炉。
他的脸隔着水雾影影绰绰的,看得不真切。
小姑娘又要回去看阿尔。
“你饿了?”
阿尔弗雷德把她扶正。
“有点?”
“嗯?”
“么么!”
“是谁非要吵着闹着要吃火锅啊。”他在笑。
大广间。
和室。
不知道为什么穿着和服的马修和阿尔弗雷德?
沙盘。
零零散散的托盘。
和室地面上的中间被空出了好大一片位置被放置上沙盘。沙盘上用树枝还倒着一条条鱼。
铁盘。
还有一个摇摇晃晃的锅,锅下面的炉火烧的正旺。
奇怪的是,这个锅是被掉在半空中的。
旁边有类似于大树枝一样的支架,像右延伸出一段。
复杂的绳子缠绕于支架上,尾端的铁钩把铁锅固定好。
“太……”
“碳吗?没事的。”阿尔弗雷德甩甩他和服的袖子。
“也不是很大啦,要袖子甩起来扇风过去,火就灭了的!”
“那你的袖子已经开始着火了,”马修凉凉的回复。
“喏,沙盘那里有鱼噢,我从山民手上买的,看着从渔笼里放出来的。”
“要试试吗?香鱼噢,活鱼有黄瓜的味道。”
“呼呼,知道宝宝喜欢吃鱼皮,试试?”
青年吹吹鱼,小心翼翼的撕开鱼皮,“里面的刺不是很多的。内脏去了。”
“啊——”
“呜——”
“炉端烧就是炉端烧啦!不是火锅啦!”
“可是怀石料理什么的被你一票否决了?”
“无所谓啦!怀石又贵又填不饱肚子。”
咬着鱼皮的阿桃使唤阿尔:“有没有其他的?”
“寿司吗?”
“有啊,叫送过来的。”
“我去拿。”
马修起身,把纸门后面的托盘一个个拿进来:“担心上面有水来着。”
“不错嘛。”
“宝宝试试?要有刺吐我手上就好。”那条鱼冒着热气再次被送到嘴边。
“咬这里,没多少刺。”
“好吃吧宝贝?”
“香的喔,我舌都掉下来了。”配料只需要盐就够了。
“话说,能不能放开我啊。”
“好吧。”阿尔弗雷德恋恋不舍。
阿桃找了一个中间位置,她嫌弃跪坐累,和他们一样盘着腿:“你喝茶啊?”
阿尔弗雷德举着茶杯:“酒啦。”
“先吃锅里的,都煮了好久哦。”
“好。”
“咸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