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分钟里,郝叔不会停歇,也不会怜香惜玉,只会不停地肏、肏、肏,直到射精。已经积累了太多兴奋,消耗了太多精力的白颖,还能否接下郝叔的猛烈冲击?
母亲叹了口气,她已经无能为力,这12分钟的时间,已经不能再缩减,否则,可能不够让郝叔射出来。她看了看正扭动着身子逐渐陷入迷乱的白颖,向郝叔点了点头。
郝叔如蒙大赦,健壮的身躯顿时紧绷了起来,如同等待发令枪的运动员一般,澎湃的能量开始遍布他的全身。伴随着一声低吼,郝叔的力量开始爆发,硬如顽铁的大鸡巴以雷霆万钧之势撞入白颖的阴道,巨大的力量顶得她娇呼连连颤抖不已。正如母亲所料,白颖的性高潮马上就来了,她本来就一直徘徊在高潮的边缘,郝叔一往无前的气势一下就引燃了她。
激烈的战斗从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各种最原始的声音开始充斥满整个房间。
郝叔不停地冲撞,白颖不停地高潮,肉体的拍击声绵绵不绝,白颖的呻吟一声连一声。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12分钟很快就过去了,郝叔气势如虹,完全没有射精的迹象。白颖香汗淋漓,淫叫不止,但仍在奋力抵抗,不肯认输。15分钟过去了,郝叔的斗志依然旺盛,白颖也在努力坚持。到了第18分钟,郝叔终于一声低嚎,射了出来。白颖在恍恍惚惚之中接受了郝叔的给予,她想到母亲关于精子美容的说法,似乎感受到了一群群的精子正在向子宫游动,整个腹部仿佛都热了起来。
就郝叔的病情来说,在白颖体内射精之后,能不能对母亲勃起是一个不小的考验。同样的情形昨天也出现过,当时还是有轻微的勃起障碍存在的,在白颖和母亲的双人份口交的帮助下才得以克服。又过了一天的时间,他们都想知道,郝叔能不能摆脱对白颖的依赖,直接对母亲勃起。
母亲把浴巾盖在白颖的身上,开始为郝叔口交。令人欣慰的是,郝叔很快就勃起了,投入到和母亲的夫妻性事之中。时不时地,郝叔会把鸡巴从母亲的阴道里拔出来伸到白颖的面前,让她口交,有时也会伸到母亲面前,让母亲口交。一小时的时间很快过去,郝叔在母亲的体内射了精。
接下来,又换成白颖和郝叔配对,中间仍以白颖和母亲的口交作为过场和铺垫。从白颖体内拔出来的鸡巴上,满是白色的泡沫和精液的味道。母亲满不在乎,吃得津津有味。白颖一开始难以适应,不肯入口。郝叔也不勉强,只是更用心地搞她,等把她肏爽了,才趁她心俱醉忘乎所以的时候,把鸡巴喂进她的嘴里。这样重复几次以后,白颖也逐渐习惯了精液的味道,不再排斥刚刚从阴道里拔出来的新鲜美味。五点半,郝叔按计划准时射精。白颖也按约定没有洗澡,只用干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穿好衣服,整理了妆容,白颖「下班」回家。
当晚,面对着娇美如花艳光四射的妻子,我的色心动了,向她提出行房的要求。然而,我作为丈夫的合理要求被她一口回绝,理由是累了,不想来。就在我满心沮丧,无所适从的时候,白颖却凑近我的身边,用充满诱惑的声音告诉我,她可以用嘴帮我。于是,结婚以来第一次,也是我平生第一次,我享受到了来自妻子的主动的口交服侍。而更让我惊喜的是,当我射出来时,白颖用嘴全部接住了。她微张着小嘴,当着我的面,用舌尖搅动着精液,然后缓缓的吞了下去。我当时就傻掉了,甚至感觉到窒息。等我缓过来,白颖问我,这时候会不会嫌她的嘴脏,我当然说不会,于是白颖就和我接吻,把带有精液味的口水送进我的嘴里。这段经历,是我和白颖之间极为香艳的一组记忆,令我终生难忘。但是,在对比了母亲的日记后,这段故事背后所隐藏的情节,又令我痛不欲生。
首先,妻子的美艳动人,是缘于郝叔的滋润。连续多日的性满足令她荣光焕发,连续多日的精液浇灌令她娇美异常。而我,作为丈夫,却惊艳于妻子被郝叔连续侵犯而导致的容貌变化,甚至要求行房。
第二点,妻子拒绝行房。这其中,固然有担心被我察觉到性行为痕迹的因素在,但更主要的,应该是郝叔向我的妻子提出了守贞的要求。我的妻子,拒绝了我,为他守贞。对我来说,这是什么样的欺辱啊!
第三点,妻子的口交。对我来说,妻子的口交绝对是弥足珍贵的。她从小就有洁癖,虽然很轻微,但足以令口交这种行为让她产生不适。作为丈夫,我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妻子的痛苦之上。所以我对此一直强烈期盼,但从不强求。然而,我对妻子的一片呵护之情,却被无情地践踏。郝叔和母亲彻底开发了白颖的口交技能,不仅作为直接获取快感的性交方式,更是作为调情助兴的重要方法。当我为妻子的主动口交喜极欲泣的时候,却不知道,在郝叔和母亲那里,妻子的口交早已普通寻常到可以随意使用。
第四点,妻子的吞精。口交和吞精是结伴而生的,发生了口交行为,吞精也就不远了。那天晚上,妻子克服洁癖,吞咽了我的精液,给了我极大的震撼和满足。但对照了母亲的日记后,她随后的接吻却凸显出某些异样的味道。我后来得知,白颖在回家前,吃过郝叔沾有精液的鸡巴,而那些精液正是郝叔射进白颖阴道里,被他的鸡巴从阴道里带出来的。对此,母亲有清楚的描述,「鸡巴上带有浓浓的精液味」。是的,浓浓的精液味,妻子在吞精后和我接吻时,送到我嘴里的口水也带有浓浓的精液味。我一直想不通,她为什么这么做。也许,可能,我猜测,是吞精后嘴里的余味,让她联想到郝叔鸡巴上的精液味,然后在接吻时,把那些带有精液味的口水,想象成郝叔的精液,送到我的嘴里。又或者,她真的认为自己的嘴里还有郝叔的精液残留,趁着接吻的机会送到我的嘴里。把情夫的精液嘴对嘴喂给丈夫,对她来说是怎样的心理过程呢?
除了妻子的口交,那天晚上我家还发生了一件事,就是帮我们照看孩子的保姆得了急性肠胃炎,被我连夜送进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