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身后,扶着阿尔坎的阳具往她的阴道里塞。
“愿阿弗洛狄忒(维纳斯)赐予我们欢愉。”父亲说。
“谢谢你,我的主人,谢谢你把女主人给我。我永远忠诚于你。”
激烈的啪啪声又响起,阿尔坎与主母上面激烈地接吻,下面激烈的交合,反复要把自己融入对方身体一般。而父亲就站在边上看着,沙拉又蹲着给他口交。
激烈地冲刺了一会,阿尔坎低吼:“主人,啊 ~ ,我要射精了。”
“射在葡萄上。”父亲说。
沙拉起身把餐桌上的葡萄端过来,在阿尔坎脱出阳具时,抓着他的阳具,让一股股精液喷洒在葡萄上。
阿尔坎射精完,好似力气被抽干了,和主母一起倒在床上休息。
希波克拉底说过,精液蕴含生命的力量,是性交时快速的摩擦和加热,将血液变成了泡沫状。强壮的阿尔坎射精后无力地瘫在床上,就能证明这一点所言非虚。所以强壮者的精液被趋之若鹜,而羸弱者的精液则被弃之如敝屐。
父亲将沾有最多精液的葡萄塞进嘴里吃起来。索菲亚也从沙发床上下来,走去吃沾有精液的葡萄。精液的味道怪怪的,但和食物一起吃并不难吃。
沙拉正在舔阿尔坎的阳具,把残留的精液嘬出来。
“我们回卧室去。”索菲亚对侍女塞纳说。塞纳取了一盏油灯,和她离开。
“把蛇拿出来。”回到房间后,索菲娅让塞娜取蛇,她开始脱衣裙。
塞娜从笼子里取出了通体白色的家蛇,递给索菲亚,也开始脱衣裙。
索菲娅等塞娜脱掉衣服,就搂住她的脖子与她接吻。
蛇穿过两女的胯下,塞纳握着蛇头,索菲亚抓着蛇尾,蛇在两个处女胯下来回拉动。
蛇的鳞片在阴唇和阴蒂上摩擦,舒爽无比,索菲娅与塞娜激烈地吻着。
“唔~ 唔~ ”蛇的鳞片来回划过两个湿润的阴户,发出拉锯声。
两位处女湿吻着,慢慢地向高潮攀登。
平息了欲望,二女躺在一起。索菲亚说:“不知我们的丈夫有没有同盟国奴隶。”
“嗯~,好像没有吧,跟他一起出来的三个奴隶都有阿非利加血统,希望家里也没有,那可要损失不少钱。”塞娜回忆着说。她虽然是个陪嫁女奴,但因为和女主人的血脉关系,实际上就是家里的第二个女主人,当然也对家庭财产十分关心。
生活在信奉伊壁鸠鲁学派的家庭,虽然并不富有,但对女人来说无疑是幸福的。索菲亚央求父亲给她找同样信奉伊壁鸠鲁的丈夫,父亲答应了,但这无疑大大缩小了选择范围,以至于她已经算晚婚了。却没想到,经常上门来收购橄榄油的油商就是。如今的未婚夫身高、相貌都不尽如人意,但比起其他模样俊俏、油嘴滑舌的功利追求者,她更愿意嫁给一个伊壁鸠鲁学派的矮商人,尤其是他还答应会在婚礼上宣誓,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对她动粗。
油商马尔库斯经常往来于乡间收购橄榄油,有一次因为下雨留宿在她家,通过闲聊才发现他也是一个伊壁鸠鲁信徒。因为外貌的关系,起初索菲亚并未对他有什么想法,但马尔库斯明显是看上了她,投她所好地经常过来送书给她。索菲亚确实难以抗拒这种礼物,多次交往后也渐渐发现他平庸外貌下的闪光点。
“小马尔库斯不知道怎么样了。”索菲亚说。
“嗯,希望他健康。”塞娜说。
马尔库斯比索菲娅大14岁,他的前妻死于产后出血,他的儿子现年5岁了,索菲亚嫁过去后便有了一个继子。他的亡妻死于生产,塞娜的姐姐死于难产,这都是太年轻就生孩子造成的惨剧。
女人的坏名声很多就是生育造成的。试想一个身体都没完全长开的小妻子,怀上了丈夫的孩子,她到各个女的庙宇里去祈福,祭祀们都告诫她要如何小心才能幸免。回到家中她还如何能保持平常心?她势必会把分娩前的日子当成她最后的日子来过,各种情绪便再也压制不住。丈夫也不敢在孕期体罚妻子,于是就造成了一桩桩丑事,从而使得女人冲动、不理智落下了口实。
因为已经有了一个继承人,马尔库斯并不急着再要孩子,他允诺索菲亚可以晚几年再生育。有一个年幼的继子,对索菲亚这样年轻的新娘来说,绝对是好事。既可以缓解生育的压力,也会受到继子的依赖。
从另一方面来说,丈夫去世后继子将成为她的监护人。并且当继子进入青春期,除非继母很丑陋或脾气很差,与继子水火不容。否则丈夫通常会在孩子成年的那一天,要求妻子让她的继子成为男人。因为人们都认为男孩成为男人的第一次很重要,必须由一个待他温柔,又经验丰富的女人,带领他第一次享受阿弗洛狄忒(维纳斯)的礼物。
这都还算文明的,很多地区男孩的成人礼使用母山羊,而埃及人使用尼罗河母鳄。这些地区的人通常认为,动物可以增强男孩的性能力,使他们的阳具更强壮。
不出意外的话,等马尔库斯渐老,索菲亚的情人就是小马尔库斯。丈夫通常不会阻挠妻子与她的继子之间的通奸行为,因为即便是受孕、生子,也依然是他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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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也不适合婚礼火炬,无论寡妇还是处女,谁结婚都不长久。出于同样的原因,如果你对谚语感兴趣,会听过人们说,坏女人在五月结婚。——奥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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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是一年中最不吉利的月份,因为这个月份有亡灵节——利莫里亚(Lemur),5月9日、11日、13日。
因为迷信偶数会带来厄运,因此在罗马人看来,冒着为一个本身就已经很阴暗的节庆增加厄运的风险,似乎不是一个好主意,所以中间的10日和12日这两个偶数日子被空下。这些日子是死者窥探生者的专门时间,死者将来到生者的世界随意游荡。
所以整个5月都不适宜结婚,这就是为什么索菲亚的婚期安排在六月下旬的原因。
今天5月1日,是每9天一次的市集日,也是善良女的祭祀日。
为了安全,邻居们的赶集队伍聚在一起出发,走在最前面的是卡拉斯家,他是这个库里亚的长官(相当于社区主任)。托皮洛斯家因为财产最少,排在了队伍的最后面,前方马车扬起的尘土,使得他们必须用头巾盖住口鼻。这次去赶集除了坐驴车的母女俩,还有独自骑驴的哥哥基利安,以及步行的阿尔坎和两个黑奴。
驴车没有抗颠簸的装置,车板上铺了很多秸秆,防止装橄榄油的双耳长颈瓶破碎。索菲亚和母亲在驴车上扶着双耳瓶,防止颠簸摇晃时瓶子互相撞击。驴车的轴承摩擦,发出嘎吱嘎吱的叫声,让人心烦意乱。只有在难行的上坡路,才舍得停下来在轴承里抹上一点油脂。总之,坐在驴车上并不比走路轻松。
出了坑坑洼洼的乡间小道,驶上了环绕西西里一周的瓦莱丽亚大道,行路才容易些。在瓦莱丽亚大道上向西行驶了1罗马里(1.5km),善良女庙渐渐进入了视线。
善良女(Bon De),是一位古老的拉丁女,是已婚妇女的保护,主生育、多子、康复等与妇女相关的权责。因为是罗马殖民西西里之后才建的,所以庙建在了城外。
今天是祭祀日,但托皮洛斯家已经无人可以进入庙中参加祭祀,因为唯有贞洁的、只结一次婚的妇女可以进入庙中。自从父亲的身体机能减退,母亲与侍卫阿尔坎成为情人后,她也失去了进入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