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民中选王妃?还不是因为你有一个犹太子宫嘛。不要把你当成犹太人,犹太人指犹太男人,你只是一个生育工具。”他想让这个犹太女孩觉醒。
越接近克里奥卡拉,路两旁恢复生产的农庄越多。可笑的是原本的压迫者与起义者,如今戴着镣铐在一干活,被犹太人压榨。
见到特里奥卡拉的城墙,维修斯跳下驴车,开始整肃自己的防具,他戴上了很久没用的黄铜头盔,系好带子。
“你真的认为,你可以战胜一支军队?”拉结盯着他,认真地问。
“是的,凡人就是凡人,冒充明是有代价的。”
“弥赛亚不是,是选之人。”
“如果这世上真有选之人,也只会是我,进城吧。”
特里奥卡拉城墙上有很多士兵,城门戒备森严。
奴隶制还是那个奴隶制,只是换了一批既得利益者,没有任何的进步性。乱了已经一年了,死伤无数,女人都快死绝了,却没有带来一点点有益的改变,该结束了。
拉结的马车顺利进城了,他被城门的卫兵拦下了。
“会说拉丁语吗?”他对卫兵说,这句话已经变成他的开场白了。
“说拉丁语的日耳曼人,你是谁,为什么来这里?”一个混血士兵答话了,似乎混血种的人会说拉丁语的几率比较大。
“我是暴力之维修斯,我是来见雅典尼昂的。”
“哈哈哈哈,西西里只有一位,那就是雅威。”
“哈哈,你说的对,西西里只有一位,但是我不叫雅威。”
维修斯一收笑脸,前跨一步,把右手伸进混血士兵的嘴里抓住他的下巴拉过来,左手抓住他的上颌一撕,下巴带着喉管被他撕下来了。
把下巴扔在一个士兵的脸上,右手接住一柄刺来的矛,士兵还想和他角力,他一脚踹在士兵弯曲的膝盖上,把他的腿骨踹断了。
他不知道要杀多少人,要杀多久,力气还是得省着点用。
另两个城门卫兵叫喊着转身逃跑,他把矛扔出去,扎进一人的后背,士兵软倒在地。
“啊~~”人们惊叫着逃跑。
维修斯走上前,取了士兵的钱袋,走进一家想要上门板关门的食肆。
“有什么吃的,都给我端上来。”他把钱袋扔在老板的身上,把背着的铁吉他‘挽歌’放在桌上,他走进里面,在水缸里洗手、洗脸。
L型的灶台上的盘子里摆着柑橘、蓝莓、草莓,他端过来吃了起来。一会要大开杀戒,补充点糖水是对的。
门外街边,露出了三个人,正是拉结一家,他对他们摆摆手让他们滚。
维修斯吃着水果,等着军队的到来,只要把一波军队杀溃,人心就散了,到了夜里整个城市都会知道,来了一位军队都没有办法的杀。谁更像明,自然就见分晓。
老板端了只烧鸡出来,他没吃。
听到外面传来密集的脚步声,他拿起挽歌走出了食肆。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杀人?”一队装备精良士兵堵满了食肆的门口两边,颇为壮观,为首一个犹太人对他喊话。
皮匠说的是真的,统治阶层已经犹太化,西西里周边的犹太人正在迁移过来共襄盛举。
在这里杀人,见到的平民太少了,效果不好。他冲向墙壁,蹬了两脚,爬上二层的楼房,在屋顶上蹦跳着向城墙跑去,士兵们叫嚷着开始追他,城门不远处有上城墙的阶梯,他跑上了城墙。
城墙就比附近的二层楼房稍高一点而已,他把城墙上的一个士兵扔下去,士兵居然还能爬起来,一瘸一拐地逃跑。
城墙是个好地方,那队装备精良的士兵追上来后,变成一条长龙,只能有三个人同时面对他。
犹太军官的手一挥,一轮标枪雨射过来,他跃出城墙,单手扒着城墙的豁口躲了过去。
标枪叮叮当当地落地,他又翻了回来。
“轮到我了!”他用脚尖挑起一支标枪,接住用力投了回去。
犹太军官的盾包了金属,标枪没有射穿盾牌,但把他撞得后仰摔倒,标枪木杆炸裂,溅了旁边的士兵一脸。
士兵们面露惊恐之色,显然他们明白正常人是无法投出如此威力的。
“噔~ 噔~ 噔~”他拨弄起‘挽歌’上的铁弦,弹起了动物世界片尾曲《westwy》。
他在城墙上边弹边走,士兵们跟随着却不敢主动攻击。
城墙下边,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被嘹亮的琴声与城墙上怪异的对峙吸引过来。也许是因为人们觉得在城墙下看戏没有危险,人越来越多,跟随着他着看热闹。
他停止的弹奏,左脚踩在雉墙上,对下面的围观群众喊话。
“我是暴力之维修斯,我要杀了你们的弥赛亚——雅典尼昂。”
“大胆,杀了他!”犹太军官叫喊着,带头往前冲。
他一脚踹在雉墙上,把一块石头踹松了,搬起这块百斤重的石头,旋转一圈扔向了军队,前排像被割的麦子一般倒下。
“凡人!话没有教会你们,永远不要惹恼灵吗?”
他又从雉墙上拆下两块石头扔过去,军队就开始溃散了,下面的吃瓜群众也踩踏着逃亡。
效果已经达成,到了晚上,整个城市都会传遍他的事。犹太人不是什么骁勇善战的民族,当弥赛亚的宗教光环褪去,他们有什么能力领导其他民族。
他在城墙上看到北面有一栋比较宏伟的三层建筑,他跳下城墙边弹边走,沿路还抢了几个柑橘吃。所谓的城其实并不大,也就是中国一个乡的规模,没费多少功夫,他就到了宫殿的门口,大门紧闭着,门口守着不下百人的士兵。
哗哗的脚步声,士兵不断从左、右、后面涌现,他被包围了,无数矛头指向他。
“有人会说拉丁语吗?”他问。
“投降吧,你不可能战胜一支军队。”一个希腊人站在军阵里说话。
“你是希腊人,为什么改信犹太教?”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只要投降了,你就是贵族,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希腊人,你是今天最大的笑话,奥林匹斯的众正在注视你。我是要告诉你,不能用对付凡人的方法对付一个明,你却想要明向你投降。”
他向前冲去,用力一跃,跳过了士兵们的头,爬到宫殿的多立克柱上,石柱是有竖向褶皱的,就像女人的长裙。他抓着褶皱往上攀爬,爬上了宫殿的屋顶。
“我是暴力之维修斯,你们的弥赛亚要被我杀死了。”他对抬头看着他的士兵们喊话。这么多士兵,杀光多费功夫,他需要很多的人见证,很多的人宣言出去。
宫殿分前后庭,他在后庭的圆形天井往下看,下面是个水池,于是他跳了下去。
“png~”水被他的脚分开,然后又涌上来,淹没了他。
他爬出水池,水从他的头盔里哗哗往下流,他摘下头盔,撸了一把金色的头发,把琴腔里的水倒出来,环顾四周。
一个头戴皇冠的犹太年轻人坐在台阶的华丽椅子上,边上站着一些身穿紫袍的男人,有犹太人也有其他人种,拉结也站在那里,这姑娘还真有点门路,这么快就混进来了。
宫殿四周的墙壁被搞得一塌糊涂,天井上被图上乱七八糟的颜色,他猜测犹太人是把带有话的壁画都搞掉了。犹太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