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龙轻轻拍了拍芷莹的背,小声地说:「别说我在这。」
芷莹点了点,下床脱掉裙子,重新套上一件睡裙,硬着
皮去打开了房门,门外站着的是一个年轻的民警,对芷莹敬了个礼,愣了一下,脸上一红,然后拿出了吴哥的照片放到芷莹面前,说:「你好,警察,想问一下,你认识照片里的这个
吗?」
芷莹看见民警怪的,才发现自己穿的是一件低胸的蕾丝睡裙,黑色的蕾丝下,没有穿内衣的双
隐约可见,
尖更是微微突起,连忙双手
叉放在胸前,点了点
,说:「有见过,但不认识,他就住在我们这栋楼旁边的院子里。」
民警接着问:「那你有看到他家里平常有些什么?还有有没有
经常来他家?」
芷莹摇了摇,说:「不知道,我平常很早就出门上班了,下班回家也挺晚的,所以没注意过额。」
民警点了点,说:「好的,谢谢你,如果有需要可能会请你到我们中队协助调查。」
芷莹点了点,说:「好的。」
民警离开后,芷莹连忙关上了门,飞也似的逃回到房间里,脸上红得娇艳欲滴。
李龙看着芷莹的表有点怪,但再一看芷莹穿着的睡裙,顿时明白了过来,忍不住笑了起来。
紧张的气氛在李龙的笑声中缓解了一点,芷莹坐在李龙旁边,平静地说:「龙哥,我不怪你,哪怕没有你的出现,我感觉吴哥还是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用别的办法对我下手了,如果不是你,可能我真的没有办法逃离他。」
李龙想要抱抱芷莹,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动。
芷莹彷佛读懂了李龙的心思,拉着李龙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躺到了床上,娇羞地说:「龙哥,如果你不嫌弃我脏,今晚就好好我吧,让我做你的
。」
李龙手中的软绵而有弹的触感,还有芷莹的话语,如同点燃了他心中的欲火一般,凝视着芷莹的双眼,他也看到了芷莹眼中的欲火。
四唇相,两舌
缠,转眼间两
的衣物已然散落一地。
再一次坦诚相对的二,和以往的两次不同,第一次充满了欲,第二次充满了恨,这一次除了欲之外,更多了几分
意。
李龙的吻开始游遍芷莹全身,最终分开双腿,花蕊之下露水满溢,李龙的舔弄让芷莹不由自主的双腿夹紧,双手李龙的
发之中,想让他舔得再
一点。
李龙提枪上马,抵在小
之上,伴随着激烈的拥吻,缓缓
,如同银枪
盾一般刺穿层层
,被温热之处紧紧包裹之下,两
都在感受着双方结合之处的快感。
虽然不如吴哥般的强烈,但充满柔意的亲吻,和同样有力地抽
,也能让芷莹感受到阵阵快感的传递,从小
贯通全身。
李龙也能感受到芷莹的意,双臂缠绕在他的脑后,双腿夹紧他的腰间,每一次的进
都彷佛想把两
揉到一起一般。
没有叫,没有任何的
声
语,芷莹只是用最简单的拟声词便在李龙的耳畔如同响起了冲锋号一般。
两就这样抱在一起,让芷莹迎来了今晚的第二次高
,也迎来了李龙今晚在芷莹小
内的第一次发
。
激过后的二
,依然紧紧相拥,半晌才分开对方,芷莹从床上站起,拉着李龙一起进了浴室。
在热水的冲刷下,两疲惫都得到了放松和缓解,就在淋浴间里再一次吻到了一起。
很快,芷莹便扶着洗手台,看着镜子中身后的李龙,一手揉,一手扶腰,奋力地前后挺动着腰身。
芷莹一如当年那个纯的
生一般,不懂大声叫床,只懂小声呻吟,带着
意和媚意的眼,看着镜子中的男
,两
的眼不时在镜中
汇,发出会心一笑。
第二次的发,伴随着芷莹的高
,两
只好再一次冲洗着身子。
从浴室出来后,李龙帮着芷莹一同喂了芝麻,两套上衣服,牵着芝麻一同下了楼。
在城中村的公园里,两如同热恋中的
侣一般,李龙牵着芝麻,芷莹挽着他的手臂,就这样在公园的河提边上走着。
走到村的大排档,刚刚一
紧张的奔跑逃离,两次酣畅淋漓的盘肠大战,李龙和芷莹两
都已经感觉到有点饿了。
随着芷莹肚子一阵抗议的声音,两相视一笑,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了几道小菜,吃起了夜宵。
再回到出租屋中,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两相对而躺,李龙拥着芷莹,轻拍着她的后背。
芷莹此时内心仍是一片春心漾,眼前这个男
,两次可以说都是用生命在守护自己,自己做一晚上他的
,又何尝不可呢?
李龙看着芷莹眼里的春,两
又一次吻在了一起。
凌晨两点的广州城,仍然是车水马龙,灯火通明,在这被点点月光洒进窗沿的小房间里,芷莹坐在李龙的胯上,摇摆抛弄,大在李龙的揉搓间变化万千,一
秀发在空中飘舞。
黑夜中的芷莹,如同苏醒了欲的本能一般,
的一面在李龙面前展露无遗,媚声呻吟着:「好舒服……好老公……快
你的……小莹莹……
死……我的……小骚
……给我……用力……我要……我要你……全部……给我……今晚……我是……你的……」
早上七点,阳光照进屋内,芷莹在床上悠悠醒转,一摸身边,李龙已经走了,芷莹拿出手机,拨打李龙的电话已经是关机状态,发微信消息给李龙,发现被他已经删了自己好友。
芷莹放下手机,把埋在枕
中,彷佛还能闻到李龙的味道,双腿夹紧被子,缓缓摩擦着,随着摩擦的动作越来越大,芷莹回过
拿过放在桌子上的振动
,放在了自己的小
中,打开震动开关,拿起李龙留下的吴哥的手机,点开里面保存的视频,正是自己和吴哥
媾到答应做他的小母狗那一段。在视频里自己的呻吟声中,芷莹喃喃呻吟着:「走了么……我到底……该……怎么……办啊……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