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被孩儿那两瓣温热软
的大腿
夹在裙底,距离那天堂般的密处不过一指距离而已;
温香软玉近在咫尺,即使是最虔诚的修士恐怕也难以抵挡这欲望的勾引。
“别哭、艾拉……我们来玩个游戏、一种你一定会开心起来的游戏,好不好?嗯?”
德国在
孩儿耳边语气低迷轻柔诱哄着,仿佛下一秒就会从
袋里掏出糖果去拐骗她。
然而这种招数对艾斯黛拉这种没有见过世面的傻妞来说很奏效,她几乎是立刻就停止哭泣,眼看着他的问:“什么游戏?”
“那就是——”
坏心眼的德国拉长了尾音,然后就直接将掩在裙摆下的手、放在了她被内裤包裹着的
户上:“让我猜猜你这里今天穿的什么颜色的……怎么样?”
“……”
艾斯黛拉呆住了,她皱着眉十分不解,觉得这“游戏”怎么看都很无聊的样子;
“可是这个也没什么好玩儿的……为什么——”
“让我们尝试一下你就知道好不好玩了。”
兰达胸有成竹的说着,然后手就沿着她的户与小腹处摸索了一圈,思索着问:“是那件
色绣花的对吧?”
“不是。”
艾斯黛拉摇否认,觉得腿间被
这样抚摸的感觉有点怪怪的。她尝试
挣扎了一下,结果男
就又到处摸索起来:
“那么……是那条淡紫色带蝴蝶结的吗?”
德国的手指摁在底裤处的缝隙凹陷处暧昧的滑动,但他表面上仍是一本正经的严肃样子,仿佛不是在猥亵,而是在进行一场严肃端正的军事会议。
艾斯黛拉被他摸得打了个哆嗦,那种酥痒和渴求感身体里在愈演愈烈,以至于她忍不住隔着裙子去按那只放在自己私处上的受:
“是那条白色的!”
她急急的叫了出来,“不要摸了!不要摸了!好痒!”
“是吗?”
兰达状若惊讶的挑眉,然后又作出多疑的样子,幽幽道:“可是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呢……我得好好确定一下才行呢。”
一边说,他一边挑起内裤上下左右的磨蹭起来;被拉成一条细窄的布料在孩儿的小
和
蒂上不停摩擦刮弄,刺激得艾斯黛拉止不住的尖叫起来:
“啊!~不要!不要~呜呜、好痒、好痛……”
“放过我吧、求你了……呜呜……”
“我不要玩这个游戏了!我不要玩了!……”
孩儿又是哭又是叫,可兰达却是完全不做理会,反而还变本加厉的将手也探进了她的小裤里;
从未有踏足过的私密处已经敏感得泛滥成灾,里面温热
湿,滑腻腻的水流得到处都是。
兰达自孩儿的颈弯中发出闷钝的喘息声,手指也借着湿滑的水
滑进了那被肥厚
唇包裹起来的花缝里;
那握惯了香烟、枪支与钢笔的粗糙手指就这样细细碾弄过层迭的花,寻觅到了那被掩护起来的细巧花蒂。德国
用食指和中指的指尖钳住这颗小
蒂、用指甲轻轻叮了一下,怀里的
孩儿便立刻像是被电流击中一样剧烈的抖动了一下:
“啊啊啊啊!!!——”
像野猫一样尖细高昂的叫声回在房间里,艾斯黛拉泪流满面,她脑海一片空白,双腿间的私处又麻又痛,陌生的激流与快感像海
般将她吞噬席卷,她不知道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只能颤抖着腿哭个不停。
“别哭,我的傻姑娘……”
兰达“怜”的亲吻着她湿漉漉的眉眼,用那满含宠溺的醉
语调低声诱哄说:“这是很舒服的事
不是吗?你难道不觉得快乐吗?嗯?”
“……”
艾斯黛拉答不出来话,只能仰靠在兰达怀里双目失神的抽噎颤抖;
兰达目光幽的望着怀里满脸泪痕、像小猫崽子一样无助迷茫的
孩儿,嘴角微微上扬,不动声色的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在她发呆时,他的手再次在她蜜处运作起来;
兰达用手指轻轻拨开两瓣花唇、沿着下陷的沟壑处上下滑动摩挲,本就高过一次的湿润花户便愈发洪水泛滥;
蜜将德国
的手打湿一片,这使得他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原本只是时不时捻捻花唇、掐掐
蒂的手指开始不安分的流连在那
处,时不时的浅浅刺
、危险试探着,艾斯黛拉不习惯身体的私密部位被这样陌生的侵犯,可又抵不住那初尝
欲的快感诱惑,只能半推半就的嘤嘤叫唤:
“唔~啊~别、好奇怪、碰这里好奇怪……”
“为什么会奇怪呢?我们的艾拉明明很舒服很开心……”
德国用舌
和嘴唇去舔吻她脸上的泪痕,像只贪婪的兽一样伏在她耳边喃喃道:“艾拉很快乐、快乐得不得了……你流了这么多水,我接都接不住……你还这么小就这么多水、以后可怎么办呢~除了我还有谁能让你快乐呢~”
艾斯黛拉听不懂男的污言秽语,但是潜意识里她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她懵懵懂懂,又羞耻无比,脸上也再次浮现出了
动的红
: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不想听!我不想听……呜呜……”
——果然是只既天真又的小猫咪。
兰达在心里下着这样判断,而后就咔哒一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握起孩儿的一只手、细细吮吻起了她的指尖:
“艾拉现在是舒服了……可是我还很难受呢……艾拉想让我快乐吗?嗯?……艾拉想让我和你一样舒服吗?我的乖孩儿~”
“……什、什么?”
孩儿泪汪汪的望着德国
,不知道他想
什么;
“来摸摸我吧,来和我一起做‘游戏’。”
那两道凌厉残忍的括号形弯弧再次出现在兰达脸上;他微笑的注视着面前天真懵懂的孩儿,目光像是
夜的猛兽一样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她吃
抹净;
在孩儿抽抽噎噎的哭声中,他握起她的手、放进了他的裤腰里;
直到手指在他的带领下触碰到那一大团灼热的硬物时,艾斯黛拉才惊恐的发现在那军装硬挺厚实的面料下,居然藏着这么一大只可怕的“怪兽”,
当德国挺着腰将那发育良好的柱状物塞进她的手心时,艾斯黛拉立刻就撒开手、想要逃脱:“不要!我不要碰这个!它好脏!”
——在农场里的公牛身上,她见过类似的东西。每当农场里的公牛去找母牛配种时,父亲总会把她赶得远远的、并警告她这是“秽物”!可尽管父亲明令禁止,但她还是忍不住悄悄偷看过一次。但只是一次,艾斯黛拉就被吓至退缩、并再也不敢犯禁。
媾是动物的天
,但是看到那可怕的
器时,艾斯黛拉只感到畏惧,就像现在一样——
“可是它需要你!艾拉!”
兰达抓着她的手,不容她退缩的道:“它很想你、从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很想你……难道你不想让它开心吗?明明我才让你开心过……你的父亲难道没有告诉你、你不能做个没有良心的小坏蛋吗?嗯?”
“……”
德国巧舌如簧的安抚住了
孩儿,艾斯黛拉找不到反驳的理由,于是只能哭丧着脸去抚慰那团巨物;
“乖、摸摸它……”
“对了、乖孩儿……别怕、摸摸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