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
美国人,不论自称为什么党,绝大多数只是自私的人。他们的大多数考虑只是个人得失,或许也会为邻居考虑,那也不过就是为了提高小区平均水平,让住在同一个小区的自己在外人看来有面子。
何为使命?当劳伦斯看到全球变暖的消息,她仔细去读了那些根本读不懂的论文,然后看到了更多质疑——来自同样自称是专家的质疑。
「狗屁专家,自己都弄不清楚」她的父母说。
「等一下!」她举起手。「专家如果是错的,我们会损失多少么?」
「反过来说,专家如果是对的呢?」
生与死,并不是简单的A和B,左和右。
如果错了,今日预防,对将来的我们,也损失不了太多吧。
如果人家对了,我们却走错路,对将来的我们,是绝路。而这条绝路,你们先走了的上一代人,无关痛痒,完全由我们承受。
詹妮佛穿上了日升运动的T桖衫。詹妮佛成了劳伦斯。
「我不否认自己是个疯子」
十几年前,飞到巴格达,让当地老乡开着三蹦子,带自己去逛破落的庙。老乡一眼不吭,直接把她带到了荒外一堵古城墙,荒野,鸟不拉屎,正在她疑惑是不是要劫财或是劫色,老乡转回头,对着她破口大骂,「看看城墙上那个大洞!就是你们美国佬拿导弹炸的,带你去庙?带着你大屁股去吧!」
劳伦斯被逗乐了。这么疯的老乡她喜欢。
阴差阳错,她有了未来几年的接头人,源源不断地往国外倒卖伊拉克文物——避免了很多东西毁在ISIS的手里。
让女排出了不知多少年的宿便,帐篷里全是恶心的机油味道。撒哈拉想流泪,她觉得自己出了丑,被强奸的时候都觉得这么出丑过。劳伦斯却把她抱得更紧了,又一次用温暖的水深深插入,缓缓浇灌。
一不小心,撒哈拉动了一下,她回吻了劳伦斯一口。
吧唧。
女孩瞬间呆住了。手一松,管子没拿住,软管从女肛门里喷了出来,更多的水浇在撒哈拉腿上,暖暖的。
「想听……我的故事吗?」仿佛已经一个世纪没有开口一样,撒哈拉艰难地活动喉咙,发出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