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我都要让他们不得好死,无论是徐富还是阮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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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现实,顾音如望着客厅中央自己买的摄像机,心里想到真不愧是sony的,当时徐富与阮舒这两个贱人在家里私会拍得一清二楚。
而且还拍到了两次,第一次时候两人坐在沙发上聊天,没有越轨之举,可话语里内容,却让顾音如气得七窍生烟。
“妹子,你那老公估计是很难醒了,你就跟了我吧,等我和黄脸婆离婚,就和你结婚,我外面房子十套八套的,不会让你吃苦的。”
草,顾音如那时在心里啐道,你最好真的有十套八套。
“徐哥,我,我老公还没醒,我不能做这种事情,况且音如姐那边...”
顾音如在心里痛骂,勾引别人老公的骚狐狸,还知道羞耻?
“别说那个丑八婆,我过两天就让她扫地出门,说起来,妹子,你能不能给了我啊,我真的一看见你,就心痒难耐,难受得很啊...”
丑八婆...顾音如捏紧拳头,狮子吼差点再现人间,就你这又老又丑的男人,不是藏着那点破钱,你以为这骚狐狸能看上你?
后续的事情顾音如处理的很顺利,顺利得让她重新得意起来,仿佛那位站在金字塔尖,常年拿第一的优等生又回来了,她拿着视频与钱,过去和阮舒摊牌,晓之以理,通之以情,让这位眼里只有钱的蠢女人乖乖就范,配合自己把徐富那些钱全转移到女人账户里,拿着性爱视频威胁徐富说阮舒要告他强奸,这缩头乌龟果然怂了,接着是离婚,分房子一气呵成,她又重新变回单身。
随后又替阮舒在这租了房子,说让宋泽出院,医院里面住着实在太浪费金钱。
这骚狐狸还傻傻的说要把视频里面的内容,剪辑一下,给醒来的老公看,她说不想要骗自己老公。
那时候,强烈的嫉妒心让顾音如不能自己,凭什么,凭什么我家庭破碎,她还能在这和和美美?
就因为她长得比我好看那么一点?
所以,顾音如将阮舒剪辑好的视频,偷偷替换,换成了与徐富发生关系的那次,她敢保证,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大受打击,坚决地与妻子离婚。
事实也是如此,在她的计划下,宋泽此时凄苦地坐在地上,垂着脑袋,双眼无,呼吸声就像鼓风机一般。
但不仅仅于此,顾音如望着这女人的老公,想起阮舒前些天说的那几句话。
“音如姐,我老公可单纯了,就只和我上过床唉。”
在谁叫谁姐上面,顾音如有自己的想法,她特意在宋泽面前,叫阮舒姐,是让他明白,他妻子是这次事件的领头人,谋划者,蛇蝎心肠,勾引别人老公,还拆散家庭,事情大致上是如此,阮舒也的确做了这些事,她抵赖不了。
顾音如记得当时听到宋泽只和阮舒上过床的消息时,整晚都没睡着觉,嫉妒的快要发狂,凭什么她老公就这么洁身自好,徐富刚和自己结婚一个月,什么姿势都试过了,都差点要开她后门,想想都能知道他实战经验丰富。
她看着坐在地上宋泽,心里忽然升起一个极其邪恶的想法。
这个想法就像毒蛇一样,缠住她的心脏,令她再也喘不过气来。
事实上,她早就准备这么做了。
顾音如请了年假,这段时间根本没有上班,为的就是要在阮舒之前,先行接触宋泽,而她此时穿的内衣,是以前和徐富在一起时,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说是下流的款式。
在关键部位的三点,胸部与私处位置,是完全敞开的,尤其是小穴位置,只要拉开打底裤,就能赤裸裸地暴露出来的。
黑色蕾丝敞开内衣裤。
她居高临下,又极其鄙夷地扶起瘫软在地的男人,将他重重地扔进沙发里。
顾音如累的满头大汗,她将Co-treu(君度)倒在杯里,优雅地添上一份冰块,想要用酒来壮胆,但宋泽却忽然伸出手抢走酒杯,将酒递到唇边,一饮而净,不仅如此,他还将酒瓶提起,对着嘴巴一股脑儿地狂灌进去。
然后。
像是被注射了麻醉剂,他整个人轰然靠向沙发,长长嘘出一口气。
男人一动不动地瘫在沙发上,有一会,顾音如还以为他死了。
她转过头,看着宋泽的脸。
那一瞬间,她呆住了。
那是一种很怪的表情。
很松弛,松弛得像一条松垮变形,又被太阳暴晒了一整天的纯棉袜子,他的疲倦与痛苦从这份松弛里彻彻底底展露出来,眉心松开,露出刚才挤在一起形成的细细纹路。
很累,很痛苦,很迷茫,他就像被抽走了灵魂。
“我...我还是...等阮舒回来,和她谈谈吧。”
宋泽酒意上涌,却还是艰难地吐出了这句话,随后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
顾音如内心猛然卷起一股熊熊烈火,她难以置信这男人亲眼见到妻子出轨,还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冷静下来。
凭什么?
凭什么?
她带着愤怒的双手猛地解开旁边男人的裤子,露出还未勃起的肉棒。
顾音如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肉棒,就好像是她的敌人一般。两秒以后,她忽然笑了,柔柔地笑着,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寒意。
顾音如半蹲在宋泽面前,一左一右地搭在后者膝盖上,鼻子对准男人鸡巴轻轻一闻。
汗味与一股浓浓的雄性精液的味道。
因为工作忙碌与离婚,已经很久没接触过男人的顾音如一瞬间头晕目眩,意识变得模糊起来。
唔...这个味道...
记得以前和徐富在一起时,也能从他身上闻到这种味道,只是面前的男人更加年轻,味道更加浓郁。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眼睛里透露着迷离的顾音如,用鼻子反复地闻着这个味道---年轻的,雄性味道。
“很臭...真的很臭。”
但她觉得身体却很渴望这个气味。
头脑发晕,内心空虚,小腹处的子宫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瘙痒。
等到顾音如再次回过来,一丝晶莹的口水液丝从红润的嘴角滴落,湿湿黏黏的搭在男人半萎缩的龟头上。
她情不自禁地想到,此时的自己好像是一条狗面对骨头一样,闻着男人的味道,不由自主地在流口水。
不,不仅仅是男人味道的缘故,还加持着报复的快感。
一想到报复阮舒,顾音如小腹处那股火焰又冒上来几分。
“哈啊...哈啊...哈啊...”
她仔细观察着宋泽的肉棒,这是一根即便垂着,也比徐富大上不少的肉棒,就像一只蛰伏的猛兽,微微弯曲。
只是她赫然发现阮舒话语里的漏洞---宋泽只和我做过爱哎!
以顾音如看来,这根鸡巴因为使用次数过多,反复浸染在女人淫液之中,色素已经有所沉淀,呈现发黑的赤铜色。
肯定比徐富这家伙玩的还花,说是加班,不知道去哪里草女人了,顾音如满怀恶意地想着。
但即便如此鄙夷,她还是不断分泌着唾液,一口一口咽着口水。
“到底要不要和这家伙做爱?看起来很脏啊...”
长久以来的贞操观念与教育,令她一时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