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自己去抢。”
跟个小霸王一样。
言罢,他便毅然决然提刀转身走了。
这几年,孙百钱念着张孙两家那永远解不了的纠葛,他为了弥补张禾寻,所以什么事情都尽量满足他。
他实在没想到第一次言词激烈拒绝张禾寻会是这样的事情。
他心里有难言之隐,可是念到张禾寻那在黄泉之下的父母,无论他多不愿,可是心里的那道防线也在一点点土崩瓦解。
……
孙家午饭刚刚吃完,孙家父母就带着小儿子孙军杰遛弯去了,二女儿孙溪老老实实在做挑黄豆的活儿,孙榕打扫了厨房的卫生又出来收拾饭桌上的狼藉。
看似平静的孙家,却暗流涌动。
屋内,张禾寻原本在安静地解题,今早孙百钱私底下给孙榕找夫家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一瞬间,孙榕一不小心就会被人娶走的想法涌上心头,想到这,他呼吸一窒,下一刻他丢了笔,冲进厨房。
他想,他得先发制人。
然后他拿了个馒头当诱饵让她放下戒备心,随后二话不说把孙榕拉进了房中,将她衣服一一剥下。
其实先前他没想过停的。
可是当孙榕沉闷的哭声传进耳朵的时候,他仅存的那点良心被唤了回来,那一瞬,他真的有些慌了。
他不想她哭,却又安静的看着她哭,没说好话去哄她。
他不会说自己不是故意或者他再也不会了的狗屁话。
因为他就是故意的。
并且他碰了后欲罢不能,所以还会碰她第二次。
第三次。
甚至,无数次。
……
孙榕趁着无人注意,匆匆返回房间,急忙更换了一件衣物,汗水浸透了身体却也不敢擦拭,生怕被人窥见她此刻的狼狈。
刚刚的画面仍然记忆犹新……
她眼眶湿润的咬着那诱人的红唇,内心乱成一团,忐忑不安。
她得想个法子阻止这场闹剧继续发展下去。
“大丫头,你出来一下,爹有事找你。”孙百钱偷偷摸摸将孙榕带到屋后,左顾右盼确定没人之后,他才开口。
他语重心长:“昨晚禾寻说的那事,你怎么想的?”
孙榕摇摇头:“爹,禾寻他一个小孩子的话你别当真了。”
孙百钱眉头舒展些:“那他要是逼你,你可别答应跟他结婚的事情,他一个小孩子懂什么。可能是他平时对你太依赖了,怕你嫁人什么的,为了留住你才想的这对策。”
孙榕一听也觉得孙百钱说得对:“我知道,我不会答应的。”
况且她也不愿混乱了和张禾寻的姐弟关系。
孙百钱不放心再次叮嘱:“那以后你尽量离他远一些,禾寻要是有事需要帮忙,你就叫孙溪或者弟弟去,别直接和他接触,免得惹出更多麻烦。”
“好。”
“过几日我托李大娘给你找个新夫家,订了亲事就好了。”
订了亲事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张禾寻不至于还闹吧。
婚事听从父母的安排是村子里面的惯例,孙榕自然没有什么异议。
“爹,我都听你的。”
——
对于孙百钱背后的打算,张禾寻自然一无所知。
中午他离开了家,与刘家的小子刘土一同前往之前他们在山上发现的一窝兔子处。
那窝兔子他们总共就抓到四只,张禾寻用竹子细致的编织了一个笼子,将它们安置在山上,并定期喂养。
经过三个月的精心照料,兔子们已经长得肥硕,是时候将它们拿去市场卖了。
一旁的刘土还在盘算这能换多少钱。
然而,张禾寻却做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决定,拿起一块石头,迅速将两只兔子敲晕。
刘土惊愕地看着他,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
“禾寻,你这是在做什么?”刘土不解地问道,“兔子要活的才能卖个好价钱啊。”
可是消瘦了不少的孙榕得拿肉好好补补才行。
张禾寻摇头:“不卖了,另外两只你也拿回家炖了吧。”
其实这窝兔子是张禾寻发现的,刘土只是陪同他一起寻找,没想到张禾寻会如此大方地与他平分。
刘土虽然疑惑,但还是接受了张禾寻的好意:“……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
张禾寻拎着兔子一路回到家,一推开门便看见孙榕坐在院子里,正专心致志地帮他缝补着衣物。
她没有乱跑,乖乖地等他回家。
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想要走过去抱抱她。他这会儿跟人说话哪里还有那股与孙百钱对峙时的寒气与冷厉,完全换了个人,柔声说:“孙榕,我们今晚有肉吃。”
想等个夸奖。
然而,孙榕却对他视而不见,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手中的针线活依旧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张禾寻定睛看她许久,人都没给他一个眼神。
怎么了?
他跑到到厨房拿了个盆出来装兔子,想找人问清楚,没想到孙榕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他环顾四周,却仍然不见她的踪影,察觉出不对。
“孙溪,你来处理一下这两只兔子。”张禾寻喊道。
孙溪听到今晚有肉吃,连平日最讨厌的人都看顺眼了不少,爽快地接过了这个任务。
张禾寻洗了手擦干后,直接往孙榕的房间走去。
果然在那里找到了她。
他走过去,扶着她的肩头与她平视:“怎么跑进这里来了?”
孙榕正在想事情,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
她的腰下意识往后靠试图与他拉开距离,有些紧张地问道。
“你有……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他去抓她的手。
孙榕有些无奈:“你先放手,我还在缝衣服呢。”
张禾寻松开了手,坐到她旁边安静地看着她。
她被这灼热的视线扰得注意力集中不了,委婉地赶他走:“你去做你的事情。”
张禾寻凑近看她:“我没事做。”
况且就算有事情做,他也并不想就这样走掉。
孙榕问:“你功课做完了吗?”
“嗯,写完了。”他盯着她的脸心不在焉的回答她,脑子想的是得让事情尽快尘埃落定下来才行,他向来想一出是一出,然后他突然强硬将孙榕掰过来与自己面对面坐着,不容拒绝地说道:“今晚你搬到我房间住。”
这明明是一件很私密的事情,他却说得如此坦然自若、脸不红心不跳。孙榕羞得满脸通红却无处躲避,嘟囔警告他:“你别说这种话。”
张禾寻不满控诉:“什么都不能说,你管得好宽。”
盯着那饱满娇艳的红唇。
他又欲低头吻她,却扑了个空,但是他向来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于是捏住她的下巴固定好位置,稳稳地吻上了她。
孙榕反应不过来去躲避,被突如其来的冒犯气得头晕目眩,急了毫不留情地咬了上去,板着脸责备:“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明明中午才跟他讲了道理,为什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