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没穿小裤,露着
毛呢。”
刘太太说到毛,让一木妈不由自主地并拢了双腿:“你真行,让
看了个透。寒碜不?”
刘太太身坐回沙发:“寒碜?我还抬了腿,让他看了我的
呢。我想起都后悔,要搁现在我就能去找那男孩,和他上床被他
了,那时不行,胆小啊。”
一木妈说:“那时见识少,不敢有非份行为,你也算是大胆的了。”她看看刘太太大大的木瓜和白皙饱满的身子,心想,她虽然
到中年身姿不俊俏了,要是这个身子被男
白白搞了,也是男
随便得来的艳福。
许太太说:“看你眉飞色舞的养子,也是欲来
了吧。”
刘太太接过话题:“,压抑了
多少年,可是禁忌的事。这事对
能做不能说,是因为我们
保守,结果是让男
占尽了先机,我是不服的。你呢,是不?”她问一木妈。
一木妈没再说话,现在的形让她很尴尬,面对两个赤
大胆的
,自己穿戴整齐反而让自己羞涩了。
她想到汪姐,她赶快来啊,也能为自己解脱。
一木妈指指麻将桌:“咱们不是要打麻将吗,汪姐怎么还不来,总不能三缺一瞪眼吧?”
刘太太扑哧一笑:“汪姐早就来了。”
一木妈问:“那呢?”
许太太分开双腿,她指着自己的下面:“她在里屋和她外甥劈腿呢。”
“她外甥?”一木妈想想,以前见过一次,二十出,相貌英俊挺健壮的男孩子,她知道他。
“哎呀”一木妈叹了气,心想,现在不都兴
爹
儿这一说吗,如果
有了社会地位,那
儿子还不是遍地都有吗,认个
姨,也算汪姐和这男孩知道亲
之间最不可跨越的母子
伦的底线,否则让他嘴上叫着妈妈,自己劈开大腿,下面
道,以汪姐的尊严
品,她哪能允许。
认个姨,大不了就是个没有亲
绯闻。
以看
,一木妈是可以理解汪姐想要的
快感的。
她看着许太太的部,黑毛长得乖巧整整齐齐成一个三角,她
不自禁弯过腰去,伸手摸了一把许太太的
毛笑着说:“哟,毛茸茸的。
家在里面,你兴奋啥。她外甥?可是汪姐五十多了,怎么可能?再说,就她那年纪的
,男孩能喜欢?”
许太太让一木妈摸着自己的毛说:“你真看错了,咱们这年龄,白白胖胖,有
味。对男孩肯花钱,又体贴
微,不是和男孩成亲,他没有顾虑,白白捞个
上床,就算只给男孩
,他们都喜欢的不得了。咱们这样的
对男孩就是个宝,比妈妈给他的还多。”
三个就一木妈穿着整齐,她怕她们耍逗自己,
脆自己主动点更好。
她对许太太随说了声:“
——”她的手指伸进了许太太的
道,还笑着说:“还能让他
,咱
就这个本事了。”
刘太太笑了,她在沙发上摊开身子:“汪姐可比我们强,她到了这个年纪还是细皮,她的大
,别说男
,我看到都想摸两把,就别说男孩了,就像他。
欲旺盛,她是用
保青春,她的
常被男
用。”
一木妈从许太太的部缩回手,把
擦到许太太腿上,她问刘太太:“他们真行,这一大早的来你家
这事。你们穿成这样,不怕被他看见。”
刘太太接过话茬:“先生出国公办,她们昨晚就住在我家。”
一木妈很爽快说:“姐妹的事,又不避讳,住在一起自然,亲切。”
刘太太说:“三个迭在一起是
,不能缺男
。昨晚那个小哥就和我们在一起,我们一起供着他呢。”
一木妈看看她们的身子说:“难怪今天你们穿这么少,引诱男孩啊。”
三个对眼相视,许
士嘿嘿一笑:“我们这还穿着呢,昨晚光了一夜的身子。”
刘太太说:“也不是一开始就光的,三个披着薄纱也是身姿百态,开始还穿着裤
,可是被他扒了,我们换上新的裤
又被他拔了,
的小裤
仍了一地,我们只好光了一晚上的身子,翻云覆雨,他把我们捣鼓了一夜。早晨起来他才让我俩披上层纱袍。他和汪姐换了个屋,那屋里的床小保姆收拾的
净,他们一直没有出来。”
一木妈问:“那小保姆呢?”
刘太太说:“昨天我放她假了,让她今天晚点回来。”
一木妈明白了昨晚她们三对一郎。
一木妈说:“他一个对付你们三个历经百战的
,得吃了春药吧?”
刘太太一摇:“他是不会吃春药的,我们都知道。不过他也会保养,这番折腾之后他一定十天半月不碰
,需要休整。我说他就是特!那个东西是特的大。”
许太太用手比量着说:“是的,他的东西有这么大,像个大槌,坚硬着呢,我见过大的没见过这么大的,我被他弄得痛快地痒到心底。”她说着话把手
进双腿夹住:“嘶——啊哟——哎哟哎哟哟——我们三个
一起叫——此起彼伏才好听——哎哟哟——和三个
一起,我还是第一次啊。”
一木妈看着许太太自慰的投,心想:这些
真是敢做啊。
她伸出两手模摸许太太的大腿,滑溜溜的肌肤,她说:“大的不一定是好啊。”
刘太太说:“大当然好啊,你想,男的东西太小,
一抬就掉出来,那多没味。”
一木妈缩回手对刘士说:“你们真行,男
不在家,就不做良家
了?”
刘太太起身去换了杯茶回来对一木妈说:“我们做良家?我还不知道吗,那些男
拿着大笔的钱公差出国,花天酒地,在别的
身上大笔钱,回来的时候带点小礼物,就算讨
欢心了,
这么好养?去他妈
吧,也许他们昨晚各个搂了三个黄毛
也说不定。我哪一点都不比男
差,为何守活寡。只是我们还吃亏,三个
让他一个男
过瘾了。”
一木妈听完说:“这理还没法讲,男一手拥三
,三
供侍一男
,各得其乐吧。”
刘太太掂起自己的房对一木妈说:“这也是
局长的
子,能玩上也是他的福分,我只下面享受了。再说啊,你可别加
我们,怀了你的名声。他可是个游手好闲贴着
吃软饭的家伙。这样的事
男
做了可以炫耀,
胆再大,也是要背着
做,到我这里没
怀疑。当然,我们可不背着你,不把你当外
。”
一木妈可算又多了见识,自己出身卑微,她们都是仪态万方的士,见到她们的真相,自己还琢磨不定她们真实的意图。
她说:“我是不会加你们的!当然了这样的事
各有所好,都是姐妹,心知肚明。是不是,我要谢谢你们看得起我啊?”
爽快,三呵呵一笑。
刘太太一抬,双腿一翘脱下了小小的丁字裤:“
脆光了吧,这点小布
也遮不住春光外露。”
一木妈看到刘太太的部,光洁的没有一根
毛。
她看着刘太太的部说:“没想到,原来你还是只白虎啊。”
刘太太毫不忌讳的说:“不是,我的毛叫他剃了,三个总的有点区别,不同的
不同的兴致。”
一木妈说:“这下好了,我看你老公回来你怎么待?”
刘太太大方的说:“无所谓,老夫老妻,同床他也不往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