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如同腾云驾雾,快活得如登仙界。
然而,所谓欲壑难填,欲望是无止境的,性欲也不例外。被男人当稀世珍宝般伺候着,最隐秘最污秽的私处被男人的嘴巴亲着啃着吃着,心里的满足和感动自不待言,但这并不是顶点,杨玉莲很清楚地知道,如果男人够棒,还能让她的快感攀上最极致的顶峰,前提是,男人得用胯下的巨棒出马才行。
这老货!如此冗长、细致的前戏,岂止是到位,简直是本末倒置了,杨玉莲从一开始的含羞忍垢豁出来存心轻贱自己糟践自己的寂灭心态,到现在已然生理上心理上完全做好了狠狠挨操的准备,淫水都流了一床了。
然而老王居然还没提枪上马!难道这憨货其实是银枪蜡枪头,没碰女人的时候金枪不倒,一碰女人下面就一泄千里,所以一直拖延时间,不敢跃马扬鞭?想到这儿,杨玉莲就有种强烈的失落感,如同生吃了一只苍蝇一般憋屈和难受。
天可怜见,虽然她存心自暴自弃,但也是一直想着老王这老色棍这话儿够猛,所以她才送上门的,若是他根本是个早泄货,那她何苦来?还不如出去叫个鸭子呢?
女人乱想起来,是不需要考虑她的假设是否真的站得住脚的。杨玉莲越想,越是觉得自己果然明珠暗投,一朵鲜花主动插在牛粪上了。怎么自己好不容易迈出了出轨的第一步,就遇人不淑呢?
老王的嘴巴弄得她越是麻痒难当,她越是感到羞愤难当,终于忍不住纤手勉力撑着床铺支起上身,没好气地一推老王,嗔道:“喂!你前世是猪吗,光是舔舔舔有完没完?你的老二不中用还是怎的?”欲火攻心的她,居然说起这么露骨羞人的话儿来,也无所谓是否难为情了。
老王懵住了,杨主任春情满脸,极度幽怨的可爱模样把他从贪吃美屄乃至于忘了时辰的境况里拉了出来,旋即被她话里的质疑触动了自尊。“什么?我老二不中用?来,我现在就让你试试!”说着,他把肿胀到了极点、硬挺得有些生疼、紫黑油亮、既粗且长的狰狞阴茎抓在右手里,左手粗鲁地扳开杨玉莲光洁得并无一丝皱褶的右膝,使她的淫靡肉穴完全袒露出来。
接着结实的屁股一挺,鸡蛋大小的硕圆龟头就准确地挑中了她因极度动情而微微张开的阴道口,然后就毫无怜惜地一捅到底,火烫的坚硬如同烧同的铁棍插入了凝固的奶油一般,一息不停地犁入了她幽深的膣道尽头,末了,精瘦的小腹狠狠地“啪”的一声撞击在她娇嫩的腿心上,黧黑剧烈挤压着雪白的一瞬间,极具违和感和令人扭曲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