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那个两腿大开挨操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
姨父上前搭上母亲的肩膀,小声说着什么,母亲色慌张,不耐烦地想要把他推开,但姨父不依不挠地,突然将手攀上了母亲的胸脯,居然在太阳底下,没遮没挡的情况下就开始揉起来。
我隐约听见母亲低声地说道:“你疯了!被人发现我……”
母亲挣扎了几下,甚至面露怒容就扬起手就欲给姨父一巴掌,却被姨父一把抓住手腕,凑到母亲耳边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话,然后母亲居然停下了挣扎,低着头,被姨父捏弄着屁股搂着身子转身下了楼。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我的心跳稍微平伏了些,我才蹑手蹑脚地从杂物堆里爬出来。我没敢在过去,但两座房子就一墙之隔,母亲的房间就靠着墙这边,我爬到边缘,对面的窗户房里隐约传出来了肉体碰撞的声音,还夹杂着一丝压抑的低吟。
我杂念重生,就像是那武侠小说里走火入魔的状况,整个人想动又动不得,越不能动就越想动。
我缩在阴影里,想到号子里的父亲,想到年迈的爷爷奶奶,又想到明天的比赛,一种从未有过的惶恐将我吞噬。
在外面晃到七八点我才忐忑不安地回了家。先去的奶奶家,她说:“咦,你妈到处找你,你跑哪儿去了?”
我支支吾吾,最后说:“饿死我了,还没吃饭呢。”
奶奶去热粥,我随手拿了个冷馒头就开始啃。玉米粥热好,奶奶又给我炒了俩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