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鞋。
从我身边经过时,她扇出一缕清风,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是女人的体香混着某种难言的气味。
我坐在地上,勉强用手指撑着碗底,左手却不受控制地抖个不停。母亲就呆在厨房里,也没出来。我偷偷瞟了眼,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
突然,母亲说:“你的脸怎么了?”是在和我说话吗?我茫然地摇了摇头。
今天的卤面不知怎么搞的,让人难以下咽。我强忍着想多吃两口,却感到喉头一阵翻涌,大口呕吐起来。
饭碗也“啪”的一声在地上摔的粉碎。
“林林,你怎么了?”母亲奔了出来。我却再也抬不起头,青天白日的,只感觉冷的要命。姨父好像也围了过来。模模糊糊地,母亲似乎抱住我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