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我依旧憎恨他,但我觉得这一刻我却变成了他,并且渴望变成他。
我忘了我怎么离开的,只知道最后我的鸡巴是从若兰姐的嘴巴里抽出来的。
我踩着车一路上都在想着自己对若兰姐做出的事情,有两次差点翻下沟里。
回到家已是午后2点。我直接骑到奶奶家,却发现大门紧锁。可怜我饥渴交加,只好硬着头皮进了自家院子。
停好车,母亲出来了,问我去哪了。她还是碎花连衣裙,粉红拖鞋,高高扎了个马尾,清澈眼眸映着墙上的塑料蓝瓦。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母亲显得十分憔悴,大概是因为昨晚姨父对她做的事情。我没吭声,转身进了厕所。
“严林问你呢,耳朵聋了?”母亲有些生气。
我慢吞吞地走出来,只见母亲双手叉腰,板着个脸。
“去玩了呗。”声音嘶哑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母亲一愣,眉头微簇:“又咋了你?”
我指了指喉咙,径直进了厨房。
“上火了?感冒了?”母亲跟在身后:“还没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