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心口担保那真诚的样子。我想,为什么一个坏蛋可以这么单纯,我印象中的坏蛋,应该都是互相勾心斗角,自私自利,随时背后捅刀子的形象。甚至我自己也做好了这样改变的准备了。
“另说吧。”
“成,反正你也别不好意思。”
我们又寒暄了几句,分别时,大东才一拍大腿,转头喊住我:“差点忘了,老大叫我转告你一声,你周末下午去他家一趟,他说什么事你明白的。”
“我认为,作为一名公职人员,虽然是编制外的,但我认为这个身份,是要凌驾于成功商人这个身份之上的……”
电视屏幕里,许久未见的姨父,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被大肚腩顶的绷紧的白衬衫上,吊着一条蓝色的丝质条纹领带,平时随意顶在头上的黑发,泛着油光向后梳着,露出锃亮的大额头。他表情严肃认真,但那张猥琐的脸,却让他活脱脱像抗日电视剧里左一口太君右一口嗨的带路党汉奸。
他站在某个礼堂建筑物的前面,对着一根印着XX电视台的麦克风,正侃侃而谈。在左上角,还能看到悬挂在礼堂上的红色横幅露出的一角,上面写着表彰大会。
“我是一名党员,拥护……”
我不想再听下去了。
就这样的村霸,就这样一个无恶不作,霸占公家土地,逼良为娼的犯罪分子,此时居然在接受电视台的采访,正大谈特谈一些伟光正的东西,不能不说真是一种讽刺。哪怕我已经成为这个犯罪集团的一份子,但我对于这种虚伪还是发自内心厌恶。
就在我要转身离去的同时,正看得津津有味的妹妹才发现我,指着电视机脆生生地喊到:“哥,快看,姨父上电视了。”
我“哦”了一声,就往外走去,这个时候刚晾完衣服的母亲从院子中往这边走来。在阳光的照映下,她脸上的疲态和憔悴异常明显,家里已经不用为欠债的事情发愁了,但她的状态却愈发变得有些糟糕起来。
趁着她的视线转移到旁边的菜圃时,我的眼往她的胸部扫去,果不其然,虽然穿着毛背心看不到那乳头的凸痕,但从那胸器的颤抖程度看来,里面应该还是真空的。
我没再有羞耻感,反而有些期待下午在光头家中的会面,到时母亲将会以一个什么样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光头又是怎么说服这个平时一般正经的母亲去勾引自己的儿子。
这么一想,我下面差点没硬起来,幸好一声低沉的声音如同一盘冷水泼了过来,让沉浸在意淫中的我身子一颤,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