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事要做,光头说了,今天下午会给我一个惊喜的。而此时我就在家,接受那份惊喜。
“真是的,我不过走开了几天,你瞧瞧,你瞧瞧,这个家都脏成了什么样子了?那锅碗瓢盆就泡在那里,等要用时再洗是吧?你们看着不难受?还有这地板……”
母亲发怒的时候,那张平时就笑容不多的脸更会冷若寒霜,及时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我,总会觉得胆战心惊。
但今天,那看起来怒气冲冲的教训,却显得有气无力,毫无威势可言。
我们家在大搞卫生。内厅里,母亲正拿着拖把低头弯腰拖着地板,但对我来说,这可不是大扫除,而是一场无比明媚的春光戏。
母亲不断地数落着,但她脸上那异样的红晕早已出卖了她,我知道她不过是借着这些话掩饰她此时倍感屈辱和羞恼的内心。
她穿了一件我从未见她穿过的白色长袖T恤,布料十分柔软贴身,所以当母亲站立起来的时候,T恤被那丰满的胸脯顶起来的山丘顶端,会印出两颗痕迹明显的凸点,这毫无疑问在告诉别人,这位人妻熟妇衣服下面并没有穿胸罩。
不过这我已经司空见惯了,早几个月,母亲基本是这样的装束,只是那衣物不似今天那般贴身,如此张扬地地彰显她那放浪的行为。
真正的春光在于T恤那宽大的领口,几乎垂到乳房根部的领口明显地裸露着母亲那对大奶子形成的深沟还有大片雪白的乳肉。当她俯下身子拖地的时候,领口悬挂下来,我不用刻意去找什么角度,就能清晰地从大开的领口里面看到那两只垂挂的奶子在甩来甩去,角度好一些,还能看到乳球顶部那紫黑色的提子。
我甚至担心,要是她动作幅度大一些的时候,会不会有一只奶子从那领口里跳出来。
但这还不是最刺激的!
此刻母亲的下身,在这12月中旬的冬季,虽然是正午时分,但她居然穿了一条黑色的,长度仅仅到大腿中部的短裙!而且这长度还只是她站立时候的,当她弯腰拖地,她那水蜜桃般的丰臀就会将裙子扯得更起,我不久前在她后面借故蹲了下来,此时她正好背向门口,操!在门外挥洒进来的阳光照射下,母亲下面也是真空的,那两瓣肥臀间,我能清晰地看到母亲那裸露在空气中阴毛茂盛的肉鲍!
就这么一看,我恨不得立刻就上前握住她的腰肢,把肉棒直接插进去!
不久前,刚刚整理完房间下来帮忙的妹妹,愕然地看着这般打扮的母亲,穿着毛背心的妹妹并没有发现那些淫荡的细节,眨着天真的眼问了一句“妈,你不冷吗?”
母亲那白皙的脸蛋上,就像烧了起来一样,她找了个自己也不相信的理由支吾地应了一句:“干活呢,我都出一身汗了,有你这么幸福哦,就知道躺着等吃”
说完后不安地朝我这边瞥了一眼过来。
欲速则不达。我故意哼着小调装作专心致志地干活,缓解了一下她承受的压力。心里却不屑地想,装什么装,多少不知廉耻的事情都做过了,现在不过是在儿子面前故意走光,又不是脱光,就一脸委屈的。
母亲把妹妹支使开了,但应光头的要求,她却是不能支开我,不但不能支开我,她反而还要主动在我面前制造走光!此时她就在我周边拖着地,那拖把一前一后地送,她的身子也跟着左右摇摆着,胸前那对没有约束的大白兔就更是毫无节制地甩动起来,那乳浪真的晃得惊心动魄的感觉。
兴奋之余,我却在心里痛骂光头,这放在嘴边吃不着的感觉,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 *** ***
第二天,我翘了课去了镇里。
昨天被母亲撩拨了一下午,回房间打了发手枪,却发现这种单调的行为已经没法完全发泄掉那熊熊燃烧的欲火。昨天很有格调地对王伟超说着:现在完全抛之脑后,只想去找那姐妹花泻泻火。
结果一进门,就看见光头在柜台里和李经理在又说有笑的,看见我进来,光头一脸猥琐地淫笑着,把我拉到了一边询问母亲的情况,还不无得意地说那套衣服是他订做的。
人有时候并不知道自己有了多大的改变或者是在什么时候改变的,有一个词很好地形容这种情况,叫潜移默化。至少那会我是没有意识到,以前这样的话题会让我感到羞辱难受,所以当光头提起的时候,我却仿佛被搔中了痒处,居然带着兴奋的心情和光头讨论起来。
“哎,我告诉你,我原本还打算把一根电动棒塞她下面让她夹住来干活的,但大号的她行动太不方便,一般尺寸的又容易掉,这要是当你面掉下来,这件事肯定就黄了。”
“你知道这个计划最困难的地方在哪里吗?就是度的问题,要循环渐进,这和下棋一样,你来我往势均力敌逐步升温,一直要到最后双方接近残局却又暗藏杀机的时候才是最精彩的,你开始没走几步就开始将军了还有个球意思。”
“操你妈,你说个鸡巴啊,还不是你弄松的,你那玩意是找医生换了根驴鞭上去的吧?像那部什么电影啊……”
“玉蒲团!但我这叫天赋异禀,你嫉妒不来的了。不过大鸡巴有个屁用,只要你有钱有势,一根牙签照样能让那些娘们叫得要升天。”
“那叫演戏,又不是真的操升天了,演的有什么意思。”
“怎么就没意思了?这个好不好玩,懂不懂玩是看你自己能不能在里面找到乐趣的。举个例子说,一个平时严厉认真的女人,内心虽然百般不远,但却被迫在你胯下假意承欢,你觉得没意思?我觉得太有意思了!”
“远的不说,说近的,一个平时在别人面前是个贤妻良母的形象,却要放下身段尊严,违背伦常去勾引自己的儿子,你以为她乐意?”
“我看就算去到计划后期,我认为她也只是半推半就。但你说你觉得有意思不?你当天双眼都能放光了!这才是有意思!要是她上来就一句‘Coonbby, fuck’把你按翻在地,你觉得有意思不?哎……你别说,好像还是有点意思的。”
我下意思想要反驳,发现自己又组织不起语言。
“我说不过你拉。不过这样很难受啊,这眼看手勿动的……”
“耐得咸鱼渴,方为人上人。”
“妈的你真的是老师吗?我怎么记得这句话不是这样的,不是吃得苦中苦吗?”
“一个屌样的意思,读书是要让你拿学到的知识灵活运用的,不是让你死记硬背。”
一边聊着,光头带着我往上走,说是姨父本来想明天见见我的,现在我自己来了,就正好。
“你姨父今天很高兴。”
光头长篇大论后,突然冒了这么一句出来。我心里条件反射地想到,操,大把钱大把女人,他难道还有不高兴的时候?
光头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你姨父很高兴的时候,你可以和他要些东西,一般他都会答应的。”
“要什么东西?”
“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东西?”
这是一段耐人寻味的对话,我一时间也没搞清楚光头提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也就是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走到了姨父办公室前。
姨父看起来的确和平时不一样,那笑容不是往常那般揣着让你看不明白的那种,而是发自内心的那种喜悦。
而让我感到有些不自在的地方是,我进来后,他就一直盯着我的脸看,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只好转移开自己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