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舌头伸出灵活地翻卷起。同时拉着我的手往她的衣襟里插进去,那白衬衫的纽扣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解开的,衣服里面是真空上阵,我手直接就摸了进去摸到了她的奶头上。
妈的,这是有备而来啊。
“书巧过来!给我舔舔。”
李经理一声喝,张书巧立刻就跪在了李经理面前,居然将脑袋钻进了李经理的一步裙内,李经理立刻又是一声娇喘,然后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等她舔干净了,要不你现在就给秀芬姐射一炮?”
这样的场面我真没历经过……
“我不是一个喜欢拐弯抹角说话的人。”
鱼得水宾馆顶楼,姨父的办公室里。在李经理的穴里打了一炮的我,想着干脆晚上的计划改期算了的时候,琴姐来了个电话,我只得作罢。
不得不说,这李经理真是风情万种,她直接在走廊躺下,让张书巧两姐妹扯开她双腿让我操,那放浪形骸的叫喊和欲仙欲死的表情,那逼也没多紧凑,但我没几下就被她缴械了。
此时我和琴姐在沙发上隔着茶几相对而坐。房间里没有开暖气,但眼前这个女人还是那天医院看到的那样,短袖长裤的打扮。
同样的身形高大,琴姐但和光头不一样,这个女人给人一种压迫感,就好像小说里描述的那样似乎散发着某种气场,那气场就像无数围绕着她旋转的刀刃,能把人割得遍体鳞伤。
“你父……姨父和我说了你和他的关系。所以他把我安排了在这里。我想说的是,除了关于公司在当地的产业经营这一块之外,其余的一切我都会在他允许的范围里全力支持你。”
“你和姨父是什么关系?”
可以看得出眼前的这位女人不善于言辞,说话有些生硬磕绊,我也很怪,为什么姨父离开这里,居然会让一名女人过来接手一切,她看起来不像是那种精明的女人。
谈琴显然没想到我话题一转直接转到了不相干的事情上去,她皱了皱眉,貌似不太愿意回答这个话题。
我也就是那么一问,其实也不是非要知道些什么。我又继续扯开话题聊了几句,确定了她真的不善于也不喜欢聊天后,我就告辞了。
“哎……”
我走的时候,琴姐又喊住了我。我回头。
“女人你玩归玩,不要耽误了学习。”
我一愣,她又补了一句:“你姨父说的。”
对于姨父在这里的产业,我毫无兴趣,在这方面我并不盲目自大,让我管几个人我没问题,但经营这一块我是压根儿一点也不行。
不过姨父在镇上的这些门面真的只是门面而已,是不在乎盈利的,都是为他的那些地下产业做遮掩。据我所了解,明面上真正来钱的有几块:地下赌场、基本垄断的当地的土木工程、同样基本垄断的运输业。
另外那些诸如禁药之类我还无法解除到的就不得而知了。
我现在最关心的是,到底光头给我留了多少“遗产”在我眼里,承认陆永平是自己父亲,在心理上我还是认为无异于认贼做父。但是,虽然我心理上不承认这层关系,但姨父所提供的好处,我一概照单全收。
最直观的是我手头领到了一笔8万块的可支配资金,8万块什么概念?当时好一点的大米也就1元/斤,在城里买一套100平米的房子还不用5万块,更别提我们这个边缘山区的乡镇里了。
当时拿到那笔钱,我整个人都感觉浑身发热起来,一股热血直往脑门串!
当时父亲出事,家的能卖能当的资产全部弄出去后,我清晰记得当时的缺口就是这个数字,也就意味着,母亲就是因为这个数字开始出卖自己尊严,如今沦落成光头口中的“母畜”。
不得不说真是讽刺……
但我想说,这些钱根本就不是重点。因为这些钱并不是完全属于我的,里面有一大半是用来给我下面的人发工资的,还有一部分要作为应急资金。不过我粗略计算了一下,即使如此,我手头上还是有万把来块盈余。
监控室是个意外之喜,我相信不止一间,因为我敢肯定,母亲在校里住的宿舍,肯定也被监控了,但我问了一下大东,大东说不知道,暂时我就放下了。
另外一个最大的惊喜是,光头在隔壁村的那座宅院现在归我了。也就是说,已经拥有一幢3层高,每层120平米,还有一个大院子的房产。
但这座房产,真正有价值的却不是房子本身,而是我在地下室里发现的那些宝贝们!那一货架的药物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
光是之前我对妹妹和小舅妈用的“迷药”就有6-7瓶之多,用在小舅妈身上的“瘙痒喷雾”有十来支,其他那些大大小小的瓶罐让我觉得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心情也不过就是如此了。
我一种一种地看过去,每一堆同类药物中都有一个空瓶,这个空瓶上面是帖了标签的,上面写着效果和用量还有禁忌。我越看越兴奋之余,也越感到心惊,母亲的堕落不是没原因的,光头对女人的手段我见识过了,那种对人心理的掌握再加上这些功能各异的药物……
当你突然掌握了远超从前的力量,例如突然中了巨奖,拿到钱后你会做什么?
买买买。
正如现在的我,迫不及待地要体验这种力量带来的好处!
“我在你抽屉你放了点药,白色封口袋,你找机会把里面的粉末放进水里面让舒雅喝了。”
“这是什么药?你又要搞什么?”
“别担心,一种安眠药罢了。”
“你今晚要过来?”
“今晚我有个客人来了,我要你招待一下。”
屏幕里,光着身子坐在床边的母亲,怔怔地看着发亮的屏幕,皮肤白皙细腻的身躯一动不动。
但画面并不是静止的,在她左右分开的双腿间,一根黑色的橡胶棒正在她的逼穴里欢快地震动着,还有一根看不见的已经随着她刚刚在我的要求下,坐下的时候整根没入了她的屁眼里。
这短信对话前一个小时,母亲已经在短信的指挥下,对着监控跳了一支脱衣舞,可以看得出,相比之前王伟超在校宿舍逼迫她跳的那生硬的机械舞,估计后来光头有调教过这方面的内容,这次的衣服是有节奏地扭动着身躯,一边摸胸摸逼,还加入了一些淫秽的姿势动作,跳得我差点射了出来。
大概一分钟后,母亲才回了信息“你说过不会再这样对我的,你说过我只属于你一个人的。”
妈的!光头这家伙还对母亲做过这样的承诺?
“我都答应你勾引自己的儿子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母亲又一条信息发过来。这个我倒是知道的。
“什么你答应的,那是赌注,愿赌服输。如果你现在就上楼和你儿子上床,那我就算你自己答应的。”
我此时在监控室,但我肯定母亲不会这样做。
屏幕那边的母亲再一次凝固了,然后突然手机就掉到了地板上,她双手掩面,耳机里传来哭声,还有那震动棒的嗡嗡声。
又过了许久,我也不着急,就这么静静地等待。研究光头和母亲的短信,让我对如今这名陌生的母亲有了更多的了解,我知道,她最后一定会屈服的,在光头反复的戏弄折磨下,母亲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其实已经是个扯线木偶了。
果不其然,母亲哭了好一会后,捡起手机。
我这边叮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