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仿佛害怕自己不够吸引力一般,在沙发上向后一仰,靠在椅背上,双脚抬起来踩在茶几边缘左右岔开,露出下面紫色的内裤来:“你放心,记得我和你说过,你爸下过命令,要是你想操我,我会乖乖配合的。”
琴姐这一连串的动作让我看得口干舌燥,刚刚被李经理撩拨起来又因为琴姐进来而中断的情欲,又逐渐升腾起来。
但我还是不敢。
凭借我玩了那么多女人的经验,我感觉到她的眼有点不对劲。
我干脆直白地承认:“你……你别整这个,你明知道我不敢,你这样,没意思。”
“你不敢?你现在胆子大的很,在违背妇女的意愿下强行与妇女发生关系,并绑架禁锢妇女人身自由,我这送倒嘴边的,你还有不敢吃的?”
她说着,抬起屁股把内裤脱到了脚踝处,当着我的面自摸起来。
虽然我明知道她是在调戏我故意把话说得怪怪的,但我还是觉锝有点不以为然,同时敏锐地注意到了:嗯?今天这样怪怪的,是因为陈雨莲的事?
我那边正疑惑,支吾着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眼看着她把那肥逼摸出水了,这个时候她却是站了起来,指着茶几上的胸罩对我说到:“来,帮妈把衣服给穿上。”
她说话时,那原本调侃的态不见,突然变得冷冰冰的,语气满带寒意。我也不知道哪里踩了她的尾巴,但也只能乖乖地起身,拿起胸罩给她穿上,期间自然少不了触碰她的奶子,却是感觉到她那奶子弹性比起小舅妈的居然不遑多让。
“玩玩女人无可厚非,你们男人有钱有势了就会这样,我可以理解,但你要知道啥是适可而止。”
她身材高挑,我在同龄人里面无论体格还是身高都鹤立鸡群,但在她面前却显得不够看,所以我帮她把掉落到脚踝的底裤扯起来的时候,不得不单膝跪地,我的脑袋刚好就面对着她的逼穴,一凑近的时候,立刻闻到一股浓烈的腥臊味,这种气味就好比之前母亲不许换洗内裤时,那混合尿液、淫水的刺鼻味道。
这种味道闻着有些恶心,但欲念起来的时候,又想春药一样能给欲火里添柴加薪,让你的火烧得更猛烈。
我的火虽然烧起来了,但却是想着烧在小舅妈或者陆思敏的身上,对她是没有兴趣的。可就在我帮她把内裤扯上去的时候,她却突然握住我的手腕,然后强行拉着我的手朝她的逼穴摸去!
我一慌,下意识想要抽手,但我那一身强行按着陈雨莲强暴的蛮力在琴姐面前居然完全不起作用,她的手就真真的像铁钳子一般箍得我的手腕死死的,我完全没有反抗余地被她扯着手在她那泥泞的逼穴上上下摩擦起来。
“啊……”
“你……你干啥?”
“这不明摆着的吗?你干妈的逼痒了,你给我揉揉……”
“行,行,你给我放手……”
我心里面按现在流行的话来说,就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过,你逼痒了非要挨操,你要是真下个命令,我还能不操你?
我心里骂着,那边琴姐松开手后,我完全没想到,她嘴巴里发出了几声销魂的叫声后,她右手抓着那条没完全穿上的底裤用力一扯,那单薄的布料甚至没发出撕裂声就被她扯断丢弃到一边去。
紧接着她握着我的脑袋,双腿一张,她那黑褐色的肥厚阴唇在我视线里不断放大,猝不及防之下,我居然毫无挣扎反抗地被她双腿夹住了脑袋,被她整个人骑在了我的脑袋上。
“来,给妈舔舔。”
那浓密的阴毛就这么撩着我的脸,鼻子被那腥臊味填满,视线昏暗。我这个时候才开始反应过来,本能地挣扎起来,但现在我却像和琴姐对调了性别,像是个面对壮汉的弱质女流一般,无论我怎么推,我的脑袋被夹得死死的,反而因为挣扎,我的嘴巴上下都被她的淫水给涂了一脸。
“安分点,舔得我满意了,我就放了你,不然,倒是我就将你那怀了你的种的孕妇妹妹和你那小舅妈给送去接客了。”
我嘴巴被那肥逼堵着喊不出来,只能在心里怒吼着,想要咬她一口,但这念头过了过脑子终究还是不敢实施。
我现在终于能体会到那些被我凌辱的女人们的心情了,无奈之下,在她放松开双腿后,我不得不屈辱地跪在她胯下,强忍着恶心仰着头颅伸出舌头舔吸着她的骚逼起来。
那逼水咸咸的,仿佛盐水般,但又带着某种难以形容的骚味,至于骚味是啥我也描述不了,总之恶心得我有些想吐。我不是没给女人舔过逼,但那会我是主导,是我自愿的行为,而且大多数我愿意舔的时候,那些女人基本上都是已经沐浴过的。
终于噩梦结束了,琴姐在我的脸上高潮了。
所幸的是女人高潮的时候除非失禁,否则不会像男人那样喷洒些什么来,至于小日本片子里面说的那些什么潮吹,我心里一直认为是假的,因为我也没见过。
我被她抱着脑袋死死地按在她的逼穴上,在窒息中感受了她十秒不到的抽搐后,她终于放开了我。
我往后靠着沙发跌坐在地板上,扯起自己的衣服擦了一把脸后,看着她用自己的裙子擦拭着自己的逼穴后,才如梦初醒地从心底再次泛起怒气,我这个时候也不管她是谁了,我从地上爬起来,朝她扑去,想要给她那可恶的脸蛋一拳。
然而,我甚至没看清她做了什么动作,一阵天旋地转后,我被摔倒在地板上,后脑还重重地磕在地毯上面,人直接给摔迷糊了。
等我再次爬起来的时候,一条湿毛巾已经丢在了我的脸上,我的自尊让我挣扎了一下,终究还是受不了脸上的味道,拿起湿毛巾把脸擦了好几遍。
“不服气?觉得屈辱?我想大概没有你家里那个陈老师用嘴巴给你做烟灰缸、尿壶更屈辱了吧?结果呢?她反抗得了吗?”
我愤恨地朝她看去,怒目而视,她已经脱光了衣服,露出她那一身的伤疤的身体坐在沙发上。
“这个社会就这样,弱肉强食,你爸能耐比我强,所以他想怎么操我就怎么操我,你没能耐,我就能骑在你的脸上让你给我舔逼。”她走到我跟前,晃着奶子蹲了下来,“你瞧瞧你,最近都弄成什么样子了,满脑子都是女人,干完后妈姐姐干亲妈,干完亲妈干舅妈,然后还有那些老师同学什么的。你要是有你爸一成的本事,那我也不管你,你爱咋地咋地。问题你没有。”
“不是我看不起你,你迟早会被自己那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害死你。你看你搞个小帮派,正事没干成,自己女朋友赔上了,四个兄弟一个被自己送进了号子,剩下的三个一个被劝退,一个成了跑腿的,还有一个,弄完别人母亲想弄别人女友,感情也是想放弃掉的。”
我听到这里,被她说得既羞且怒之余,内心一惊,我对邴婕的想法只放在心上,没想到她居然给猜出来了。
“你刚问我杀过人没?我不但杀过,而是杀过很多。我没仔细数过,但没一百也有八十……你知道啥叫身在福中不知福吗?你根本不知道我是怎么长大的。”
我的衣领被她拽住,然后一阵无法抵抗的力量传过来,我整个直接被她从地板上扯起来,扯到了半空中。她的目光像刀一般地剐着我,我受不住只好别过头去。
然后我被她像小鸡一样丢到了沙发里。
“适可而止,明白了吗?我也不在乎你读不读好书,我可不想你这样弄着,到时像你爸那样,光能耕地不能播种,要是这样,他非杀了我不可。张凤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