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地抹去。
仅此而已。
当白药膏的效力完全褪去,没一会,母亲居然在手还维持着摸逼的姿势的情况下,沉沉地睡着了。陈老师跪在一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这个是她常有的状态,被我称之为“怀疑人生”的状态,我也懒得理她。
而且这个时候妹妹刚好回到家。
我看着丢了魂儿的舒雅,那日渐成熟的身段,尤其是最近在王艳她们在我的指示下有目的地对她开展的调教后,她越发散发着一股醉人的气息了。我刚刚在母亲那里受挫的心,不知不觉地又活络了起来,因为我对舒雅采取的攻势和母亲是一样的,都试图对抗伦理,用手段去影响她们的思想,让她们跟着我一起对抗伦理,主动对我投怀送抱。
也许,我该把重心放到妹妹的身上了?
毕竟,妈妈已经是一个烂货了!
想到这里,在院子里的我打了一个冷颤,赶紧把刚刚的念头挥散掉!
不对,我的母亲不是烂货,她是绝无仅有的珍宝!
妹妹我要拿下,母亲我也要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