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去,出去。」「大夫,我们是他同学,他昏迷三天了,我们来看看他。」「留几个,其他人出去。」小刘老师让婷和其他两个人留下,其他人放下手中的水果,道声多保重就走了。「陈光同学,我代表系里老师看你,你要好好养病,工作先放下,关于考试,如果你到时感觉不好,可以开学再考。这是系里买的些补品,你多保重,我先走了。」其他两个朋友也说些安心养病一类的话,随后离开了,留下了婷。
婷坐在我床边,眼泪如断线珍珠,滑落。「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为难了。」「我不会再要求你什么了,你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我抬手打断她,勉强说。「何必,我会给你交代,我会负全责,毕竟你最宝贵的给我了。」婷的泪更加无法停止,哭的我也心疼,我握住她的手,看着她,渐渐睡着了。当我再次醒来,天色已经晚了,我床边的婷也换成敏。她痴痴的看着我,眼里的焦虑和痛苦流露无遗。「你吓死我了,你为什么要折磨你自己,是我做什么让你伤心的事吗?或者你有什么不开心,你可以找我啊。」敏握住我的手,传出一股暖流给我,我感到无比幸福。我想说什么,却突然想到婷,我无法说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如刀剜般痛,我用力握住敏的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眼泪从我眼角涌出……几天后,我出院了。婷和敏对我极其关心,敏每天都来,无论风雪。而婷,则小心的为我做些什么,她开始避开敏,可以说,她们没有再见面。对敏,我心含愧咎,却不敢表露。对婷,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总之我也不想拒绝她的好意。或许这是齐人之福,或许这只是老天对我的惩罚的开始。
虽然爱是种责任给要给的完整,有时爱美在无法永恒,爱有多销魂就有多伤人。-伤痕。李宗盛。
明月几时有(13)爱别离
爱对于我来说,开始成为一种负担,重重的压在我心头。我不知道如何面对敏或婷。我骨子里的保守,让我无法放弃任何一个。我愧对敏,因为她对此一无所知,还痴痴的爱我,我们还是相爱的,只是,这份爱,来的突然,成长中,又多遇风雨,现在,婷的出现,使我能付出的爱,无法完整。我贪恋婷,贪恋她青春的肉体,和她那份活泼主动。我脚踏双船的行为并未被发现,一是婷和我原本兄妹相称,行为密切,二是时间短暂,我们很快就放假了。婷比我先一天回家,我送她走,是敏极力让我去送的,而她却因事未到。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敏这种无戒心,是她这种不设防,让我在歧途渐行渐远。在冬夜的北京,婷紧紧依偎在我怀里,她对我的眷恋日益多些,那种感觉让我会忘记敏的存在。望着怀中娇美的可人,我不知说什么,只有凝视。火车来临了,婷踮起脚,用那温热的唇,勾走我的心,也勾出无穷悔恨。
到家不久,敏在美的父亲欲接她母女团聚,敏不愿离开我,藉口读完大学再去,留下了。只是,我们双方家长见了面,敏算是我家媳妇了,至少两边家长和敏这样认为。我和敏的蜜月算是提前支取了,除却不过夜,我们总黏在一起。那天,敏如往常来找我,我仍沈浸在梦中,敏的到来,让我可以安慰初升的朝阳。我将敏揽入怀里,我将手移动到她的腰,抓起她的一部份上衣,将手再次伸进去。我滑过她的腹际,摸过她光滑的皮肤,她微微发颤。我伸进她的乳罩里,食指及中指夹住她微微坚硬的乳尖,我挟柔着她,身体紧紧地靠着她。我呼吸她头发的香气,将左手下移到她的大腿,探向那我早已熟悉但仍痴迷的山谷。我伸入她的最后一道防线,我拨开她多毛的下体,像抓痒似的爱抚她的小山坡,我一手试图掌握那挺立的乳峰,另一只手在她的下体游绕,攀森林,探峡谷,过小溪。她像是在享受我的爱抚,我手感到有些湿滑,那是她的爱液,渐如潮水。我蜕去彼此的束缚,含向那鲜艳的小葡萄,我时而含、时而咬,时而用舌尖在其周围环绕。敏渐渐发出失的呻吟,令我更加迷乱。我挺枪杀入爆发山洪的峡谷,紧紧的,又热又软,我不禁一抖,险些败下阵来。停一停,吸口气,再出发。宝龟尺二寸,由来宅深水,浮游五湖内,宛转三江里。我在敏身上驰骋,有如骄傲的将军。敏小心的配合着我,以免我这疯狂的将军掉下马来。潮起潮落,我们终于平息了,我将头埋在敏的双峰间,口水贪婪的流淌着。铃声突响,敏接的电话,却没有人。铃声再响,还是敏接的,仍没有人。铃声三响,我接的电话,仍没有人,我知道是婷,但我挂了电话。藉口要吃早饭,让敏帮我去买些。敏走后,我拨通了婷的电话。「我知道刚才是你,为何不说话?」「她为何在你家?」「没什么,我们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也说你不介意。」「我介意!!!!」婷挂断电话,让我心底泛起一丝寒意。假期就这样度过了,我和敏很平常,婷在我再三的哄骗下,也不再闹,我为自己的手段骄傲。
开学不久,我三姨全家移民到英国,留给我一个位于知春里的临街三室单元房,说是给将来我和敏的新婚贺礼,我甚为兴奋,因为我和敏卅婷有地方做爱了。敏和我都有钥匙,但婷没有。婷和敏表面相处的很好,敏是完全不知情,婷是刻意。婷的要求也多了,渐渐有些让我无法承担。可我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值得庆幸的是,我开始同萧萧有接触,我们在同一班口语学校学口语,我已经将对她的奢望抛弃,因为我有了敏,还有一个婷。我并无能力去处理更多角度的恋爱。萧萧是一个很文静,又带些冷的女孩,她总是在躲避什么,或者逃避什么。我可能是她少数可以交谈的异性同学。
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道德经
三月十七,星期五,晴好。
今晚8:33PM敏满二十岁,我要给她一个美好的记忆,让她永远记得她十九岁的最后一天。当我将一切准备好,就要出发时,婷说今天是她十八 岁生日,我楞了。「你不是上个月生日吗?怎会是今天?」「上月是阳历生日,我一向过阴历生日的。」婷向我施展她的撒娇大法,让我无法回绝,也没有思考日子是否正确。「那下午给你过好不好?」「不吗,人家要整晚跟你在一起,度过我的成人礼。」一边是十九岁最后一天,一边是成人日。让我如何取舍?而且那边并不知道我有这边。「好我答应你,不过下午六点前我有事,别来找我。」我匆匆来到敏那里,带着洋溢着无比幸福的敏,吃西餐,拍艺术照,跳舞,然后我将敏领到我们的爱巢,开始行周公礼。刚关上门,我就将敏紧紧贴在墙上,狠狠的吻着她的唇,敏也将自己吊在我的身上,两个舌纠缠不清,敏的唇是那么柔,敏的舌是那么甜,敏的呼吸是那么促。我抱着敏柔若无骨,又有些烫的身子,踢开了卧室的门。我将敏抛到床上,在她的惊呼声中,我如下山猛虎,出海蛟龙,不应该是色中恶鬼般扑向敏,用唇将她的惊呼截留。我伸出手按住她的乳峰上,隔着衣服轻重缓急的揉捏双乳,五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敏的呼吸逐渐急促,柔软的乳房在我的爱抚下逐渐结实,两粒小樱桃调皮的挺立出来。我渐渐膨涨的部份紧紧贴在她的腿根。
敏因我的爱抚而扭动着的身躯刺激着我。我低唤了一声,右手手掌滑入她的衣襟,触摸她平滑的小腹,如脂般润滑,又如火般滚烫。我伸进她的内裤中。整个手掌压住绒毛触感的森林上,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细长的缝,中指贴在温热的地方,上下滑动地抚摸着。「嗯……啊……」敏轻轻的发出无法抑制的声音。手更加深入,捏住她略微突起的小核。那小豆豆如雨后春笋样疯长。山谷里的小溪开始流水,伴随着手指的出入,轻微的水声隐约可闻。「好爽啊……」我微微张开口,全身包围在春情的气氛里。我感觉到敏已经经历了一次高潮,忙拔出长剑,因为我要争取时间,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