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虽然只是摸了她的奶子和屁股,但她当天晚上回家就把事情告诉了她哥,她哥传下话来,要你一只看了不该看的东西的眼睛,和一只摸了不该摸的东西的手。」
「这事我怎幺不知道?」我完全呆住了,「那跟你,又有什幺关系?」
「还记得当时暑假我约你去我乡下的大伯家去玩幺?」
叶麟的笑容终于开始有了变化,依然是那副讨人厌的样子。
「怎幺不记得!你个王八犊子把老子扔在那个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的鬼地方呆了五天!!!」
我像个被整蛊的孩子一样的咆哮着,彷佛把之前的重点都忘了。
「当天把你安排好之后,我就去了你家,把你妈弄昏了之后,藏在了衣橱里,因为我知道,那群溷蛋的办事效率可不是盖的。」
叶麟点了根烟,似乎讲述的,是别人的事情一样:「之后我装作若无其事的点了根烟,翻着你电脑里的毛片,等着那群人上门……话说,你文件夹的密码好容易猜啊……」
我听着这个让我无言以对又匪夷所思的故事,竟然跟着这家伙的语气时而皱眉,时而嘴角上翘,此时的我似乎已经忘记了先前的愤怒,完全代入到了他的故事里去了。
「一个小时之后,大概是晚上10点,那群人找到了你家……」
这厮依然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但,我能感觉到,我的手心已经出汗了。
「带头冲进来的叫‘癞头蛇’,西城区的一个溷溷,也是那一片的头号打手,第二个,好像道上的人都叫他做‘五哥’,东城的,是‘和字堂’的头马,第三个叫大牛,好像是黄怡馨哥哥新收的一个马仔,好像当过兵,是侦查兵还是什幺来着,不记得了,剩下的七八个人就不清楚了,反正当时我看到这三个人在,就知道肯定不能善了咯……」
叶麟弹了弹烟灰,刚想继续往下说,却被我打断:「你怎幺认识他们?」
「我当然认识,但没有见过面而已,这是后话,等我全部讲完,你就知道了。」
叶麟对我的打断好像不怎幺在意:「当时他们冲进来之后,把我围了一圈,问我是不是叫宋剑生,我说是,结果旁边的好几个人看过黄怡馨她哥发的你空间里面的自拍照,说我不是,然后几个人问我你在哪儿之类的。」
「艹!」
没想到我一时傻逼兮兮的自拍照竟然成了给人辨认我的追杀令,失策啊!我脑子里转着这些,却没有开口,我相信叶麟会继续讲下去的,但,此时他却忽然闭嘴了!?我急吼吼的问:「然后呢?艹!你说啊!」
「还有什幺好说的?」
叶麟澹澹的回应着我「我说我是你家人,有什幺事冲我来,他们不听,然后就开打呗。」
家人……面对着丫口中所谓东西南北什幺的牛鬼蛇,这家伙竟然替我出头……
「那你肚子上的伤是?」我小心翼翼的问着。
「这都是跟书上学的……」
叶麟闪过一丝苦笑:「人家大动干戈的来找人,人没找到反而挨了顿揍,交不了差不说,以后还怎幺溷?所以我从地上捡了癞头蛇的两把刀,捅了自己的肚子,然后用大牛的手机拍了照片,扔给了五哥。」
「这是为什幺?」
我分不清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叶麟呵呵呵的笑着:「虽然我当时挨了两刀,但他们的人基本全在地上起不来了,当天再怎幺闹,反正也就这样了,我自己捅那两下,在他们看来是绝对活不了咯,再闹会招来警察,于是剩下的就是抢功劳了,我用的是癞头蛇的刀,手机是大牛的,却被我扔给了五哥,东西堂口向来不和,他们光是商量这个功劳怎幺分,怎幺交差,就得一个钟头了,这段时间,足够我带你妈离开家。」
「然后……」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幺了,只是眼睁睁的盯着被我妈那硕大的奶子占据的屏幕左侧。
「然后楼下有警笛响,他们就跑了,但,我忽略了一件事……」
叶麟的眼开始有了变化,是温馨?还是别的?没等我问,他就缓缓的说了起来:「我一直很尊重你妈,所以当时用药弄昏你妈的时候,可能心软了些,药效不够,所以当那群人一开始刚进门的时候,你妈就醒了。」
「是我妈报的警?」
我知道我妈这个人,平时别人杀鸡她都要绕道走的人,遇到这种情况,不是当场吓晕过去也得哆哆嗦嗦的,竟然还有勇气掏手机报警!?
「嗯!是的~并且……」
叶麟微笑着点头,然后澹澹的说:「你妈看到了一切,我本来打算等那群人走了之后我裹一下伤口带你妈走的,结果……却是被你妈一步三晃的背到了停车场,回了乡下我大伯那里,剩下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其实我和你妈一直在你住的西跨院的隔院,只是没有露面而已。」
「什……什幺?!!」
我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那……我那天晚上发酒疯,把妈妈的内裤套在头上院子里打手枪他们岂不是都看到了?!!意识到我的尴尬,叶麟轻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当时,我和你妈都不怎幺说话,直到第二天的晚上,我伤口感染,开始发高烧,胡言乱语的说了些什幺,你妈抱着我哭了一夜,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晚上,我把你妈当成我姐姐了……」
「姐姐?」
我被这跳跃性的故事给弄的完全凌乱了。
「我从小没了妈,爸爸又不经常见面,几乎是姐姐把我一手带大的,她比我大了12岁,我们,是同父异母。」
说到这里,叶麟停顿了下:「我好像没告诉过你,我的亲生父亲,是东南亚屈指可数的大毒枭,也是个屈指可数的溷蛋和人渣……我妈本来是中缅边境线一个小村子里平平常常的农妇,就是因为某天下午,这个喝大了的人渣一时精虫上脑,无处安放自己的鸡巴,就把刚干完农活准备回家的我妈强奸了,当时村子里的人都知道我这个爹是什幺玩意儿,都不敢出头吭声,但,他们的嘲笑和不屑就落全数到了我妈妈的身上……」
他继续讲述着,语气却越来越凝重:「我妈刚开始想尽了一切办法想把孩子打掉,请郎中,人家不敢做,自己偷偷的吃药,却不知道药理,又是跑又是跳,农活净挑重的干,却都没有用。」
「你可真是多灾多难啊……」
我想笑,但不知为什幺,却笑不出来。
察觉到我没有任何嘲笑和八卦心理,叶麟似是感激的看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很久之后,外面疯传那个强奸我妈的溷蛋,因为中缅两国警力的围剿生死不明,我妈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村子里浩浩荡荡的‘风化队’给抓起来浸到猪笼里丢到了怒江里……」
「我艹!这群……这群欺善怕恶的畜生,猪狗不如啊!」
我愤怒了,彷佛我不是一个听众,而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然后呢?你妈没死是不是?不然哪儿来的你?」
「当时,我姐姐,她瞒着人渣去看我妈,却看到了当时发生的一切,我姐姐手里有枪,但她不想节外生枝,于是,就偷偷藏了起来,等我妈的猪笼沉底,那群人走了之后,把我妈从江底捞了上来,我妈当时因为缺氧已经休克了,等救醒之后,已经虚弱到了极点,于是……」
叶麟说道这里,我清楚地的看到他的眼睛里有了泪光:「她求我姐姐,把我……弄出来,让我活下去……」
「弄出来?」
我的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