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紧张,刚刚那一瞬,不知道云池到底看到了什么,若是……。
强烈的恐惧让他浑身开始生出虚汗,眼前发黑,双耳也有些嗡鸣。
他强自定了定心神,想解释些什么,可莫云池什么都没说,他就无从说起。
再看莫云池,他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所见之中 ,一直沉默着。
不过不管如何,他没有开口说出莫云潭最害怕的事,一切就都还有转机。
***
绿油油的田垄间,点缀着一个个侍弄庄稼的农人,日上三竿,宛若流火,他们依旧忙忙碌碌,仿佛永不停歇的机器。
夕阳斜照时,田里只剩下了莫老汉一个人,其他农人都已离开,就连两个儿子也在浇完水后回家了。
只剩莫老汉留在这里,并非是有农活未毕,这是他的习惯,每当一个人站在田里,他就仿佛能听到田野的声音。
听到青苗的愉悦,听到土壤的哀思。
然而今天,他没听到田野的声音,因为他的脑海中 ,一直回荡着早上听到的,那若有若无的娇吟声。
夕阳下的田地里,那些青苗披了一层霞光,遍染金黄,仿佛跨越了时间的隔绝,已然成熟 。
莫老汉最后看了一眼,便转身回家去了。
他脑子里有些乱 ,不知道在想什么,连自己走到哪里都没有注意。
回过神来,却发现自己已然来到了二儿子家的院子里。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这里,只是仿佛鬼使神差一般走了进来。
「老二!。」
他喊了一声,却没有回应。
莫云潭从地里已离了快一个时辰,此时不应该不在家啊。
莫老汉向前两步,伸出粗糙的大手敲了敲房门,不料门只是虚掩着的,只一敲,便『咯吱』一声打开了。
莫老汉探头环视了一圈,屋里静悄悄的,他便知道儿子一家都没在家。
本想转身离去,却被地上一物吸引住了视线。
那是一双水蓝色的绣花鞋,村里女人大多穿着与男人相似的粗布鞋,莫老汉几乎从未见过这样款式的绣鞋,他此时心里想的是,『老二媳妇不仅布匹衣服做的好,这鞋做的也这般小巧精美 。』他想关门离开,可是身体却仿佛被法术定住了一样无法移动,整整一天环绕在他耳边的那娇喘低吟 ,此时仿佛魔音一般不断涌来。
莫老汉吞了口口水 ,环视了一圈静悄悄的院子,又看了看屋内确认无人。
终于颤抖的伸出手,用那双黝黑的大手,拿起了那双精致的水蓝色绣鞋。
莫老汉仔细端详了一番,鞋大体呈水蓝色 ,两侧绣了些青绿色的纹路,似是云纹,又似是水蓝色之上的许许清波。
鞋面软软的,莫老汉用自己粗糙的大手摩挲了一番,他这辈子都没穿过这么柔软的衣物,摸起来仿佛在抚摸女孩子的皮肤一样光滑柔嫩 。
「这鞋,像是新的一样。」
莫老汉注意到,鞋面上几乎纤尘不染,又将鞋翻过来,鞋底也不沾泥土,看起来与新的无异。
「呼!。」
莫老汉松了口气,想到这是一双新鞋,他心中的负罪感便消退了下去,翻看品评一双新鞋的老人,和玩弄儿媳鞋子的猥琐公公,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然而再仔细看,他却发现这双鞋的鞋底虽然不沾泥土,却也并非全然如新,似乎是一双只在室内穿着的鞋子。
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莫老汉将鞋子翻转过来,看向鞋的内侧,这一看,莫老汉的呼吸都不由停了一瞬。
鞋子内侧与外面不同,用的是柔软舒适未加浸染的白布,在鞋内侧的底面白布上,一个小巧玲珑的脚印清晰的留在了上面,痕迹较深的足跟,因为隆起而没有痕迹的足心,还有五个圆润且各自分明的足趾。
『这小丫头,竟然是光脚穿鞋的!。』「吸 !。」
莫老汉心中仿佛有根保险断了似的,再也顾不得心中的犹豫和负罪感,他凑上前去,在绣鞋的鞋口处深深一吸 。
鞋里没有丝毫令人不适的味道,只有一股少女的体味,夹杂着一股芬芳的香气。
『早就听说城里的女子,都会用些料子洗脚,好像是叫香脚,本以为纯是胡扯。没想到竟然这么好闻哩!。』莫老汉见天色已晚,知道儿子儿媳很快就会回来,然而色迷心窍的他却并未选择遁走,而是决定速战速决。
他将一只绣鞋盖在脸上,不断的呼吸着其中的芳香。
又手忙脚乱的去解腰带,只是解到刚刚好的位置,便从缝隙中掏出了自己那根已然膨胀到了极点的肉棒 。
将另一只本应穿在右脚的绣鞋,套在了上面。
与莫云潭不同,莫老汉的肉棒很是粗壮。
长度与洛悠悠的小脚丫相近,能插进绣鞋的最里面,龟头马眼可以直接触碰到鞋尖内侧的软布。
更是粗的吓人,插入绣鞋之中 ,甚至将绣鞋撑的变形,水蓝色的鞋面都膨胀了起来。
「哦!。」
莫老汉深吸了一口气,口鼻间满是儿媳的足香,胯下肉棒更是被柔软的绣鞋所包裹,仿佛在被少女的嫩足所套弄一般。
不由得舒服的叫出声来。
莫老汉双手握住胯下的绣鞋,将绣鞋缓缓抬起,直到粗大的龟头露出鞋口,再将龟头抵在鞋底软布上,从鞋跟到鞋尖,沿着儿媳嫩脚留下的痕迹,一点点的贯入到鞋尖。
重复着仿佛肏女人一样的动作,操着儿媳这双小巧的绣鞋,莫老汉很快就感觉自己快要射了。
他平时肏女人,常常需要很久,然而这次却不同,只要一想到,自己现在玩弄的,是自己儿媳光脚穿着的绣鞋,是那个被十里八乡羡慕的天仙似的小丫头的小脚,每日接触的绣鞋。
他用肉棒操弄这只鞋,顶在鞋内底部那清晰的小脚印上,就好像直接操弄了儿媳光滑的小脚,这种背德感,就已让他近乎射精 。
「哦,哦!。」
莫老汉狠狠地套弄了两下,想象着儿媳用她那双一直藏在绣鞋里的白嫩小脚,帮自己套弄肉棒 ,灵魂仿佛飞天了一样,莫老汉硕大的睾丸抽搐着,灼热的精液喷涌而出。
第一股打在了鞋尖最深处 ,第二股打在了足印的脚趾部分,将洛悠悠平常穿着的脚趾部分完全浸染,仿佛玷污了儿媳的足尖和那五颗圆润小巧的脚趾,第三股……。
过了许久,莫老汉的呼吸才平稳下来,手上的绣鞋已经被他肏弄的不成样子。 将已然疲软的肉棒抽出,可以看到绣鞋之中遍布着粘稠的精液,许久未行过房的莫老汉,精液呈现昏黄色 ,其量更是大到了,纵使经过了鞋底软布的吸收,仍然近乎在鞋底铺满了一层。
粘稠的精液在鞋底软布上流动着,甚至有一缕挂在鞋外,沾染在了水蓝色的鞋面上,为鞋面丝绣的层层波纹中 ,添加了一缕淫糜的白灼。
随着性欲褪去,莫老汉也有些傻眼,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鬼迷心窍的跑到了儿子儿媳房里,做出了这等下作之事。
然而更让他害怕的是,此时天色已晚,儿子儿媳可能随时都会回来。
若是让他们撞到了这个场景,自己当真不知道该作何解释了。
在恐惧的驱使之下,莫老汉匆匆忙忙的将绣鞋放回原处 ,甚至连其中的大量浓精都忘了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