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梅毒的经历。╒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隐瞒了有关她的一切,她只有我记得就可以了。
「你这样的才有
味道呢!」他听完后又夸张的说,也不知道是说我被强
,还是说我的年龄,然后他甚至去抚摸我的身体,而我只是任他施为。
他又问我,是因为什么狱的。我说杀
,杀了五个。然后我明显看见他脸色僵硬 ,然后手一抖,在我的大腿上戳了一个血点,视线也从我的大腿 ,我的
部,移到了我的脸上。
他想说什么,最后又没说,只是在血点部位重新用笔画了一个梅花遮住了伤痕。
大概过了两天,我的纹身才做好。图案其实很简单,就是用黑色的墨水把我身上梅毒的病症连接起来,远远看去,就像我在赤的身上画了一株梅花树。然而那些所谓「梅花」都是病毒给我身体留下的创伤,唯独大腿上最小的那朵是真的画上去的。
我赤着站起身。镜中 ,我白色的皮肤上顺着身体长着一棵梅花树,显得我整个
既色
又危险,出乎我意料的美丽。
我余光发现纹身师盯着我的身体,吞了好几次水 ,下体高高的翘起。
我转过身想穿好衣服,他从背后抱住了我,双手抓住我的房揉搓的不成样子,让我有些痛。
「我们做吧」,他说。|最|新|网|址|找|回|-
「我有病。
「
「没关系,我不介意,反正活那么久才没意思呢!和你这种漂亮做
才有意思!
「他的吐息很烫,烫的我背后的梅花生疼。
我们做了。顺理成章的,我在他这里住下了,当作他的副手兼
,他也没问我要纹身费用。
我把那套纹身设备收拾好,然后纹身师开车把设备带到垃圾场砸了个碎,包好丢弃。我亲手丢掉的,就像丢到了过往的一切,我的旧生活。
之后,纹身店也依旧惨淡的经营着。每当有客来,他都让我脱掉衣服,给客
展示他的杰作,我过去
生最后的痕迹。客
们都很惊艳,不知道是因为我依旧美丽的身体,还是因为他的笔画。我怀疑是前者多一点,因为好几次都有客
要我的联系方式,想和我做
,我全部婉拒了。
即使这样,纹身店依旧生意平平,不敷出严重。我们两个
的生活几乎都靠我来维系,我在狱中工厂赚的钱,房东退的租金,父母最后打给我的一笔钱,很快也花完了。
纹身店生意平平让他十分郁闷,他经常通过我的身体发泄,于是避孕药的费用又成了一个大开支。我也很难从与他的粗
中获得欢愉,于是因为这件事和他争吵不断。
随着他也得了梅毒 ,病痛折磨的他愈发躁,也逐渐不和我做
,对我的态度也冷漠了许多。
在一次争吵中 ,当他大声地朝我吼出都是因为我这个他才会没有生意,还得了
病时,我很冷静地甩了他一
掌,然后开始收拾我不多的行李。
他也懵了,捂着脸呆呆地看着我收拾东西,然后突然拽着我让给他之前的纹身费。
「把钱给我!我要去治病!
「
我毫不犹豫的把身上除了我的玛格丽特留下来之外的钱全给了他,然后挣脱了他的手。
在我推门时,他突然犹犹豫豫地说:「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我脚步一顿,然后也不回的离开了。
【14·终】
我离开了那间暂住了两个多月的纹身店,然后很快进了医院。
我的生命力终于不足以喂养我身上的这些「花「继续开放了,我因为心绞痛晕倒在街上,被好心的路送去了医院。
那些玛格丽特留给我的钱,最终也没有保存好,全部转化成了我住院治疗的费用。我一无所有了,于是开始写记,写
记的本子和笔都是一个护士给我的。
那个护士和我的玛格丽特高中的时候很像。一模一样的柔美的黑色长发,就连那种永远关心别的温柔也是。
很快,我和她熟络了,我了解了她很多的事 ,知道她有一个男友,很幸福。看着她这么幸福,我也能感受到幸福。
但我的身体衰落的很快很快,每天的疼痛都让我难以眠,我只好投
到写作中 ,去记录我过去的
生,用
神的痛苦抵消身体的痛苦。我的生命也仿佛随着墨水 ,从我的身体流
了纸张里面。从那位护士言不由衷的话语中 ,我知道我快死了,我十分平静的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亡 ,甚至还能调笑她,问她准备多久订婚。
现在,我就只想等到得知她结婚的消息,透过这位护士,我仿佛能想象到,没有那些不良,没有我的玛格丽特,会度过怎样一个幸福的生。
我最后一次下床,脱掉了我的病服,用病房卫生间的镜子看着我的身体。在我现在,我身上的「梅花」已经彻底畸形的增值了,连带着原来的纹身也扭曲不堪,但唯独有当时纹身师失手刺出来,而我提议画出来补救的梅花却依然美丽。
我身上的纹身就像是我生的缩影,病态的部分成就了我的美丽,然后在时间的洗刷下
露出了真实的丑陋模样,而那错误地刺上去的梅花,成了我纹身中最后美丽的部分,就像我的
生,因为一个错误而与玛格丽特的
生
织,但这个错误却成了我昏暗
生中唯一的亮色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