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
「就就是啊,靠,这嘴巴,真的,一般人都顶不住」
另一名男子在听到了同伴的话语之后也忍不住点了点头,他们在短暂的休憩过后重新穿上扔在地上的衣服,用餐桌上丰盛的食物填饱了有些饥饿的肚子,在吃饱喝足了之后才心满意足地离去,只留下了衣衫不整地躺在原地,仍旧没有从高潮的快感之中缓过神来,如母畜摆件一样抽搐喷水的淫熟人妻。
「生如浮萍般卑微爱却苍穹般壮烈我要为你爬上最险山岳走过最崎岖眷恋一步一步穿越~」
一阵悦耳的歌声在包间门关闭的数秒之后忽然响起,被惊动了的芽衣强撑着从地上起身,此刻的她衣衫褴褛,全身上下密密麻麻地分布着一层带有或失去余温的黏稠精液,一股又一股的子种汁随着那两条踉跄着前进的白嫩美腿的动作而不住地从她在激烈的交媾之中被肏到外翻的淫荡蜜穴之中涌出,惹得色情淫躯又一次丢人高潮 。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艰难站起,缓缓挪到了被放在桌上的手机的旁边,颤抖着将其拿起,接通了电话:「喂?」
「老婆,要回来了吗?我去接你。」 舰长带着浓浓关切的话语刺痛着芽衣的良心,她的心突然一痛,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先前沉迷于和别的男人交媾,在令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欲交欢所带来的快感中堕落的自己。
「啊不用,今天晚上我和爱莉希雅一起在外面过夜,明天再回去。」
一滴热泪顺着那张带着潮红的白皙脸颊向下滑落,芽衣出现了轻微变化的语调和声音让电话另一头,穿着外套刚走出门,打算去开车把自己的妻子接回来的舰长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
「你怎么哭了?是不是被谁欺负了?」
他前进的脚步猛地一顿,那张英俊的面容旋即浮现出了几分担忧,但更多的还是令人害怕的冰冷。
「哪有谁敢欺负我啊,我是被你感动到了而已,明明都这么晚了还想着要过来接我……」
芽衣一边用已经忍不住哭腔的声音回应一边擦掉脸上的泪水 ,心中的愧疚和歉意在此化作一滴又一滴的热泪夺眶而出——她忽然有很多话想说,却又知道如何开口,平日里对他无话不谈的她把所有想说的话都咽进了肚子里,失魂落魄的芽衣在挂断了电话之后缓缓地原地下蹲,她无助地抱着自己的膝盖,开始了一场静默无声,却震耳欲聋的哭泣。
……
芽衣是在酒店醒来的。
她恍惚着意识缓缓从床上起身,头部传来的像是醉宿之后的剧烈疼痛让那张精致俏脸上的表情不受控制地有些扭曲,她紧锁着眉头,用大拇指揉按着两边传来一阵胀痛感的太阳穴 ,直到好一会儿的时间过去,才感觉好受了些许。
早知道不应该喝那么多的,昨天晚上没回去,老公应该担心坏了吧?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 ,芽衣已经记不清了,她只记得,穿上了礼服的自己和爱莉希雅一起去参加了一场热闹非凡的晚宴,芽衣闭着缓缓睁开眼,眼角的余光窥见了身旁的空位,这张酒店包间里柔软又温暖的白色大床上,只睡着她一个人。
是我喝多了吗……头好痛,像是被摔碎了一样无法拼凑在一起的记忆让芽衣无法回想起具体的细节,她舒展的眉头蹙起又松开,感觉自己似乎忘了什么,但是又想不起来。
放弃回忆的芽衣下意识地将手伸向床头,在拿起了自己的手机之后看了一眼此时的时间,早上八点的时间并不算迟,但屏幕上足足有三个,同一人的未接来电却让一股暖流从芽衣的心中流过。
她打开手机,点开了通讯录之后轻轻按下最上头被标记为红色的未接来电,然后将手机凑到耳边,听着一道忙音过后电话另一头传来的声音,说道:
「早安,老公。」
「早,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去买菜的时候一起带回来。」
舰长富有磁性的声音让芽衣倍感安心,她手顶着下巴短暂地思索片刻,在想到了想吃些什么之后展颜一笑:
「等一下我就回去,我想吃鳗鱼饭!」
「鳗鱼饭……好,中午等你回来就做 。」
知晓爱妻想吃食物的舰长直接起身,在与芽衣腻歪聊天的同时已随便披上了手边的衣服,就这样开车前往集市,虽然昨夜芽衣反常的表现的确令人在意,不过在确定对方没事的现在,舰长自然也不打算过多纠结。
毕竟又有谁可以伤得到一位前女武神呢,仔细想来,昨天芽衣肯定是喝多了才会哭哭啼啼,没错……一定是这样!
在舰长开着车从家中离开的同时,穿着一套合身的白色棉绒睡衣芽衣的芽衣在理好了头发之后便下了床,她穿上棉拖,目光在这个装修得华丽而奢侈的包间内来回扫视一圈,仔细拼凑脑内凌乱的记忆。在思索了好一会之后,芽衣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了桌上被门卡压着的纸条与旁边的塑料袋,虽然不知道昨天最后是谁送自己来到这个房间,但毫无疑问,那些东西肯定是对方所留。
她往前几步,然后拿起那张纸条,轻声念出了纸条上字体美观的内容:「亲爱的芽衣,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从酒店离开了,昨天晚上你喝了好多酒,又吐得厉害,弄得礼服都臭烘烘的,怎么洗都洗不干净,原谅我把你的礼服和内衣扔掉了,作为补偿,准备了一套新的衣服,你穿起来绝对很好看——爱你的爱莉希雅」
看完了纸条上内容的芽衣短暂地陷入沉默,她看了一眼袋子中整齐地摆放着的衣服,从中拿出了一套白色领子,在锁骨处带有几个纽扣的绛紫色连衣裙,袋子里除了这件连衣裙之外,还贴心地附上了一套黑色蕾丝边的内衣。中午,在厨房里忙碌了一个上午的舰长小心翼翼地将被烧至两面焦褐,散发着浓郁酱香的鳗鱼段放在米饭上,并贴心地给其浇上黏稠酱汁的同时,幽闭房门也被芽衣推开。换上爱莉希雅赠送,与平时清雅气质不同的火辣短裙的芽衣也从门外缓缓走来,虽说曾经也穿过这种类型的衣服,但一路上被众人用目光视奸偷窥的感觉还是让芽衣不由得双颊泛绯,透出一股混合了少女青涩与人妻熟美的可口气质。
光是看着这样的爱人,舰长就不由得呆愣,好一会才挤出灿烂笑容僵着嗓子开口。
「这身应该是爱莉的衣服吧,你穿上还蛮好看的,怎么想起来换风格了?」
「爱莉希雅和我说昨天晚上我喝多了,吐得到处都是,礼服都洗不干净,就帮我扔了。」她捏着连衣裙的腰间两侧将其提起,颇有少女感地转了一圈:
「怎么样,好看吗?」
「她眼光真好。」
不好过度夸奖的舰长用最中肯的评价给予回答,不过从那股间几乎难以察觉的小帐篷来看,显然是对此刻芽衣的打扮相当满意呢。
「肚子饿坏了吧?过来吃吧。」
「好。」
对于昨夜荒唐之事一无所知的二人就如往常那样对坐畅谈,仿佛回到了爱莉希雅来之前的宁静时光,不过……真的如此吗?
虽然因为某个粉发妖精小姐的手段,芽衣一直无法记起自己那日荒唐经历,但已经食髓知味的下贱淫躯却是变得愈发饥渴放荡 ,就连对舰长公粮的索取也变得愈发频繁,几乎到了每天至少一次的地步,这样本就下身废物的舰长不得不面对这甜蜜的苦恼。
「芽芽衣,你最近怎么了?怎么变得这么饥渴」
暮色刚至,以后入的体位将披头散发,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芽衣赤裸的雪白胴体压在身下的舰长喘息着在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