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西说话都带点儿化音,听起来格外好玩。
后来这事儿被周骐峪知道后,拿厮悦手机把他拉黑了一星期,他就消停了。
思绪止步于此,厮悦按了接听,起身走到阳台 。
但说话的却不是江景西。
是周骐峪,「你怎么还不把我放出来?」
这一问,听起来有点儿委屈,声儿还有点哑。
「······你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我就让你放出来。」
「你再吵,我就把江景西一起拉黑,好哥俩一块待着。」厮悦怎么就不知道一男人那么多事儿。
「行,我还巴不得你拉黑他,我办十几张卡一个个号码给你打,我打到你换号为止。」
周骐峪还真干得出这种事儿,厮悦无奈,挂了之后把他的各种联系方式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
五分钟后,江景西估计是拿回自己手机了,给厮悦发来一照片,周骐峪的。
他们俩在一块儿,约着打高尔夫去了。
周骐峪坐在沙发上,他身后就是高尔夫球场。
他低头,拿着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停留,另只手按着自己后颈。
这混蛋怎么就那么帅。
江景西:悦啊,你得治治他。
厮悦:?
过两分钟,江景西的账号给她回了个词:欲求不满。
厮悦刚要回,这时周骐峪给她发信息了。
周:今晚,看卡卡?
是询问,不是不容拒绝。
厮悦回了三字,看情况。
周骐峪秒回她:它想你。
这个它,厮悦总觉着说的不是卡卡,但她无从考证。
厮悦没再回他了,要赶画稿。
……
傍晚七点,厮悦穿好鞋,拎着包要出去。
「哎,悦悦,你要出去啊,又去兼职吗?」床位离门口最近的李佳嘉问她。
厮悦大一那会儿经常做兼职,偶尔还要上夜班不回来。
「嗯。接到一个,要夜班。」她捋头发,「明天回来路上给你们带好吃的。」
「悦悦万岁!」
厮悦笑着合上宿舍门。
八点整,厮悦打开周骐峪公寓的门。
灯是开的,他在家里。厮悦先放下包,到卡卡的小窝里抱它。
「卡卡,好几天没见怎么感觉你瘦了?你爸爸是不是没好好喂你。」厮悦一点儿都不觉得周骐峪能照顾好小狗 。
「我怎么就没好好喂它了?」周骐峪忽而在她身后出声问她。
他刚洗澡出来,全身上下就裹了条灰色浴巾。
「因为它摸着轻了好多啊。」
「它今晚吃过了,这小胖狗 。」
周骐峪捏着小柯基的后颈将它放回窝里,无视它奶声奶气的叫唤,伸手揽抱起蹲在地上的厮悦,「我看是你瘦了。」
一直打横抱她回房,中途厮悦屡次挣扎要下来,周骐峪都不让。
「你再蹭,我浴巾就掉了。」
把她放浴室门口,「去洗澡。」
「我没拿衣服。」厮悦推开他又返回大厅,拿了衣服往浴室走。
厮悦没选择泡澡,她对这个浴缸属实是有阴影,有一回周骐峪兴致起了,把她摁浴缸里做了一次,又让她趴浴缸边。结果第二天两人的膝盖、手肘磕得哪儿都青。
她正想着,浴室的磨砂门被拉开。
热气蒸腾的浴室里,周骐峪来到她身后,手揽她腰往后压,使她靠在自己胸膛前。
「一起洗。」他轻声,对着她咬耳朵,手也从腰部游移至胸 ,握住一侧乳肉 。
「人是瘦了,胸没小。」
第25章小狗作标记厮悦感到脑内轰然炸开,「你不是洗过一次了吗?」她手往后推周骐峪,反被他握住,带领着扯下他的浴巾。
热水浇灌在二人身上,厮悦被周骐峪调转了位置,面对他。
周骐峪撩开她脸颊边的湿发,将她抱起抵在身后的墙面,「陪你再洗一次。」
说完,便就着淋浴花洒的热水 ,以及厮悦的动情 ,进去了。
厮悦真的很想告诉他,她不需要陪着洗澡,也不需要洗着洗着就被占便宜。
周骐峪这混蛋为什么浴室门就不能搞个带锁的呢?怎么就非要拉开式的呢?
她很想反抗,或者嘴上刺他几下,但周骐峪对她的行为太过了解。
整场性事下来,除了让她叫,半句多余的话都不让她说。
「嗯……啊……周骐峪,你这泰迪狗 !」又是洗手台 ,又是他站在身前抱着她。
「我不日天也不日地,老子只日你一个。」周骐峪平时极少说粗口话,除非是和她做的时候说上那么一两句,但也常常搞得厮悦面红耳赤。
厮悦双手按着他的肩膀,被他撞得整个人头往后仰,磕到镜子,又被他拉回来抱在身前,回到床上继续。
头发湿 ,浑身都湿 ,被周骐峪直接压进柔软的被子里,拖着她两条腿到床边,他站床尾。中途两人也没分开。
他俯下身与厮悦肌肤相贴,厮悦和周骐峪做了那么多次发现他是真的爱咬人。
他咬厮悦的耳朵,咬她下巴,咬锁骨,咬肩膀。
嘴唇流连到胸侧,咬一口,他还特喜欢挑逗厮悦的乳尖儿,把它从柔软变得坚硬 ,然后在她的胸部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
厮悦把他这样的行为称为小狗作标记。
周骐峪泄了一次在她腿根,但还不够。
他蹲下身,手架起厮悦的腿 ,唇贴在她的私密处 ,伸出舌头轻轻舔 。
厮悦脑袋是真的在要炸的边缘屡次徘徊。
她几乎是秒意识到,周骐峪,在给她口。
她伸手推埋在腿根处的脑袋,推不动,整个身子都发软。
周骐峪还在继续,他的舌勾勒出整个形状,浅浅刺入里边,厮悦哪里受得住他这样,高潮来得很快,液体尽数喷洒在他鼻尖和脸边。
厮悦被他弄得没了力气,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就好似鱼,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周骐峪给她清理,擦拭下体,她也不动,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细微地抖。
「很爽?」他居然还问。
「去死 。」
「我第一次口。」周骐峪仿佛有点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拿起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
半夜,厮悦小腹疼,难受得醒过来,她在周骐峪怀里转来转去,把他给弄醒了。
「怎么了?是不是生理期。」他立马开灯。
厮悦的生理期一向不准,她也不确定,而且还痛得说不出话。
周骐峪掀开被子看了眼,果然,厮悦睡的那个位置床单已经脏了。
他立马翻身下床,找卫生巾、热水袋、暖宝贴,又去厨房烧热水熬红糖,做好一切之后将厮悦抱到卫生间,把换洗裤子递给她。
「我在外面等你,没力气就喊我。」
厮悦捂着肚子,脸色苍白的看他,还有力气说笑,「难不成你还想帮我换啊你。」
「快点。」周骐峪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