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我!我就是那个英雄!背叛了忍者联军的英雄!」
听见药师兜的语气有所松动,麻布依心一喜,赶紧顺着话
自夸起来,她用自己过分敏感的
上下摩擦兜的大腿 ,重新分泌出的
汁在长袍上留下两道温热的水痕,模样贱的如同叼着主
掷出的飞盘,摇着尾
卖力邀功请赏的母狗 。
现在必须得到他的信任必须让他们杀了萨姆依,阻止报继续外泄,让我以『叛徒』的身份把
报带回联军到那时即便是死也看着带着满意笑容,像挑逗宠物犬般搔弄自己下
的药师兜,麻布依的灵魂都因屈辱不住流淌血泪,她何其想要一
咬断这个男
长满鳞片的恶心手指 ,像那些战死沙场的同僚一般英勇牺牲,可她不能这么做 ,为了那些被掳走的伤员,为了不知是否遭到埋伏袭击的春野樱,也是为了整个忍界的未来,她必须献祭自己身为战士,甚至身为
的尊严,对她们的敌
摇尾乞怜,获得他的信任。
「这样啊那么,英雄阁下,相比你还有很多重要报,想要当面向我们传递吧?」
「诶?」
一门心思想着如何讨好药师兜的麻布依没有料到会被当面索要报,她谄媚的表
也因此出现了一瞬间的
绽。
「咳咳咳当当然了我想想」
抱歉了,雷影大意识到不能在这时候迟疑的麻布依赶紧清了清嗓,大脑飞速运转,想找几个不太重要的真实
报糊弄过去。
「对了,就说说总部的守卫况吧!这可是非常重要的
报,除了驻扎在那里的火影与雷影,还有木叶村的」
滋啦!
就在这时,一阵电流碰撞声猛然从背后响起,如雷鸣般嘈杂的噪音顿时盖过了麻布依的音量,麻布依下意识的回去看,却只看见了一道金白相间的残影一闪而过,下一秒,那包裹在蓝色电光之中的雷遁手刀便已袭上她的脖颈。
铛!!
千钧一发之际,一条大蛇用遍布全身的坚硬白鳞替麻布依挡下了这记致命手刀,麻布依的心脏陡然一跳,谁能想到,自己会在这一天里两次濒临死亡 ,而这第二次偷袭,还恰恰来自于从白绝刀下拯救过她命的萨姆依。
「萨姆依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药师兜挥了挥手,那条大蛇便吐着信子钻回了他长袍之下,他用冰冷的蛇眸注视萨姆依缠绕着雷遁查克拉的手刀,下微抬,似乎在等待她的解释。
「啧。」
萨姆依咂了咂舌 ,眉微皱,看起来为偷袭失败感到十分遗憾,若是有武器在身,亦或是没有被那古怪的忍术改造身体,她有信心连同大蛇将麻布依的脖子一并斩断。
「您这是打算肃清已经背叛的同伴?看来果然如麻布依小姐所说,她就是那个为我们服务的线」
「她在骗你们。」
萨姆依开打断了药师兜的话,她语气冰冷,不卑不亢,双手抱胸而立,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她只是忍者联军的走狗 ,想用一些假报骗取你们的信任罢了。」
「哦?那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才是你们要找的线。」
萨姆依向前迈步,雪白高挑的成熟身体与麻布依并排而立,她一甩金发,单手掐腰,自信地展示曲线完美的巨翘
,仿佛一只美艳的雌孔雀,与其他雌
斗艳争芳。麻布依,朝敌
摇尾乞怜的恶心叛徒,我才不会让你得逞终于坐不住了吗萨姆依,果然你就是那个叛徒。
叉腰而立的萨姆用看垃圾般的鄙夷目光俯视麻布依的面容,跪坐在地的麻布依则仰怒视萨姆依的眼睛,她们不约而同的握紧了拳
,灼热的视线仿佛在空中碰撞出了激烈的火花。
「哎呀萨姆依小姐也说自己是我们的线?这下可难办了」
然而,怒视彼此的二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语气苦恼的药师兜此刻脸上挂着的是一副
谋得逞的
笑,当他拍了拍手,将二
的注意力重新吸引过来时,那
险的嘴脸就陡然消失,重新戴上了捕食者虚伪的和善面具 。
「对了!既然两位都说自己是线,那就让我们举办一个比赛,用胜负来分辨谁才是真正的『英雄』吧!」
「诶?比比赛?可我怎么可能打得过萨」
「我没意见。」
「你这卑鄙的叛!不不对,你这个联军走狗 !我才是叛徒!」
「哎呀二位,请冷静一下,我所说的比赛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们怎么能用率的厮杀来辨别英雄的身份呢?」药师兜挥了挥手,劝停了差点就要互拽
发的二
,他信子吞吐,用清爽阳光的语气笑着说出了比赛内容。
「为了证明清白,就让我们举办一场斗比赛吧!」
斗?
无论是饱读诗书的麻布依,还是几乎行遍整个忍界处理任务的萨姆依,二全都没有听过『
斗』这一名词,以防这是一个流传在敌军的黑话暗语,她们不敢开
询问,只得装出听懂了般的模样点
应下。
「好啊,就来斗吧。」
「可以。」
「哦?原来二位都知晓斗这一甄选方法啊?看来我们重要的线
的确就在你们之中 。不过以防万一,我还是来介绍一下
斗的规则吧。」
看着二不懂装懂的模样,药师兜露出了然的微笑,他清了清嗓,在二
『得救了』般的目光下解释起来。
「众所周知,斗是用来鉴别白绝母体们被
堕之术改造到何种程度的方法,我们
控这些已经痴傻疯癫,除了
分娩外什么都不会的
忍母体用
房互相绝斗,挤
挖
,哪个母体更使对方更快高
,哪个母体就是经历过更多次数
堕之术改造进而产生抗体,敏感程度相对较低的母体,就像是分辨小
别一样,是一个麻烦却又不得不做的工作呢。」
「啊是是啊确实哈哈」麻布依二带着僵硬的表
点
称是,心中为兜
中所述的残忍行径怒不可遏,她们不留痕迹的握紧了拳
,心中对出卖联军导致大量
忍受俘的叛徒更为仇恨。
这家伙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然而,躲藏在影中的带土却已经开始在心底吐槽,他当然清楚叛军中根本就没有『
斗』这一莫名其妙的东西,而
堕之术也只能让母体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哪有所谓抗体的说法?也就只有药师兜自己知道,这一切,都只是他调教计划的一环罢了。
「是啊,虽然是一件麻烦事,但恰好可以用来分辨二位的身份,我们知道,那位线一定在『弃暗投明』时接受了来自白绝的
堕改造,虽然白绝已死 ,但
堕之术留下的痕迹绝对不会消失」
一边说着,药师兜一边派出数条大蛇清扫周遭的岩石,大蛇像推土机般卷动砂石,很快就在二脚边清理出了一大块空地。
「也就是说,你们之中谁是在白绝引领下,经历过两次堕改造,敏感程度比对方相对较低的联军叛徒,谁就是可以回到忍者联军,继续为我们效命的『英雄』。」
说罢,药师兜拍了拍手,几条大蛇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在有蛇行痕迹的圆形空地之上,只有浑身赤的麻布依与萨姆依四目相对,眼中燃烧着惩戒叛徒的火热目光。
「开始吧。」
随发出开战信号,药师兜撩动长袍,坐在了身边的一块岩石上,一手抚摸手边狰狞的蛇
,一手拄着脑袋准备欣赏即将上演的好戏还有机会。
听完药师兜的规则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