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训练得服服帖帖的小猫,温顺而听话地等待着主人的命令。
梁先生满意地看着她,指尖轻轻在她的下巴上摩挲着:「林月,你还记得你以前的身份吗?」
林月微微眨了眨眼,似乎在努力回想什么,但片刻之后,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低柔而平静:「我……不记得了,梁先生。现在的我,只属于我的主人们。」
梁先生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深意。
他低下头,轻声说道:「你以前可是鹅城特搜队的女警官,身手矫健,意志坚定,不惧任何危险。那时的你,是多么的不可一世,是不是?」
林月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与挣扎,彷佛在记忆的深处触及到了某个尘封已久的片段。
她眉头轻皱,双唇微启,但很快,这一丝挣扎便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她再次露出了温柔而顺从的笑容:「对不起,梁先生……我真的不记得了。那时的我,可能是个不懂事、不听话的坏女人吧。」
「坏女人?」
梁先生冷笑一声,伸手捏住了林月的下巴,稍稍用力,让她那张柔美的脸蛋微微变形,「是啊,那时候的你,还敢跟我作对,调查我的生意,搜集我的罪证。你甚至为了揭露警局的腐败问题,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只为了寻找所谓的『正义』。」
林月被他捏得生疼,但她却依旧保持着微笑:「那……那时的我真是愚蠢。现在我只想让您满意,我的一切……都只为您而存在。」
梁先生满意地点了点头,慢慢松开了手:「很好,你现在确实比以前听话多了,也更懂事了。」
他低头看着林月仍旧跪伏在地上的身影,手指再次轻抚过她的长发,彷佛是在抚摸着一件精心凋琢的艺术品。
紧接着,他低声命令道:「继续舔,我想看你真正的『本事』。」
林月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再次贴上梁先生那炽热的肉棒。
她的动作变得愈发熟练而大胆,唇舌在坚硬的表面来回打转,像是在尽情享受每一寸触感。
她轻柔地含住龟头,用舌尖灵巧地舔舐着周围的敏感部位,然后缓缓将整根肉棒吞入口中,喉咙微微张合,发出低低的吞咽声。
梁先生低头看着她的动作,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怎么样,钱向前,你看这小婊子现在的样子,和你初见她时那副正义凛然的模样,有什么不同?」
钱向前推了推眼镜,笑容中带着几分嘲讽:「简直判若两人。当初的林月可是特搜队最坚决的反腐干将,连我的人都对她头疼不已。但现在……」
他目光落在林月迷离的眼神与充满臣服的姿态上,「现在,她只不过是一个服服帖帖的玩物罢了。」
「嗯。」
梁先生轻轻拍了拍林月的头顶,彷佛在嘉奖她的表现,「这就是山本博士的调教成果。不仅能彻底摧毁她的意志,还能让她发自内心地渴望服侍,心甘情愿地堕落为一个人形玩偶。」
林月似乎被梁先生的赞赏鼓舞得更加卖力。
她喉咙深处发出细微的呻吟声,唾液顺着她的唇边缓缓滑落,晶莹的液体在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她的手轻轻握住男人的根部,唇齿间的动作愈加激烈而充满渴望。
她时而整个吞入,时而缓慢地吐出,每一下都将龟头摩擦得微微发红。
梁先生低头俯视着她,眼中满是满足与占有的欲望。
银框眼镜男则站在一旁,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幕,彷佛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演出。
「继续。」
梁先生轻声命令道,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我要看到你更加疯狂的样子,林月。让我看看,你还能做到什么程度。」
林月双眼微闭,喉咙深处发出细细的低吟声,她整个身体紧贴着梁先生的双腿,彷佛一条温顺的母犬般,卖力地舔舐着。
每一下舔舐都充满了她毫无保留的热情与奉献。
她甚至发出轻柔的哼声,身体微微扭动着,彷佛自己也从这份服侍中得到了极大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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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烟的功夫。
梁先生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脸上带着一种餍足而悠然的笑意。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玻璃杯的边缘,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微微晃动,荡漾出微弱的光芒,彷佛在诉说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与掌控感。
脚边,林月正半跪在他身旁。
刚刚结束的「服务」让她娇喘微微,额前的几缕湿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
她那双曾经明亮有神的眼睛,如今却已被调教得失去了所有的光彩,只剩下浑浊而空洞的麻木。
她彷佛一台被掏空了灵魂的机器,机械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长发,动作僵硬而迟缓,彷佛对周围的一切都麻木不仁。
然而,尽管如此,她的身体却依旧难以平静。
调教与药物的双重作用下,林月的双腿不安地摩擦着,喉咙深处时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尽管她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但赤裸的身躯却在微微颤抖,彷佛陷入了一种难以自控的渴望中。
那种欲望彷佛被深深植入骨髓,无法根除,她的手指轻柔地滑向自己微微张开的双腿间,在湿滑的隐秘处来回拨弄着,动作熟练得彷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羞耻与自尊。
「啧,真是可怜的模样啊……」
梁先生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目光中带着一种饶有兴致的冷漠,彷佛在看着一件被完全驯服的玩物。
他随手将酒杯轻轻摇晃了一下,杯中的酒液随着他的动作荡起层层涟漪,反射着昏暗灯光下迷离的色彩。
他慢慢收回视线,转头看向对面的钱向前,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钱先生,你确定她现在还能听懂我们说话吗?」
「当然可以。」
钱向前微笑着回答,语气中透着几分笃定与得意。
他的目光落在林月身上,如同在打量一件被精心打磨后的完美艺术品,「她只是被注射了少量的『乐欲』罢了。只是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反应更加强烈。别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意识可是清醒得很。」
他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某种得意的光芒,「梁先生尽管放心,林月现在已经被彻底改造成了一个『乖巧』的工具。无论是情感还是意志,她已经完全依赖于我们,只要稍加暗示,她就会乖乖地听从安排,完成所有指令。」
梁先生淡淡地扫了林月一眼,彷佛在欣赏一件完全被驯服的工艺品。
他将酒杯随手放在一旁的矮几上,抬眼看向钱向前,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嘲弄:「钱先生的手段真是高明,待会儿一定要在那位大人面前替你美言几句。」
钱向前闻言,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微微挥手,示意身旁的黑衣保镖将包厢门彻底关上。
门「咔哒」一声落锁,将外界的一切喧嚣与嘈杂隔绝开来。
偌大的房间内,只剩下他们两人,以及跪伏在地上、彷佛一尊精致摆件般的林月。
「能为梁先生效劳,是我的荣幸。」
钱向前略带谦恭地笑了笑,语气中却透着一丝试探与探究,「不过,我知道梁先生或是那位大人,看中林月的成果,可不仅仅是她现在能提供的『服务』而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