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我跪了下来「小毕子,给咱家听好了,咱家藏在东嘉府的钱袋子可要捂紧喽,小心使得万年船,咱家总觉得那个胡商信不过,可为他人作嫁衣裳,一场空!。这些可是咱家的命根子,你们那,可要多长几个心眼。」
是的,我抓住他的把柄,我掌握我在户部的下属毕惠杰,也是他私底下的干儿子和他的勾结的证据,我手中是他们在嘉州放高利贷的收据,他瞬间就怂了。
突然间,我在一边的仆人突然冲上去狠狠地踢了他两脚,说道「狗东西,看看我是谁!。」
「啊,干爹,你……。你没死!。」
他依稀从男人残破的脸上认出了他。
我这个仆人是原先福圭的干爹余之牛,原大内总管,原先皇帝最亲近的太监之一,余公公被福圭构陷贪污而被圣上治罪,最后他被福圭,自己养的这条狗打成了重伤,大家都以为他死了。
其实他被毁了容,被别人救了,走投无路之下在妓院兼职当了龟公,他已经是弯腰驼背,又得靠烧炭送货养活自己,给自己看病。
我看他可怜,每个月都花大把钱搭救他,还给他治病。
他为了感谢我,给我福圭的线索,表示愿意留在我身边给我做任何事情,并教我学会了易容术,同时他也很希望看到我替他报仇。
我一手拿着他贪污的证据。
我说到「怎么样,现在没话说了吧,这就是我说的价值连城的宝贝!。」
「让我假扮你,我向你保证,不会做任何过激的事情。」
我现在换了种更加强硬的口气。
「啊?。楚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从前狗才这张狗嘴冒犯了您,可别往心里去,这种事情狗才可不敢干,万一被发现了,这可是砍头的大罪!。」
「贪污白银上百万两之巨,内务府勾结外臣,光这两条罪,你这狗狗才有几个脑袋够砍呀?。」
「还有,纵容家狗催债杀人,卸人胳膊,逼良为娼,偷盗府库,殴打官员……。哦,对不起,忘了,你是真太监,没有家,哪来的的家狗,你只能认干儿子过过瘾呐」
「别……。别……。说了……。」
福圭自己给自己掌嘴,「大……。大人,借狗才十个胆也不敢让楚大人这么做啊,您看看还有别的法子没有?。」
「成啊!。你现在就不答应,等圆月节后我马上启奏天子,可以让你多活两三天」
「狗才知罪,大人您大人……。大人有大量,随便假扮狗才,但可别出了岔子,折煞狗才了!。」
「大人,不知道干爹有没有和你说起过,缩壳丸这个是至少要服用一年以上才能见效,像我们这种命贱之人,为了存活没法子啊,都是需要服用一年才能入宫服侍主子的,普通人要是服用这么久,肯能对身体有害,尤其是那个,你懂得,越来越不中用,能快活的男人谁会没事吃这玩意儿。」
「我已经服用了一年之久」
我无奈地向他回答。
「这……。这」
福公公听了一时语塞。
是的,我常毫无防备发现自己会想起小芯,在我失去小芯之后,许多次当想起她的时候,阳具在生理上有时候就会完全失控,鸡巴有时候就像抽筋一样勃起到要爆炸的程度,精管像是堵住了射不出,痛得我满地打滚,有几次还射出了血精。
我问了很多人,一直查不清楚这是什么症状,医者猜测说类似缩壳丸这种至阴之药才能缓解这种症状,恰好余之牛身上有残余几颗,我吃了的确好多了。
我总觉得太子他们之前给我的身体下了药,造成了我的绿帽癖,造成我失去了一切,造成我生理和心理上的痛苦,在畸形的至阴和至阳之中折腾,我痛苦得完全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假扮福圭,除了为了看到我的小芯一眼,更想在宫中探出实情。
听好了「第一:不准私底下和任何提起我假扮你。第二:有任何能给服侍你主子的条件的情况,就要和我报告。第三:我假扮你的时候,你必须乖乖被我的人看住。」
「狗才明白,可莲池月夜不在宫内,程序繁杂,大人您……。」
「小福子,我伺候过的莲池月夜比你多了多呢!。」
余子牛完全明白莲池月夜的整个流程,我便和福圭讲了他原本今天该干的内容。
「干爹你教人都是让人一教都会,楚大人如此聪明讨巧,干起活来比太监还太监呐!。这伺候人的功夫,咱家就是多学几十年都学不会啊!。」
福圭拐弯抹角地「捧」了我一顿。
「楚大人,狗才真是心服口服,容狗才多嘴,莫非你真的喜欢当太监?。」
「你放肆!。」
这个狗狗才真是得寸进尺,但是他的确戳到了我的痛处。
「楚大人,唉,为了一个女人,至于吗?。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说实话,我真替你觉得不值得!。」
福圭叹到。
「住嘴!。不要你多管闲事!。」
说着,余之牛已经把他捆了起来。
我的确犹豫了一下是不是该这么做,但想到那个我日思夜想的女人,我的前妻,我的唯一,我现在只想见她一面,我狠心吞下那颗缩壳丸,强忍的身体的剧痛,换上了太监的服饰,易容成福圭的模样。
我向余之牛表示了感谢,他现在是我最信得过下属。
如今,他已经不学太监说话了,当上了正常人,而我却相反。
临走的时候,他说了一席劝告,让我觉得倍感辛酸。
「狗才为您效力是最应该的,狗才的这半条命都是主子给的,宫中人拿狗才当狗,主子拿狗才当人。」
「狗才对女人没想法,狗才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让主子每天肝肠寸断。但说句您不爱听的话,主子,容狗才说,主子中是情毒,任何药都不好化解,除非主子找到所爱之人。去年和您一同去感相寺时候,法师也说了,主子前缘已尽。我觉得,您除了另求新欢,别无他法」
「主子,这东西还是少吃,我知道些御膳房和太医院的门道,可以帮主子化解下身体的毒,但是,主子,你心中的毒,恕在下多嘴,症结还是要小心啊。」
小心,小芯,言者无意,听者有心,我听到那个名字,我心中莫名地痛了一下。
我假扮成福圭,领着随行队伍,带着我的两个孩子来到皇宫内小芯和太子的寝宫,太子专门给小芯造的永心宫。
「爹,树皮铠甲都给您准备好了」
刚到宫门口,永心宫里的小太监小二子给我的儿子楚若杉传话。
「你这个小兔崽子,叫谁爹呢?。」
我反手就给了小二子一巴掌。
小二子作为福圭的干儿子,非常惭愧地低下了头,等着我训话。
「福公公,别这样,小二子和我们是闹着玩的,谁叫他叫二子呢」
「那也不成,这种吃里扒外的家伙,给根骨头就乱叫,这种乱认爹德行,咱家不教训,能成吗?。不打不知道咱家才是把他带大的爹!。」
不知道我的身份的两个小鬼头,刚开始完全听不出我实在指桑骂槐。
「你说说,当年六公主和宋大人的千金满月酒上,你打碎了嘉王进献的的玉兽玛瑙杯,是谁忙里忙外,给你打点关系擦屁股的,你的小命都是我给的,却动不动喊别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