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帮助他打理一些工作,顺便成为他的邮差。
妈妈开始变得越来越漂亮,很多次我回到别墅,都能看见她白皙圆润的屁股露在身后在厨房做饭。
而拉吉夫则站在她身后,用手紧紧抓住她的臀部,在她紧绷的屁眼里抽插,每次向前抽插都会发出拍打的声音,让她尖叫起来。
有时,她会转过头,看着我,嘴角露出一阵尴尬的笑容!。
拉吉夫在这个时候也会有些得意的也看了我一眼,眨眨眼,举起右手,重重地拍打着她的左臀。
我呆呆地站着,说不出话,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他们现在是夫妻。
只是每天夜晚,我醒来时浑都会身冒汗,阴茎勃起。
我本来以为,妈妈就会以拉吉夫妻子的身份,在他成年后和他正式结婚,然后生儿育女,成为一个传统的贵夫人,但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证明我错了。
妈妈这辈子,注定会和很多男人扯上关系……。
在那次「事件」之后,我开始注意到她有多性感,她的动作,她的身材……。
和拉吉夫结婚一年之后,她37岁,但身材依旧维持的很好,和20多岁的年轻姑娘几乎没有区别,胸围也涨到了38D(这一点或许是因为她怀过一次孕导致的,不过那个胎儿却没能保住性命,因为拉吉夫过渡的索取而流产,在那之后,拉吉夫再也没能让妈妈怀孕),身高约5英尺9英寸(175cm),长长的波浪形黑发垂至腰部,肤色白皙。
她走路时,每走一步,丰满硕大的胸部就会因过于巨大而显得有些摇晃,臀部也会随着她丰满的大腿摆动而摆动。
就像我说的,我的思想永远扭曲了。
那天,拉吉夫的一位重要客户举办了一场派对,但拉吉夫因为身体原因而去美国治疗,所以那段时间,妈妈只好以妻子的身份代替他去参加。
而我作为拉吉夫唯一信任的男人也跟着她去了派对以避免妈妈和别的男人发生些什么,因为当时,我的大学录取考试已经结束,我顺利的拿到印度理工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因此,那段时间我也没别的事可做。
当时我也只是个18岁的男孩。
派对举办的地点离我们的别墅大约三个小时的车程。
我们打车去的,因为我们的车前一天坏了。
一路上,我和妈妈聊得很开心,或许只有在丈夫不在的时候,她才能重新变回我的母亲。
我们中午左右到达聚会地点,聚会刚刚开始。
妈妈一走进来,像往常一样,大家的目光都转了过来。
她穿着黄色丝绸纱丽和低胸圆领深蓝色上衣,看起来十分迷人。
纱丽的「pallu」(上部)遮住了她丰满的胸部,否则那对圆润的乳房似乎就要从上衣里爆出来了。
我背着背包,蹒跚地跟在她后面。
她坚持要我们带一套换洗衣服,以防我们迟到,晚上赶不回来。
聚会地点似乎确实在偏僻的地方,我不知道如果我们真的迟到了,我们该去哪里找酒店过夜。
问候过主人后,我们各自开始了social。
过了一会儿,我注意到一个男人高高地站在那里。
他身材高大,一头杂乱的头发,眼睛冷酷而圆熘熘的。
他有一个与这个年龄不相符的大肚腩,但其余部分似乎都是肌肉。
年龄可能在20岁左右,但与他的年龄相比,他仍然出奇地敏捷和强壮。
当我从他身边走过时,我闻到了一股浓浓的「gutkha」味,这是一种在印度很受欢迎的调味嚼烟。
除了主人,每个人都对他敬而远之,甚至他们似乎也因为紧张而过分尊重他。
这个男人散发着危险和纯粹的坏气。
一位服务员注意到我盯着那个男人,问我是否认识他。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
我回答说不。
于是他告诉我:「他是钱德拉,当地黑帮头目的儿子,他的父亲是孟加拉邦很多政客背后的真正力量。他控制着整个警察局、劳工和运输工会以及贸易行会,包括拉吉夫在内的所有商人都不敢与他的父亲作对。即使看起来很年轻,不过这家伙是个危险人物。」
原来他就是钱德拉,我之前就听拉吉夫说过他。
这个年轻的黑帮二代。
他只是在聚会上走来走去,看上去很无聊。
我避开了他,继续结交新朋友。
大约一个小时后,我再次见到钱德拉,他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某样东西。
他那双冷漠的眼睛原本似乎毫无生气,现在却充满了兴奋。
我转过身去看他在看什么,随后,我的心猛地一跳。
因为我发现他正色迷迷地盯着我妈妈。
这时,妈妈正以拉吉夫家族话事人的身份微笑着和主人说话。
过了没多久,她转身走开,而此时的钱德拉也同样站了起来,眼睛紧盯着她摇晃的浑圆的屁股。
他走到主人面前,指着我妈妈说了些什么。
主人一时心慌意乱,对他说了些什么,钱德拉点点头,走开了。
主人看着我妈妈,她现在正在和别人说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朝她走了一步,看起来很担心,随后,他似乎改变了主意,耸了耸肩,好像在说,「不关我的事。」
就走开了。
看到这里,我决定跟踪钱德拉,不止是为了拉吉夫,也是为了我自己。
过了不久,我终于找到了他,他正在和一个自称是运输工会主席的人交谈。
当我走近到可以听清他们在说什么的时候,谈话已经结束了,我只听到工会的负责人对钱德拉说:「少爷……。我向你保证,今晚不会有出租车或公共汽车去奇纳尔普尔。」
什么鬼?。!。
这个混蛋到底在搞什么鬼?。
就这么一来,他竟然只是一句话,就停止了所有前往我们家的交通!。
也许那个时候,如果我直接去找我妈妈并坚持让我们立即离开,事情就会有所不同。
但我没有这样做,我们一直待在派对上直到晚上,派对结束。
在这段时间里,钱德拉一直远远地盯着我妈妈。
我们离开时,天空突然阴云密布,晚风也停了。
很快就要下雨了。
我们试着打车,但所有的出租车司机都拒绝去奇纳布尔。
我们走到一个公交车站等车,但那天晚上当然没有公交车开往奇纳布尔。
也许我应该认真对待那次无意中听到的谈话。
我们确信会打到车,所以我们没有费心让其他客人载我们一程。
很快,方圆几英里内似乎就只剩下我和妈妈了,所有的交通似乎也都消失了。
随着雨开始下得更大,我们两人很快都被淋湿了,妈妈的纱丽紧贴着她美丽丰腴的身材,看起来就像性感女神的化身。
夜幕缓缓降临,一辆车终于缓缓驶来,在我们的前方逐渐减速。
母亲开口说道:「不妨试试看能否搭个便车。」
并向车辆示意停下。
车辆稳稳地停下,母亲向司机走去。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