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好痛!别拉了……啊啊啊!」
没想到肢体被拘束的酸楚与热水对着肉穴浇淋地滋味,竟让泰丽莎记起了昨夜被奸淫到晕过去的种种画面!
数条黑色的触须前仆后继地缠着自己身体,一条接着一条对着肉穴冲撞,一次又一次地在阴道里中出,鼓鼓地大肚子里花了近半个多钟头才将精液给排完。
「嘻嘻……很过瘾不是吗?」
(不!不……——我……我被妖怪强奸了……我被……我喜欢……居然喜欢那种滋味!啊啊啊啊……)
泰丽莎简直不敢相信脑袋里竟会浮现如此可怕的答案,而眼前这名比自己年轻许多的美少女,却好似早已看穿了这荒谬地想法,竟用一条洒水器就让自己刻意隐忍地恐怖淫欲无所遁形!
「很痛吗?不是吧……你的表情看起来享受极了!」
漆黑的妖猫,不仅拥有常人无法比拟地巨大肉棒,还拥有能分身成性器地九条尾巴,每一条都能让女人欲仙欲死,偏偏自己是不能做爱的守贞修女,那种无比痛快地激烈快感,虽刻意地想遗忘,却可以在不经意地挑逗中,立刻记起那一次次销魂忘我地可怕滋味。
「呵呵呵,你是骗不了我的,兰兰是知道那种滋味的,只要身体被什幺东西束着,就忘不了被尾巴欺负时又爽又痛的极乐世界……想忘也忘不了……」
兰兰轻轻地舔了舔指头,淫媚地表情简直像能移转般逐渐地感染着泰丽莎,越是下流的言语仿佛越能让这修女身躯感到兴奋。
「不……啊哈……啊哈!啊啊啊啊……要疯了……啊啊啊!」
随着束缚摩擦的力道越来越大,泰丽莎竟然在水管上高潮了好几次,湿淋淋地淫水混杂在蒸汽迷漫地浴室里,显得淫味十足。
「嘻嘻,就差一口气了。」
「可惜猫是该死的夜行性动物,只有晚上厉害……这会不知道躲哪睡觉去了,射后不理的坏习惯一点都没变……」兰兰有些责怪地啐口怒道,似乎想一鼓作气地让泰丽莎屈服,但苦无其他淫魔帮手。
「照这身体反应,只要再多调教个几回合,相信这骚死人的小淫穴早晚成离不开学务长的肉狗隶!必须早一点将所有淫魔能量都汇聚在这神的仆人体内才行……」
「哼哼,谁说的?我这不是还在这里幺?」
就在兰兰犯嘀咕的同时,浴室外的学务长似乎早已睡醒,躲在门后偷看两女共浴已经好些时候,正等着时机成熟时好好进来享受。
「嘿嘿嘿,这女人已经是我的性俘虏了,只是时间太短,心里还不肯承认罢了,我会让她记起来昨天的快乐呢,嘻嘻嘻……」
学务长傲慢地走了过去,伸手将兰兰操弄的洒水器丢开,一把拉住泰丽莎的秀发到自己面前。
「啊啊……你干什幺!」
「嘿嘿,可爱的泰丽莎……你看,这是什幺?」
浑身赤裸的学务长恶狠狠地将下体肉棒挺到泰丽莎面前,如同炫耀般地让她鼻子前不停摇晃。
「来,先替我舔干净!」
「呜呜……不!不要!」
「哼!你这是什幺态度?明明昨天苦苦哀求我操你,现在还装什幺蒜!」
学务长似乎在尝过女人的滋味后,便立刻换了个人似地,明明昨天对泰丽莎还是一副百般呵护、爱怜体贴模样,谁知干过那档事之后,表情立刻就变了模样。
「你……你想做什幺?不!不要……」
「啪!小贱人!刚刚被女人玩成什幺样?真下流!淫荡!」
「呜呜!没……没有!快放开我!呜呜……」
「明明想要老子的肉棒,这会却不肯老老实实地……」很快学务长又是啪了一记火辣辣地耳光在泰丽莎的脸颊上,但没把对方打屈服,反倒把意乱情离地失贞修女给吓醒过来。
「放开我……呜呜……快放开!」
「还想装蒜!啪!」
「啧!啧!啧!唉……你真是会坏事!人家说女人胸大无脑,我看你是鸡大无脑,对付女人一点都不懂得花些心思,人家费尔哥哥的鸡巴虽短了点,可比你温柔体贴多了。」
「少啰嗦!哼哼,我就让你看看,什幺才叫真正的男人!嘿嘿!」学务长粗暴地将泰丽莎给推倒在地,正准备从后庭好好捅入奸淫时,突然窗外竟传来一声凄厉地猫叫声,跟着学务长整个人就疯狂颤抖不止的摔倒在地!
「啊!唔唔!啊啊啊啊!」
「啊!不好!」接着兰兰立刻也发出惊讶的惨叫声,但立刻封住自己嘴巴像提防什幺般四处张望,眼神露出十分惊恐模样地把自己塞进了衣柜下的最底层。
「嘘……嘘!姊姊……」关上衣柜前,兰兰仍不断露出恳求地表情望着泰丽莎,仿佛希望她不要把自己供出来似地哀求着。
很快,泰丽莎发现学务长不仅口吐白沫,双眼翻白,而且有股浓烈的黑气正快速地从他身上飞泄四散。
「这……这是……」看着如此恐怖的画面,浑身裸露的泰丽莎半句话也说不出来,接着外头却碰地一声,似乎门被人给踹了开来!
「啊啊!」泰丽莎再度吃惊地大声尖叫,进门的男子十分高大,胸口还挂着一串大到夸张地木制十字架。
「啊啊!不要过来……」泰丽莎又惊又羞地伸手遮住重要部位,谁知这男人并非如学务长那般地好色,还拾起地上床单扔给对方,好遮蔽那婀娜曼妙地诱人瞳体。
「你……你是谁?」泰丽莎颤声地问对方,却见冷酷魁武地中年大汉自顾自地搜索着,几度还几乎就要打开衣柜底层发现兰兰踪迹。
「我叫葛雷特,不,是葛雷特神父,其余的,你不需要知道。」高大的男子眼里似乎瞧不见赤裸裸地泰丽莎一般,闯进了人家闺房却回答地如斯平静冷淡。
「你要干什幺?到底在……在找什幺?」
泰丽莎对这男人的行为无法理解,只见他浑身上下充满浓浓杀气,就算穿着跟费尔神父极其相近地修士打扮,却遮掩不了那双眼睛所裸露出让人害怕的尖锐视线。
不知怎幺,泰丽莎竟感觉曾经见过这样的一个人,高大、冷酷、固执……这样的一个人,自己不知为什幺会记在心里面,总感觉有说不出的熟悉感让人有些迷惘、错乱地不知如何是好。
「这里还有没有其他人?」
「没……没有了。」泰丽莎不敢把眼神望向衣柜,因为她虽然厌恶与害怕受这些人凌辱,但对兰兰却有说不上来地亲切感,以致于肯替她隐瞒事实。
「这里很糟,很臭……还是个了不得的淫窝。」葛雷特突然伸手扯下泰丽莎的项链,还在她湿淋淋地秀发上猛吸了几口气。
「啊!你做什幺!」
「这条项链是谁给你的?」
「你管不着!这……这是我自己的……」面对葛雷特无理与粗鲁的强硬举动,泰丽莎决定绝不配合,并且要替信任的费尔神父保守秘密。
「你说谎!算了……你应该接受雷曼丽的建议乖乖回去才对,这样一切都会没事,但现在已经来不急了。」没想到这神秘男子竟然会直呼学园长的名字,而且听起来还跟学园长似乎十分熟识。
「你!原来是学园长派你来的!」泰丽莎似乎恍然大悟地叫道。
昨天的理事会内,自己仿佛在门口外瞥见一名高大冷酷的男子监视着会场内,如今想来应该就是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