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都会发生的,即使作为猫仙预备役的她居然都无法避免,那便只能坦然接受了。
发情便要通过交配治疗,这是很正常的事,可是看到裴晏礼这样,她竟有了一丝害羞的感觉。
裴晏礼有一米八几,勾着腰在她胸前吃了好一会儿的奶,这个姿势并不舒服。
他如今全身也被水浇透了,贴在身上的内裤将勃起的肉茎形状显现了出来。
但他没让樱桃看见,而是跪下身去,那张如雕刻般立体俊美的脸怼在她的小腹处,浴室内明明是热雾缭绕,可他唿出的气息打在身下却带着凉意,和他平日里周身散发的冷峻气质相应。
他先用指尖抚摸私处,点点滴滴流出的液体很快变成了涓涓细流。他又用指腹捏住她的花核,像是掐住了嫩芽揉搓。
「啊」,樱桃双手撑住身后的墙面,弯下腰来。
裴晏礼每进行下一步时,都要仰头看她一眼,他什么也不说,但又像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樱桃巴不得他快一些,重一些,可是他居然不说也不问,她这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了,只能两眼巴巴地望着他。
「放松,樱桃」,他的嗓音暗哑低沉,听起来与以往有些不同。
「嗯」,樱桃在这种时候都很听话,不会反驳他,对他很信任。
说完,裴晏礼就低头吻上了她的阴唇。
如今他也不像昨天那样是完全的小白了,至少有了一次的经验,第二次就更熟练了。
他的双手扶住她的腿,往两边掰,他的唇和舌头在阴户肆意搅弄风云。
「啊嗯」,樱桃弯下腰扶住他的肩,快感从被他触碰的地方传来,把身体变得酥软无力。
暖丝丝的春水从洞穴深处涌出,带着少女般的香甜气味。
甬道足够湿润了,沾了半张脸黏腻水液的裴晏礼短暂地松开了她,然后将一根手指当着她的面缓缓推进。
樱桃既好奇又有些害怕,她的小脸潮红,看着那根修长的手指被自己的身体吃进去。
「唔」,身体的感受无比清晰,手指开始抽动。
裴晏礼双腿分开跪在地上,他一只手落在臀部,一只手在她身下运动。
他抬起头,挺直了身子,去看樱桃此刻的神情。
樱桃微张着唇,发出哼哼唧唧的娇喘。
撞上他深邃如黑曜石般的眼睛,樱桃像是被勾引着,屈下膝盖,「啊」,手指又吃进去一截,她主动低头吻住他的唇。
裴晏礼心里一惊,但更多的是欣喜。
他积极地回应着,唇舌勾缠着。
一指畅通,他又试着再添了一指。
食指和中指并拢,一同挤进狭小的甬道。
「嗯」,他趁着淫水的润滑攻进,但小小的洞穴,第一次承受两指,她一时吃痛,被刺激到不下心咬了他一口。
「嘶」,口腔内的血腥味很快散开,两人的唇瓣也分开了,水银色的丝线在灯光下泛起光泽,但距离一拉开,又断掉了。
裴晏礼摸了摸下唇,手指沾了点红色,带着刺痛感,他笑道:「下嘴可真狠」。
身下的小穴如今勉强可容纳两指,但再看看自己胯间那一团,扩张的这点大小还远远不够。
她每次发情,他似乎只是用嘴用手帮她,她就能缓解。但是他是人,他每次都只看着的话,感觉自己撑不了几次就会爆炸而亡。
「啊啊哈谁叫你你嗯嗯突然」,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裴晏礼加快了速度。
她这样真是可爱,脸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洗澡水在往下滴,面上又痛苦又似愉悦的表情。
「嗯我要到了啊」,她捏紧了他的肩膀,身下大雨倾盆。
樱桃抖着身子,夹紧了他的手指高潮,她死死咬住身体里的两指,裴知律试着在她高潮时抽出,但没有拔出来,她吸太紧了。
高潮后的身体柔软恍若没有了骨头,樱桃不由自主地往下滑,裴晏礼趁她没了力气抽出手指,稳稳接住她。
「嗯,好舒服裴晏礼,但是又好累」,她向来身体和嘴一样诚实,有什么说什么。
裴晏礼扶着她站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问道:「现在身上还难受吗?」
她摇头,但摇了一下又顿住,「好像不难受了,但是这里有点痛」,她指了指自己的奶头。
他今天吃得狠了些,兴头上时甚至轻咬了几下,她如今两个白花花的奶子上也全是红色的吻痕。今晚放荡了些,没控制好力度。
他心虚的目光闪了闪,「我下次轻点」。
「嗯」,樱桃也不计较,点头应了声。
樱桃如今是舒服了,可裴晏礼的身子还难受着。他搂着她紧紧和自己贴在一起,樱桃自然很快就注意到了杵在小腹上仿佛烙铁般又烫又硬的东西。
很不舒服,她伸手往下去寻,一把握住。
「这是什么?」她问。
(十五)不用手,用这里她的动作太快了,裴晏礼根本来不及阻止。
本就肿胀的肉茎被她突如其来的这么一把握住,先是痛,随后是爽,他闷哼一声,抓住她的手腕。
「是硬的,好像又是软的」,她捏了两下,低头去看,「什么东西,你居然藏在裤子里」。
「嗯」,命根子被她撰在手里,裴晏礼不敢有任何的大动作,「你想看?」,他低头笑着问她。
樱桃点头,「嗯,拿出来我看看」。
「那你先松手」
「哦」,她下一秒就松开了。
隔着裤子握了一会儿,他竟已经有些舍不得离开她的小手了。
裴晏礼将身上最后一点遮挡布料脱下,一根粗大的肉粉色弹出来,微微上翘着立在她的小腹旁。
「你的尾巴为什么长在前面」,樱桃皱起眉头盯着看,「而且又丑又短,没有我的好看」,她说着,被打湿的黑色尾巴也翘了起来,想和他的见个面,可惜从身后绕过来距离过远,只停在半途。
「我的尾巴平时都要露出来的,你的为什么不露出来,害我以为你们人类都是没有尾巴的,原来你们的都长在前面,还这么丑,哼,怪不得要藏起来」。
她发情期过去后整个人精神抖擞的,话也多了起来。
「这不是尾巴」,他打断她,伸手蒙住她的眼睛。
她的目光太炙热了,令他感到浑身躁动不安,肉茎也被盯得又胀大了一圈。
「不是尾巴?那是什么?怎么会长在这里,难道长在后面的才叫尾巴,那张在前面的叫什么巴?」,她用手拉下他的手,澄澈天真的眼睛看着他的,喋喋不休地追问。
裴晏礼没回答,耳朵脖子脸全红了,他站在花洒下,让洒下的水冲到脸上,他需要冷静一下。
没有得到回答,樱桃却不依,她开始猜,「这个是长在前面的,难道叫前巴?不对,不好听,尾对应头,难道叫头巴。好像也不对,这也没长在头上」
裴晏礼实在听不下去了,不知道她下一秒又要说出一个什么奇怪的称唿来。加上今晚没有发泄,身体怎么也冷静不下来,胯间的家伙昂首挺胸地,心下烦躁不已。
他冷声开口,「别想了,这叫鸡巴」。
嗯?
天,他说了什么?他一定是疯了,他在跟她说什么?他居然跟她说了这么粗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