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扑上来。
裴晏礼将她牢牢接住,天旋地转间,一个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现在该我帮你脱了」,他的手隔着衣服放在她的腰间,指尖轻勾就能挑起下摆摸到她的肌肤。
胯下雄赳赳气昂昂挺翘着的家伙撮在她的大腿上,硬硬的,有些膈人。
为了避免樱桃那张什么话都敢说出来的小嘴再张口,裴晏礼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承受了一个激烈凶猛的吻,直吻得她呜呜求饶,再想不起其他事来。
几天的训练下,裴晏礼吻技进步了不少。
两人此时都是万分的动情,裴晏礼吻着她的唇,掌心也来到了高耸的胸前。没有剥开睡衣,他就急切地揉弄起她的胸来。
乳房没有内衣的束缚,薄薄的睡衣布料搁在手心,摩擦着敏感的乳头。酥酥麻麻的感觉随着他揉搓的动作一阵阵地袭来,惹得樱桃情不自禁地娇喘。
那动听的声音传入耳里,裴晏礼揉弄得更加用力。他的唇也随之来到了胸前,用牙齿咬开纽扣,嫩生生的胸脯露出。那里还残留了一片昨晚留下的粉红印迹,虽然颜色消退了不少,但裴晏礼不敢太用力,只浅浅地含一口那红得像树上熟透了的樱桃一般的乳尖。乳尖硬硬的挺立着,含在嘴里,又像是樱桃内部的核。
裴晏礼小心翼翼地品尝。
因为胸前的优待,难受的身体流出水来,发出愉悦的信号。
裴晏礼又将樱桃的裤子褪下,手指顺着内裤的边缘往下,摸到最底部。
「这么快就已经把内裤打湿完了」,他笑道,然后将手指伸进去,沿着阴阜,向下开始抚摸着阴部凹凸的那条肉缝。
摸到底部最湿的位置,裴晏礼来回滑动,沾了满手的粘稠。
樱桃想夹紧腿,但被他制止。
「啊啊哈裴晏礼,想要你你进来」,她心跳加快,似乎在迎合他手下滑动的频率。
「别急樱桃」,他安抚着,继续想办法替她扩张。
两人虽没真枪实战过,但用其他方法舒缓也不只一次了,可她的花穴还是一如既往的狭窄。
他将滑动的中指插入,拇指还不忘搓着阴蒂,源源不断的水源涌出,他借着润滑劲儿,将修长的中指完全插入。
「嗯啊哈不要这个」,樱桃看着他又将手指推进去,有些嫌弃,但又因为小小爽了一下,声音喘着,抖着,像在撒娇。
「先吃这个,再给你吃你想吃的」,他温柔地轻啄她的脸。
裴晏礼一指抽送娴熟后,很快又加了一指,两指撑出的穴口对于他的巨物来说还是不算大。他目测了一下,至少也要四指尽根才行。
他原本还想慢慢来的,但是看样子樱桃是等不及了。当然,他亦是。
待她适应了两指,裴晏礼抽动着,看见流到掌心的水后,又加了一指。
樱桃初次体验叁指并入,小穴咬得很紧,「唔」
叁指抽插着,有时两指在前一指在后,有时叁指齐头并行,直插得樱桃娇吟不止,没一会儿就交代了。
趁着高潮水流最湍急之时,裴晏礼加入第四指。
「啊啊」,还在高潮中的樱桃叫声都变得尖锐了。
不敢玩太过,裴晏礼也只是试了试,足够的湿润与扩张后,她的小穴是可以容纳四跟指头的大小的。
趁着樱桃沉浸在高潮余韵之中,裴晏礼已经来到了她身下。
他将她的双腿拱起,自己则跪在她双腿之间,他两只手掰开她的阴部,眼前流了一滩水把床单都打湿的蜜穴粉粉嫩嫩的,穴口一张一翕,像会呼吸的小嘴似的。
他盯得眼热,口干舌燥。
她的花穴很漂亮,他不是第一次吃了,但每次看到,还是移不开眼。
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阴唇,肥美的两片唇瓣上全是香甜的蜜液。
他含住唇瓣,像含住棒棒糖。他的舌头伸出,舔弄肉穴,然后继续往里钻。高挺的鼻梁抵上阴蒂,他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伸一缩,鼻梁便顶弄着阴核,蹭得她穴道酥麻。
整个阴部都在裴晏礼的掌控之中,甚至连后穴,他都能腾出一根湿润的手指抚摸起来。
「啊好舒服,裴晏礼啊啊」
卷起的舌尖甚至将肉壁的褶皱全部碾平。
樱桃开始变得飘飘然,欲仙欲死。
「啊哈不行了呜呜我好想要死掉了裴晏礼啊我不行了啊」
话没说完,伴随着高昂的尖叫声,花穴喷出清莹的水来,裴晏礼没有及时避开,直接喷了他满脸,甚至有不少喷进了他嘴里。
他吃下一些,呛得只咳嗽。
樱桃还在抖着身子,花穴频频抽搐还未停歇。
晶莹的水花从阴户喷出,像个小型喷泉。
裴晏礼被眼前的淫靡画面刺激得亢奋不已,「你潮吹了樱桃」,他笑着,迫不及待从抽屉里拿出昨日剩下的两个避孕套。
(十九)初次下
「潮吹是什么?」,樱桃舒服完,失焦的视线渐渐聚拢,看清了裴晏礼手上拿的东西。
真是个爱问问题的好宝宝,不过裴晏礼不准备现在为她解答。
「等你下次潮吹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哦,好」,她点了点头,又问:「你拿这个做什么?」
她其实不太喜欢裴晏礼手上拿的这个东西,叫什么,好像是避孕套来着。
避孕,她不喜欢这个名字。
她们猫猫发情就是为了交配,啊不是,做爱,做爱不就是为了怀孕生下小宝宝吗?人类既然也要做爱,那为什么还要避孕呢?她想不通。
「嘶」,方形包装袋被撕开,裴晏礼抬起头直直看向她,手上动作没停。
他直视她的眼睛,心里涌上一股说不出的邪恶心思,他居高临下盯着她,薄唇轻起,一字一句开口:「戴上这个,我才能操你」。
「操、我?」,樱桃琢磨起这两个字来,「嗯,比做爱好听,我怎么光听着,下面就想流水了呢裴晏礼?」
调戏又一次失败,且被反将了一军。
操,她这模样又纯又欲,勾人而不自知,裴晏礼被撩得心怦怦直跳,肉茎都又胀了一圈。
他伸手抚上她的脸,盖住她的眼睛。
裴晏礼又不禁懊恼起来,他不该对她说那样粗鲁的话。
樱桃虽然也有肉体的欲望,但那似乎只是她身体本生的需求,她的眼睛清澈明亮,没有一丝杂质。她不懂人类的规则,她的思想还只是停留在作为一只猫的时候,所以她格外纯粹。
可他裴晏礼却不是。
他有很多种方式帮她舒缓发情的难受,可他偏偏是、甚至几乎是没有怎么犹豫挣扎过,就选择了没有退路的一种。
他也不知道那时的自己究竟抱着怎样的一种心态,他只知道,自己很想在那一刻抛开所有杂念沉溺进去。
那是他一直以来被藏匿起来的劣根。
比起只是想简单舒缓身体不适的樱桃,他每一次都更喜欢看她被自己送上云端时的迷茫神情,看她在自己身下发泄,当然,也喜欢在她身上冲刺发泄时的感觉。
樱桃这个离奇的、骤然出现在他身边的存在不过短短几天,他都还没想清楚她之后该何去何从,两人就发生了关系。对于裴晏礼来说,着当然算是发生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