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天王也不上心,大小姐你从狱出来也没人找你」
「仇天王知道我一定会去,他的耳目遍天下,又是信息情报枢纽,只有他那我可以查清我娘到底经历了什么,而且我也不知道母亲到底对他说了什么,是他力保我,才可以以带罪之身出狱。」
「唉,我虽然不懂,但是我还是劝你跑吧,不管是什么,东西没了就没了,对了你不是妖族吗?你回天山以北吧,他们也找不到你的」
白芷声音双拳紧捏,声音颤抖,「阿嬷……你也觉得。我和我娘妖族的对吗?」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白芷只留下一句话,便走开了
「明我便会走。」
第二天天未亮,有人放了一个檀木盒中放在白芷门口,上面印着仇天王的蝙蝠纹,白芷彻夜未眠,却也不知是何时有人来过,盒中有一枚金丹与一个密令。
这枚金丹,吞下便能功力大涨,江湖弟子很多宁愿参见九死一生的天兵选拔,也不加入任何门派,便是贪图一旦中选,吞下金丹穿上天兵战服,从此高人一等,再也无需再江湖飘泊。这算是仇天王给家狗的第一个礼物。
而密令上,则是仇天王给他的新家狗第一个任务,杀死一个疑似妖寇贼人。
阿嬷。
卷轴上还说,阿嬷给她熬了十一晚药,送服了一百三十二次水。他都看着。
她坐在榻边把卷轴捏的变形。怎么办? 不杀,她可以跑,阿嬷呢?她不想任何人变成母亲最后的样子,比起死亡,那太没尊严。她自己又能跑能去哪呢?那可是掌管情报的仇天王。真的去天山以北吗?这不变成自己真的就是妖族了吗?但不去的话自己在天庭追杀下能活多久,而且……只有活下去才能复仇。
"活下去。"
卷轴被丢在地上。 她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双手抓住头部 「痛……痛……又……又来了」。 痛苦至极,额头上冷汗直冒,母亲的话语,狱中的一切, 回忆已经无法控制的涌现,黑色覆盖住眼前的一切。
白芷呆滞的望着前方石室,两只充满血丝的眼睛被两只手被迫撑开。
石室灯火通明,数十人围成一圈,不时发出震耳的轰笑。一个赤裸的少妇跪伏在粗糙的地面上,灯火下白嫩的身体分外夺目。 她两肘套着铁筒,手臂无法弯曲,只能平伸在身前。脸部和胸乳贴着地面,弯曲的两膝被一根横木撑开,两腿斜放。披散的长发凌乱的黏着在身上,肚脐之上的小腹部位,若有若无的发出粉色的光,嘴中还咬着一个防她咬舌自尽的竹筒。
「小婊子,看看清楚,这是你娘的屄,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一直大手拽住白芷头发,把她头部往少妇高高翘起的雪臀贴去,脸庞几乎触到女性最隐密的部位。
少妇粉嫩的臀部雪球般浑圆,正中一道凹下肉缝,上下并列着两个肉穴。粉红的菊蕾突起,隐隐能看到鲜红的肠壁。柔美的花瓣肿胀着翻卷开来,肉穴里直直插着根白色的腿骨,晶莹的液体随着从穴中流出,顺着腿骨流淌到底下……
「被老公腿骨干都他妈都能发情,骚的没边了。
「「这就是妖族本性嘛,以前果然都装的」
「丁老大以前说,妖族虽然声音样貌都和人长得一样,但是残忍至极,也一点没有人才有的廉耻心,怜悯心,亲情感情一类东西,我以前还不信。嘿,这次连续兽交是真大开眼界了,竟是真的」
少妇正是当众认罪归来的凛泉剑仙白细辛。
「别挡住我,让我也玩玩这个剑仙的菊花」
一个男人一脚踢开白芷,站在白细辛身后,握住腿骨在肉穴内狠狠捅弄。腿骨插在体内的部分似乎很大,拔出时花瓣向四处绽开,泛起一片艳红,那男人把棍子往下一按,握起粗黑的肉棒,猛然插进后庭,淫笑道:「大爷跟你老公一块儿操你,爽不爽?」
白细辛发出几声音破碎的呻吟,两手紧紧攥成一团,披散的秀发在身上细波般微微晃动。
忽然人群里有人叫道:「老七,你都干三回了,你可别累坏了,咱们还得轮流呢」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
「他娘的,老子有的是力气!还有他娘的这里三四十个人,谁没干过三回。我再没力气能让她老公上啊,把另一根给我」
说着老七伸手接过另一根腿骨。哈哈大笑着把粗大的骨节对准白细辛的肛门用力捅入。伴随着白细辛痛苦的哼叫,细密的菊纹乍然破裂,几屡血丝顺着白骨蜿蜒而下,染红了阴中的另一根腿骨。地牢中摇曳的灯火里,两根白森森的人骨插在绝美的玉臀中,带着缕缕血丝斜斜翘起,妖艳而又凄美。
众人一阵怪笑,「你老公真厉害,俩洞一块儿操!」
「你老公的腿跟鸡巴哪个粗?」
「可惜你老公让狗啃得只剩这两根骨头,再多一根连嘴里舔的也有了……」
忽然有人笑道:「要不把一根丢了,另一个就用这小娃手臂」
说着众人目光一齐投向旁边那个小小的身影。
「好好好,让他们妖族一家全家团聚」
被淫液沾湿的腿骨粗暴的从阴中拔出,大量淫液竟然被连带着一起穴中,之后拔出的腿骨被随意的扔到一边角落上。
突然一只冰凉粗糙的手抓住白芷的纤细的手臂,朝母亲白皙的腿间伸去,任凭白芷如何呼喊挣扎,手臂被牢牢钳住只得一点点前进,直到触摸到柔软温热潮湿的阴户也未停止,继续前进,手指,手,手臂逐渐被阴道的炙热湿滑的嫩肉包裹,在白芷声声的不要中,她的个手臂淹没在母亲的腿间。
似是听到女儿声音。白细辛把竹筒咬地格格作响,竟似是随时要咬碎一般,拼命扭动着身体。坚硬的白骨与肥美的雪臀此时依旧紧紧结合在一起,疯狂的扭动让菊肛再次绽裂,嫩肉间突迸出股股温热的鲜血,洒向白芷煞白的脸庞。
血水模糊了双眼,白芷大口喘息着气,却没有感觉吸入一丝空气,疯狂的叫喊着,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觉得憋闷得像要炸开一样……
「谁想出来的,两个穴都占了我们玩啥」
「这不还有嘴巴,之前又不是没用过」 说着一人突然拧起白细辛的的长发,将少妇的俏脸抬起来 「你可别寻死,你女儿可在这里,你死了,我们可只能用她了。」
男人的抓向白细辛口中的竹筒,白细辛的头摆的如同波浪鼓,脸上与秀发上的的汗水与精液都被撒开。等到竹筒被解开摘下,白细辛浑身颤抖的呕吐出大量白色的精液,男人松开手,白细辛如失去支撑倒下,额头抵地,牙齿咬咯咯作响,竟似变的更加痛苦一般,而小腹之上的妖异红光因越发清晰明亮,隐约可看到是一个形似蝴蝶的花纹。
周围的男人似是已经见过吸光这样的场景,饶有性质的围住了白细致。看着她竭力的忍耐,颤抖着白嫩的胴体。
「又要来了,老七去帮她一把」
「不……不……不要……芷儿……别看我」
抓住白芷的手,开始用白芷手臂在白细辛白腻印血丝的臀间摩擦,白芷小心的将手指聚拢朝内,只盼能减轻母亲痛苦。白细辛突然全身筋肉紧绷突起,趴在地上腰部竟扭曲的挺起,只想把穴稍逃离女儿手臂,随着手臂的进出,接连不断的叫着停不要……不要……停下。
「不要停对吧」
抓着白芷的兴奋的更加用力,白芷能感受到指尖已每次都能撞到内壁,每次撞击白细辛都会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