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哥挺着大鸡巴上床时,姐姐已脱光衣服,撅起臀儿掰开了小洞,心甘情愿地让他肏了~”
“那天夜里,姐姐才知道什么是如登极乐,身为男人,只能挺着个半软白嫩的肉虫,一身武功半点也使不出来,反倒被满身汗臭的樵夫压在床铺上,遭他那根稚儿小臂般的粗鸡巴插地精浆四溢,肏地浪叫连连……那糙汉差点把姐姐的魂儿都肏通了,菊穴吃了一整夜的浓精,合都合不拢呢~~”
“啊……唔……”
姬怜发出低泣般的压抑悲鸣,趴在姬怀瑾柔软的身子上不断颤抖,心绪动摇,连半个字也说不出。
唯有胯下阳具硬地发痛,散发出灼人热度,比寻常还要膨大三分,姬怀瑾主动套弄,不禁面露红潮,樱唇紧抿,湿润眸子因将自己的淫浪彻底暴露在小弟面前,而一阵阵恍惚翻起。
他压在姬怜小腹上的软茎,竟也难得恢复了不少硬度,再展雄风。姬怀瑾声声颤抖,那些深藏心中的往事发了狂似的对小弟倾诉而出。
“第二日,我阴毒已解,本欲趁早回返,免得刘大哥醒来两人都是尴尬……呵呵,没想到他真是龙精虎猛,那在穴内肏了一夜的腥臭鸡巴一搭在姐姐的脸上,姐姐就晕乎乎地从了~”
“我被抱在刘大哥的怀里,这才真正体会到两人体格的差距,他一边肏着我的菊穴,一边让我叫爹爹叫相公……我叫一声,他就用力顶一下,两只大手直接抱满了我的屁股肉,听着他夸赞大屁股肥嫩弹手,姐姐又羞又爽,没几下就被肏地尿出来了~”
“后来每次下山,我都是去‘爹爹’家过夜,让他一边肏菊一边吸奶,把骚穴里射得满满地,再堵住小洞,等回到家中,师父和小弟你睡下了,我再偷偷排进碗里,一口气喝掉。”
“……贱人!”
姬怜只觉得心中某根弦被扯断,低吼着环住姬怀瑾的细腰,动作生疏地挺动腰肢,在他丰腴的臀上撞出一声声肉响。
“嗯啊~没错,姐姐就是个见到鸡巴就走不动路的贱妇~~怜弟的鸡巴也好厉害……哦……大鸡巴弟弟……姐姐被肏地好舒服……~”
姬怜可悲的发现,自己这横冲直撞的抽插并没有让姬怀瑾产生他所描述的那样“神魂颠倒”的效果,这发出殷切呻吟,积极抬臀的美人,只单纯是菊穴敏感,遭到男根肏弄便自然而然地产生了快感。
和她吞吃过的那些大鸡巴相比,自己这根不过是个难堪一用的俗物。
挫败感袭上心头,姬怜肉茎更加硬硕,他竭力想要让姬怀瑾发出真正的雌性浪叫,却如何也无法征服身下这匹早已熟识性爱滋味的矫健母马。
失了章法的挺腰动作显得混乱无序,而姬怀瑾仍是熟练的弓腰抬臀,那熟成多汁的菊穴一下一下向上,将小弟白嫩洁净的硬挺肉茎连根吞吃。
乍看之下,倒像是姬怀瑾颇有余裕地在肏弄着声音渐媚的姬怜。
“小弟~姐姐的菊穴套弄的大鸡巴舒服吗~嗯……哦……呵呵,欲望滋长之下,小弟也阴毒发作了呢……好好感受一下哦,怜弟……白玉功练下去,这样的感觉只会越来越强烈~”
察觉到姬怜小脸涨红,姬怀瑾语气异样,他似是看不出小弟脸上的嫉妒悲苦,一声声淫乱的哼吟顺着湿热气息轻吐在姬怜泛起粉晕的脖颈间。
“鸡巴越来越小~胸脯屁股越来越丰满~旁人用来排泄的秽穴,在我们身上却洁净无暇,一到阴毒发作,便恨不得菊穴被大鸡巴肏满,比青楼勾栏里的妓女还要下贱……这样的身子,是小弟所期望的吗?”
“我……嗯……我会练的,不管怎么样都要练!”
“纵使是被姐姐摩擦几下就会射精……肏着姐姐菊穴也听不到淫叫的这种小鸡巴……也无妨吗?”
姬怀瑾语气甜腻轻柔,暗含的奚落讽刺,却让欲念升腾的姬怜心中更痛。
但他并不觉得怨恨,两人相依为命多年,姬怜一听便明白,是姬怀瑾在对自己作最后的劝阻。
他压着姬怀瑾柔软的身子,彻底放开似的坚定答道。
“无妨,姬怜只要与怀瑾哥共进退,便是再也无法满足姐姐的菊穴,让姐姐天天都去爬上野男人的床自荐枕席……便是我们…我们姐妹二人共事一夫,夜夜遭人肏穴淫弄,也无妨!”
“嗯……哦哦……丢了,怜弟……姐姐要被小鸡巴肏丢了……!”
姬怀瑾柔若无骨的身子一瞬紧绷,他将姬怜表明心意的淫语听在耳中,只觉芳心一阵颤抖,滚滚热流从敏感菊穴内传来,下一刻便连连痉挛,抱着姬怜浪叫起来。
两人下体紧紧连接,姬怜自是感受地真切,蠕动肠肉火热紧窄,姬怀瑾的淫叫更是催动雄性的征服感,让他先前挫败一扫而空,身心舒爽之下,亦是翻着白眼,肉茎来回跳动,吐出有些稀淡的精种来。
帘幕内春雨暂歇,姬怀瑾抚着姬怜长发,眼中欲念散了不少。
阴毒发作,其实算不得太大问题,若是真能舍得下脸皮,寻个有卵蛋的男人便能缓解。
当年项恒划去总纲,比起残害幼童,更多是为了诛心,乃至满足心中恶劣的欲念。
姬怀瑾知道自己一骑上男人的身体,就会极尽展露淫乱骚媚之态,这全是由于平日压抑阴毒,使得一旦发作,便是理智尽失,不彻夜抵死缠绵而不能解除。
但若要避免失去自控力,他又得每日都与男人欢好,两相对比,还不如平日里辛苦一些,到了毒发之时,欲念缠身,毫无廉耻之心反倒轻松不少。
他刚要开口再说些话,便见到姬怜颇为幽怨地从丰挺胸口抬起小脸,语气复杂地问道。
“姐姐还让哪些男人肏过……?”
兄弟二人坦诚相见,又是解开一个心结,关系似乎更加亲密,说到这话,也不显得语气冲人,娇滴滴的腻声听在姬怀瑾耳中,也是让她芳心酥酥麻麻,听着乖巧小弟说出些荤话来,不禁又轻咬樱唇,眉眼露出点媚意来。
“你常去买纸笔的那家铺子……嗯~……知道老板总会多送些当赠品吗?因为姐姐会帮他吹箫~还吞精给他看~~”
“真淫荡……!那种东西有什么好吃的……”
“小弟的精种气味寡淡,自然不懂……那些真正男人,一泡浓精射在嘴里,又稠又密,吞下去时又容易黏在喉咙里,腥臭气味一直积蓄在嘴中,熏着人脑袋发晕,胯下的小鸡巴也硬硬的,能借机重新体验一下当男人的感觉呢~……”
“私塾的岑先生时不时都会送我几本藏书,说是当作功课优异的嘉奖……是不是姐姐你……”
“呵呵,岑先生老当益壮,下面那话儿可是让姐姐都有些招架不住呢……还记得五年前下雨,我撑伞送你到私塾吗……那天你们在学堂做小考,岑老就在隔壁的小屋肏姐姐的穴~”
“……!我就知道这色眯眯的老东西没这么好心……等等,那天放了课,我听人说见到他带了个花枝招展的美娇娘回私宅,莫不是……?”
“才吃了一泡精哪够啊,他鸡巴是长,但射精还是比不上年轻力壮的有劲,姐姐只能好好打扮一番,被他搂着腰带回家中好好享受一夜了。”
“你……你就不能找点好的吗……”
“妹妹真是不懂……我们这种阴毒一起就忍不住发骚的身子,还是得平日让你瞧不上又看不起的男人肏起来,才最是舒爽啊~你被肏过就知道了~”
“……真是个下贱淫娃!”
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