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自然无法运功抵抗,裴轩一戒尺抽下去,立刻疼得龇牙咧嘴,恶毒的咒骂更加高声地井而出。
裴轩则恍若未闻,只管用戒尺狠狠抽打。
不过打了四五十下,天照的咒骂声就小多了,而且还带着明显的哭腔。裴轩暂时放过了她,转而将戒尺抽打起了一旁的月读。
月读之前听到身旁天照的哭叫声,又见身后的裴轩一言不发,早就乖乖闭上了自己的嘴,尽量不去引起裴轩的注意。
但既然已经上了砧板,自然免不了为鱼
。
裴轩对她的抽打并不比天照轻,上火辣辣的疼痛使得月读的鼻子也委屈地酸涩起来。
身后的裴轩似乎油盐不进,似乎自己无论如何花言巧语地涉,他都不以为意,只想着要把她们的
打烂。
绝望而又无奈的月读只能咬牙忍耐,等待身后的裴轩兴致耗尽。
没过多久,身旁的天照缓过气来,骂骂咧咧的声音又大了起来,于是裴轩的戒尺再次转换目标,啪啪地打在了天照娇的
上。
如是来回打了不知多久,裴轩的手都打酸了,天照和月读上的那点衣料都被你打得裂开,碎掉了,露出淤血堆积的暗红色
瓣,看上去惨不忍睹。
先前满嘴脏话的天照已经骂不动了,哪怕是挨打的间隙都在声嘶力竭地高声哭叫着。
而先前隐忍不语的月读也受不了无边的疼痛,哭叫的声音之大,比之旁边的天照有过之而无不及。
“……别打了……啊啊……别打了……我的烂掉了……啊啊……要烂掉了……求求你……求求你……”
听着天照和月读撕心裂肺的求饶,裴轩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将两个妖的身子转过来,让她们直起上半身面对着自己。
“怎么样?现在能听到我说的话了吧?”裴轩得意地望着两个妖糊了一脸泪水的俏脸,欣赏着她们眼神中的恐惧,“我再问一遍,你们到底是谁?”
在裴轩的喝问之下,天照和月读这才代了自己的来历,她们的本体一个是风中的烛火,一个是水中的月影,原本是化形于中原的小妖。
因为远古时期中原的争斗太激烈,而她们的实力弱小,不得不远避扶桑,在这小岛上自称是月双神,从而获得岛民的供奉。
后来天柱倾折,灵气消散,她们也就和青龙、朱雀等大妖一样,不得不陷了沉睡,直到前段时
才苏醒过来,正巧快赶上神祭大典,便依附在神像上享用供奉。
原本这样的子过得很是惬意,谁知却撞到了裴轩的手上,落得了个
被打烂的下场。
“主,这是天赐良机啊。”
萧云秀此前一直在一旁默默旁观,既震惊于裴轩看上去轻易将天照和月读制服的本领,又畏惧于裴轩对两个妖冷酷无
的鞭笞,触目惊心之余,心中对裴轩更加敬服了。
此刻一听完妖月读的诉说,一下子又被唤醒了外
官的本能,兴奋地来到裴轩身边,略显急切地说道:“主
既然抓住了这两个
妖,只要利用她们在扶桑的影响力,灵活地施以手段,自然就能掌控这个岛国!”
“这些事我当然知道,还需要你来说吗?”裴轩皱了皱眉,手中的戒尺虚空挥动了两下,吓得萧云秀不由自主地连退了两步,“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吗?”
听了裴轩的训斥,萧云秀这才想起自己还戴着犬耳、犬尾,冷冰冰的金属狗链从自己的沟里垂下,她连忙“汪汪”叫了两声,屈膝跪倒,恢复成4v4*v4v.u母s狗的姿势,乖巧地退到了一边。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
望着萧云秀顺服的模样,裴轩满意地点了点,不过萧云秀说的话并没有错,裴轩一边思考着如何利用好天照和月读的身份,一边又兴致勃勃地将她们送上高台,背靠着自己的雕像。
“从今以
后,你们就是我的了。”
裴轩微笑着向战战兢兢的天照和月读宣布,“知道该如何称呼我吗?”
“应该称呼为‘主’……”
刚才萧云秀的话都听得清楚,自然不难回答裴轩的问题,月读说完,又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主是何方大能?”
月读见裴轩似乎轻轻松松不费什么事儿就将她们制服得毫无还手之力,便以为裴轩是远古时类似云裳那样的倾世大妖,却没想到裴轩笑了笑答道:“我不过是一介凡,今年才十七岁。”
听了裴轩的回答,月读很是震惊,虽有满腹的疑问却又压着不敢问出,只能眼睁睁看着裴轩走到天照的身前,面对面不过一掌的距离。
“你呢?”裴轩的大手按在天照肩膀后的神像上,像是壁咚一般将赤发妖不过一米六的娇小身躯笼罩住了,冷冷地说道,“学会该怎么称呼我了吗?”
天照的年龄虽然很长,却从未如此近距离与赤的男
正面相对,裴轩那强烈的雄
气息令她心神震
,眼角的余光更是不由自主地瞥向下方那根杀气腾腾指向自己的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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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裴轩的质问,天照才恍惚惊醒,上未曾消去的疼痛使得赤发
妖不敢抗拒,忍住习惯了
大骂的脾
,极不
愿地低声说道:“主……主
……”
天照的嘴上虽然说了软话,但脸上的神依旧气鼓鼓的,原本就有些幼态的脸蛋泪痕未
,竟显得有几分娇俏可
,裴轩的脸色稍稍和缓下来,玩味地说道:“把你的舌
伸出来。”
虽然没有类似的经历,但天照活了许久的妖,与
类
往甚密,并非不谙世事。
见到一丝不挂的裴轩和装扮比赤更加羞耻的萧云秀,天照就知道这两
在行苟且之事。
现在裴轩近了自己的身,还要她伸出舌,显然是对她起了
念。
天照的本体是风中的烛火,不像青龙、朱雀、云裳等大妖们那样本体是动植物,生来就有配生殖的欲望,天照虽然化形有了
类的身躯,但却从未起过
欲。
不过天照早已经见惯了类的
合,倒也并不抗拒。
听了裴轩的话,还隐隐有了几分好奇和期待,迟疑了片刻,便缓缓张开小嘴,一点点伸出鲜的舌尖。
这条短小的、艳红的、微微律动的、泛着水光的舌,不久之前还在对裴轩厉声咒骂,现在则成了献上砧板的一块
。
裴轩毫不客气地俯下身去,将天照的舌尖含进嘴里,用力咬了一。
“唔——!”
原本以为的接吻却成了受刑,天照的双手本能地推搡着裴轩的身躯,好在裴轩只咬了一下就松开了牙关,把天照的小舌放了回去。
“你躲什么?”裴轩虽然没有咬住天照的舌不放,但依然斥责了她的退缩,“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只能承受,这就是你身为
的职责。给我把舌
再伸出来!”
“可是……”
眼中含泪的天照闪过一瞬怨恨的表,但很快就让位给了恐惧和哀求,“……请主
不要咬我好不好……舌
都出血了……”
“你没有跟我讨价还价的权利。”
裴轩冷冷地说道,“同样的命令,不要让我下第三遍。”
听了裴轩的话,他威严眼神中的寒意令天照心尖儿一颤,再也不敢抗拒,认命了一般颤悠悠地再次伸出了舌,舌尖抖落得如同蓄势待发的蛇信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