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吧?”裴轩微笑着说道,“今晚记得来找我。离上次宠幸你快一个月了,你也很想要吧?”
“……是……是的……”
薛嘉漪清丽的脸蛋上依旧残存着若有若无的红晕,声音也软绵绵的,“我很想要……夫君……主的宠幸……”
软化的小王很是可
,不过时间、地点都不对,便只能约在晚上了。
一场出乎预料的“偶遇”,加了薛嘉漪的驯服程度,也算是意外的收获。
回到会场,又过了好多个小时,直到太阳快要落山了,神官和巫们的表演仪式才告一段落,神祭大典进
了最后的阶段,由天皇一家和萧云秀、薛嘉漪两位贵宾一同进
神殿中,焚香上供。
于是在场的权贵们按照地位的高低依次进了神殿,裴轩作为萧云秀的近侍也跻身其间,面积不大的正殿顿时挤满了
。
最前方的天皇走到高台下的供桌前,在神官的指引下点燃线香,往香炉上去。
就在这时,高高在上的两尊神像却突然倒了下来,地板轰鸣的声音吓得众混
地四散逃窜。
待到神像着了地,发出轰隆隆的声音后平静下来,众才慌忙上前查看,只见两尊神像压住了两个
。
神官们连忙搬开神像,众这才认清这两个
一个就是天皇,另一个则是他的儿子。
他们的身体已经被神像压到了变形的地步,血模糊,直接没了呼吸,就连送进医院抢救的必要都没有了。
毫无疑问,这就是裴轩极其冒险的计划,利用藏身于此的月双神推倒自己的神像,压垮天皇父子。
虽然天皇父子都是修为不低的修真者,按照常理,面对倒塌的神像能够逃掉,但却被裴轩利用血契的能力定住了身形,逃脱不得,甚至还被迫移动了一点点,以便神像压得更准确。
面对这样骤然的巨变,除了预先知道详细计划的裴轩和萧云秀,就只有知道部分计划的清子公主率先反应了过来。
“父皇!皇兄!”清子公主扑到天皇的身上,伏尸而哭,“你们怎么了……怎么了……”
这种国家大典都有专门的官方摄像师在一旁记录,此刻他们的摄像机就对准了跪在父兄尸体旁边嘤嘤哭泣的清子公主,那悲恸的模样在不知的
看来可谓感天动地,哀伤的眼泪和亲
的鲜血使得清子公主的形象从原本的纯真圣洁一下子上升到了神
的高度。
“陛下!陛下!这……这如何是好……”
扶桑的关白藤原信贞也在此时排众而前,跪在了天皇父子的尸体旁边,他略略哭了几声,忽地又厉声吼道,“空竹神社的神主何在?”
“……老……老朽在此……”
刚才指导天皇点燃线香的那个神官缓缓站了出来,颤悠悠地说道,“关白大……”
“空竹神社乃是皇家神社,每年都有大量的维护经费,怎么会年久失修到神像倒塌的地步?”藤原信贞厉声说道,“定是你从中贪墨了公款!来!把他抓起来,下狱论罪!”
天皇父子已死,眼下关白就是扶桑的最高掌权者,门外的近卫军听了藤原信贞的话,便毫不犹豫地冲了进来,将那个倒霉的神官子抓了起来。
其他的神官和巫既不敢怒更不敢言,个个低眉顺眼,惟恐下一个就
到自己。
紧接着,藤原信贞便下令清场,把中小贵族和官员全部赶了出去,只留下核心的高层权贵,共同商议天皇父子的后事。
新罗王薛嘉漪见了,虽然自己不在被驱赶的行列,但也明白自己是外
,便识趣地离开了。
不过,同样是外的萧云秀,因为是宗主国萧梁帝国的代表使节,则留下来当了见证
。
“各位,国不可一无君。”
藤原信贞清了清嗓子,沉声说道,“眼下应该拥立新君,再行发丧,扶桑的政局才能稳定。”
见众都点了点
,藤原信
贞又接着说道:“陛下有位侄子,今年十六岁,按照继承惯例,应该是第一顺位,各位觉得如何?”
“藤原大,我有一事不明。最新?地址) Ltxsdz.€ǒm”
扶桑的其他高官显贵们还没开,萧云秀就按照裴轩的计划站了出来,“你们的先君尚有亲生的骨血在世,你们为什么要迎立他的侄子?”
“……您是指秋和宫内亲王?”听了萧云秀的话,藤原信贞不由得吃了一惊。
除非像新罗上次那样主动邀请当仲裁,否则萧梁帝国基本上不会介藩属国的君位继承,只在事后追认结果而已。
他们邀请萧云秀参与会议,只是为了作见证,省了后详细汇报的麻烦,却没想到萧云秀竟会在这时
预会议的进程。
但是,萧梁帝国的不介,并不是明文规定,而只是出于对藩属国的尊重而产生的惯例而已。
相反,萧梁帝国明确规定,所有藩属国的君主,都必须得到天子正式的册封才具有正统。
因此,现在萧云秀既然开提问了,藤原信贞也没有任何拒绝回答的理由,便只能委婉地说道:“殿下出身天朝,自然有所不知。我们扶桑的继承惯例,需要同宗的男嗣灭绝,才会
到
继承
。因此,我们先君的侄子,在继承顺序上要排在秋和宫内亲王的前面。”
“是吗?”萧云秀以同样委婉的语气说道,“请恕我才疏学浅,不曾了解扶桑的继承法。还请藤原大赠送一本,容我回去细细研读,免得以后又像今天这样贻笑大方。”
现今东西大陆的主要国家,包括萧梁帝国和扶桑在内,继承顺位的依据都是不成文的惯例,并没有一本明确的法典可以遵循。
这一点藤原信贞清楚,萧云秀也清楚,她提出继承法典的由,也不过是在敲打藤原信贞,所谓的惯例不是牢不可
的成文法,惯例是用来打
的,而作为宗主国的萧梁帝国,就具备打
这种惯例的能量。
“殿下说笑了,我们扶桑哪有这样的法典?”藤原信贞露出了尴尬的笑容,“您之前的说法很有道理,考虑天理,确实应该由先君的亲生骨
继位。不过嘛,国赖长君。秋和宫内亲王才十二岁,虽然天真纯洁,却不谙世事。眼下扶桑发生了这样的惨剧,正是需要强大领导力团聚民心的时刻,恐怕柔弱的秋和宫内亲王担不起这样的担子,反而压垮了身子,那时候我们这些罪臣就真的是对不起先君了……”
“藤原大多虑了。”
萧云秀招了招手,将扶桑官方的摄影师找了过来,命令他们把刚刚拍摄下来的内容给藤原信贞以及其他高官显贵们观看,只见经过了摄像技术的加持,画面中的清子公主更是宛若圣一般,充满了神圣的光环。
“正如诸位所见,如果这样的画面都不能团聚民心,还有什么能够做到呢?”萧云秀轻轻咳嗽了一声,接着说道,“至于强大领导力,那就更加不用担心了。秋和宫内亲王才十二岁,还不到法定的成年岁数。登位之后,自然就由藤原大担任摄政,整个扶桑,又有谁能质疑藤原大
的领导能力呢?”
听了萧云秀的话,藤原信贞的双眼中顿时闪过一道兴奋的亮光。
之前由于陷了坚持传统惯例的思维误区,藤原信贞一时忘记了摄政这回事
。
现在经由萧云秀一提醒,藤原信贞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在实际的权力收益面前,传统和惯例自然一文不值,他立刻就觉得萧云秀说得很有道理,甚至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