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心知肚明,她哪里是觉得抚养孩子需要一心一意,分明是看不惯陶书雅,不想让儿媳染指宗门的权力。
裴轩懒得戳冯玉妩的这点儿小心思,轻轻一笑,又顺着冯玉妩的辩解说道:“你的
儿只是身体看起来幼小,年纪可不小了,明明都24岁了,却帮不上妈妈的忙,真是不孝极了,应该惩罚。”
“主,这不是我……不是贱
的错!”听了裴轩的话,觉得自己很委屈的姜洛宁立刻就大声为自己辩解了起来,“贱
不是帮不上忙,只是妈妈从来就没说要我帮忙!”
“是啊,是啊!”冯玉妩连忙附和儿的话,把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来,“这都是贱
自作主张,不让洛宁帮忙,不是她的错,都是贱
的错,主
要罚就罚贱
吧……”
第7章
可裴轩却压根不理会冯玉妩的话,还是把目标对准了姜洛宁,故作愠怒地说道:“别不说,你就不知道去做吗?你可不是小孩子了,没有一点点自觉,还敢嘴硬?”
姜洛宁从小娇生惯养,唯一吃过的亏就是在裴轩的手上失了处子之身,成了他的。
但裴轩对长生门的调教不算多,姜洛宁吃的苦还不够,因此这时候不仅没有认错求饶,反而更加委屈了,想要继续为自己辩解。
好在心切的冯玉妩还算识时务,知道“嘴硬”这两个字一说出来,就毫无辩解的余地了,连忙用力扯了扯姜洛宁的胳膊,用严厉的眼神制止了
儿可能说出的话,然后自己代替
儿向裴轩请罪:“主
说得对,这孩子做得确实不妥,应该严肃惩罚。”
接收到了妈妈的眼神,又听到了妈妈的话,姜洛宁总算明白了妈妈的苦心,放弃了为自己辩解,却怎么也不甘心就这么受罚,于是接着冯玉妩的话,姜洛宁还是开了:“主
,贱
确实错了,但错的可不止贱
一个,还有贱
的嫂子!她可没有像嘴上说的那样成天带孩子,分明带小侄
玩的一直是我!”
听了姜洛宁的话,一旁沉默不语的陶书雅终于忍不住狠狠瞪了自己这个骄蛮的小姑子一眼,就算把自己拉下了水,姜洛宁的惩罚也不会取消,这种损不利己的时期也能
出来,真是太贱了,陶书雅恨不能当场打上一耳光。
不过,姜洛宁泼的这盆脏水,陶书雅还真不好洗白。
姜洛宁确实一直有在做陪孩子玩闹这种轻松的事,但其余脏活累活陶书雅都是亲自动手,连侍
的帮忙都没有用过,可要是不论累与轻松,单说时间,还真是姜洛宁带孩子的时间更长。
“主,洛宁说的没错,贱
陪孩子玩闹的时间确实不多。”
比起总想着争辩的姜洛宁,陶书雅明白,在裴轩的面前,纠结这些细节很可能会吃更多的苦,不如顺从形势,吃点小亏,说不定才更有
价比,“请主
一并惩罚吧~”
“既然如此,那就都罚。”
对于长生门三微妙的关系,裴轩虽然看出来了,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直接出来斩断了她们进一步的拉扯,果断
脆地下了判决,毕竟他是来调教
的,不是来调解家庭关系的,“夫
,她们都是你的晚辈,就由你亲自动手吧。”
“遵命,主~”冯玉妩不得不答应了下来,“请问主
,该如何惩罚?”
“你说呢?”裴轩反问。
“贱很少惩罚别
,一时之间也想不出高招。”
冯玉妩略加思索,便接着说道,“不如就用最平常的办法,掌嘴吧。”
“不不不,她们的过错不在于嘴,而是缺少一颗为你分忧对你敬孝的心。”
裴轩微笑着说道,“因此,不应该掌嘴,而应该‘掌心’。”
“掌……心?”对于裴轩出其不意的奇思妙想,冯玉妩不由得愣了一瞬,“心是内脏,不在体表,如何掌得?”
“何必拘泥于细节?”对于冯玉妩的疑问,裴轩显然早就想好了答案,“心脏的位置在哪里,你就打哪里。”
听了裴轩的话,冯玉妩略一思索,总算明白了他的用意。
心脏的位置,那不就是在胸吗?
裴轩的意思,就是让冯玉妩去打姜洛宁和陶书雅的子。
冯玉妩轻轻叹了一气,她明白裴轩一开始就是这样的打算,所谓“不孝”不过是欲加之罪,随便找的借
罢了。
“遵命,主~”
无可逃避的冯玉妩接受了裴轩的命令,当即便挪动膝盖向后退了两步,然后让姜洛宁和陶书雅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
接着,又让姜洛宁和陶书雅松开晚礼服的上半部分,往下一褪,将姑嫂两的胸部完全露了出来。
“请问主……”
冯玉妩刚刚举起手来,却没有直接打下去,而是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抬起来望着裴轩,“要打多少下?”
“嗯,这个嘛……”
裴轩稍稍思索了片刻,“刚才徐观主打了二十个耳光,你就打二十个‘光’吧。”
听了裴轩的话,冯玉妩的手举得更高了,姜洛宁一脸惊恐的表,吓得微微发抖,陶书雅虽然神
还算镇定,眼神也十分不安。
在裴轩的监督下,冯玉妩不敢放水,高高举起的手忽地一下猛然落下,狠狠打在了姜洛宁的子上,紧接着又反手一掌,打在了另一侧陶书雅的
子上。
啪啪两声,姑嫂二的娇
球分别被抽了一个
光,尖声的惨叫一声未平,一声又起,听上去可怜得很。
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原则,冯玉妩丝毫没有停歇,下手极快,一掌打完,下一掌又接着来了,手掌左右翻舞的频率极高,几乎打出了残影。
裴轩只听得“啪啪、啪啪”的声响接连不断,姜洛宁和陶书雅的娇柔痛叫更是此起彼伏,听得裴轩兴致盎然。
不过冯玉妩的手法看似公平,打儿和儿媳的力道都始终如一,可细听起来,陶书雅的惨叫声却比娇生惯养受不得委屈的姜洛宁更加凄厉,这却是一桩怪事。
裴轩用心观察了一下,便明白了其中关节。
原来,冯玉妩打姜洛宁的时候避开了的位置,统统打在了皮
上,可打陶书雅的时候却每一下都打在了
上。
可比皮
敏感多了,痛感自然也更强烈,虽然冯玉妩使用的力道两边都一样,但陶书雅却确确实实是更痛的一方。
看穿了冯玉妩的这点小心思,裴轩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这婆媳之间的矛盾,对他而言却未必是坏事。
以冯玉妩的手法,转眼间这二十个光就打完了,姜洛宁和陶书雅都被打得泪眼婆娑,
子又红又肿,看上去甚是可怜。
“唉,夫,你下手太狠了。”
分明是裴轩自己下的命令,事后却出来怜香惜玉,装模作样地当起了好,“你们过来,让我摸一摸,看看伤的重不重。”
听了裴轩的话,陶书雅便立刻转回身来,面对着裴轩,用一双楚楚可怜的泪眼望着裴轩,还挺起胸部,把自己圆润饱满的球尽力送到裴轩的眼前。
一旁的姜洛宁虽然慢了半拍,但也和陶书雅动作一致,争先恐后地挺起了自己的子,只可惜姜洛宁的小小椒
在陶书雅的丰硕豪
面前显得可笑又可怜。
好在裴轩在这方面不挑食,无论是硕果还是细果他都之如一。
裴轩的双手一齐伸出去,分别握住姜洛宁的小柠檬和陶书雅的大甜瓜,一边温柔抚弄,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