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毫无愧疚,我想用这充盈着血的
茎进一步搅动山本的
道。
“山本太可了。”
我靠近坐在枕上的山本,拿起第二个避孕套。
然后,毫不犹豫地把它套在茎上。
“那我很高兴……但是今天禁止h……!”
山本从我身边穿过,匍匐着想要与我保持距离。
我追上去,抓住他的。
“总之先让我冷静下来。”
“啊对了,外道君不是这样的吧? !”
正如山本所言,我的本质是倾向于受虐的,所以这是美优的计谋后赋予我的
冲动。
我以山本为对象自然地这件事就证明了这一点。
正因为如此,好像更糟。
因为我在她那里找到了免罪符。
总而言之,这是美优本的错,也是让美优信以为真的山本的错,所以我的强
行为是正当化的。
“我马上就结束的。”
“哎,啊,不行……不行啊……!”
看着眼前一张一合,流淌着,就像渴求
一样的蜜
,我以后背位
。
“啊……啊……好舒服……啊!”
“啊啊、啊、啊啊啊……! !”
从被进去的瞬间起,身体剧烈地抖动,把失去支撑力量的山本的腰撑起来,用
茎击打。
“啊,天啊,不行……!这样……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了显示自己的硬度一样。
我用茎摩擦山本柔软的
道
,仔细用冠状沟刮擦每一寸
。
我本来就没有什么体力,呼吸和肌力量都接近极限,连这都让我产生了快感,不断侵犯山本。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乐直冲云霄的山本,连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种堕落的样子还是很可的,我的
茎还在不断膨胀。
“啊啊啊,嗯,啊啊……! ! 啊,哦,啊,不行,哈啊,不,不行,啊,要死了……! ! ”每戳一次,山本的娇声就会更加激烈,看着泪水打湿脸颊、痛苦不堪的山本,无法抑制的欲望涌上心
。
尽管如此,我还是没有立刻,因为我觉得自己的身体还不够侵犯山本。
这似乎是一种使命感,但实际上,说美优用我的身体间接地侵犯了山本更为恰当。
凭我一个的力量不可能让山本如此疯狂。
所以,山本能这么轻易地变好,不是我的错,而是美优的错。
不仅如此。
如果想强行把我拉开的话,山本很容易就能做到,但是她没有那样做。
即使知道那确实接近于输给美优。
也就是说,山本已经陷进了我的茎里,无法停止和我做
。
因此,完全无罪。
完全是协议强
。
“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山本……好……更……! !”
在那里已经没有让对方心愉快的顾虑,我又花了几十分钟侵犯了山本。
山本先生连匍匐的姿势都无法维持,趴到床上,尽管如此,我还是以俯卧的姿势强行将茎塞进去,像挤压全身一样反复做活塞运动。
然后,不夸张地说,山本高的次数应该超过了一百。
山本全身连痉挛的力气都没有了,终于,我把茎的重量全部砸向子宫,同时把
洒向避孕套。
“啊……啊……嗯……”
让双目无神的山本趴着躺在床上。
拔出茎后,可能是前端的
过多,避孕套脱落了,
道
像中出了一样流出了白浊
。
我用纸巾擦净后,全身的疲劳感让我瘫倒在床上。
感觉今天把身体里积蓄的能量全部用完了。
到了明天,肌痛得要卧床两天。
“嗯……厕所……”
过了一会儿,恢复意识的山本晃晃悠悠地爬了起来,先坐在床边。
然后,站起身,准备去里面的厕所。
就在这时。
“啊……哇……!骗……!”
肌力量完全不听使唤,双脚僵硬地撑了几秒钟后,山本终于忍耐不住,瘫坐在了地板上。
“啊,不行……等等,啊,不行……! !”
紧张的声音中夹杂着痛苦,山本用双手使劲往下拉衬衫,但这种行为毫无意义。
“怎么了? !”
我跑过去的时候,山本哭了。
那是发自内心染红了脸的真正的羞耻感的泪水。
整个地板都被水淹没了,范围还在继续扩大。
山本紧紧地抿着嘴,低着。
“啊……总之,毛巾……!”
我立刻从更衣室里取来毛巾,留下一条洗澡用的浴巾,把其他的都铺在地板上。
我怀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心,凝视着柠檬色逐渐扩散、越来越重的它。
“嗯……外道君……”
山本眼眶湿润地抬看着我。
即使她露出这种表,我也无能为力。
我拽着已经不能靠自己站起来的山本的胳膊,把她带到浴室,尽量避开脚下的圣水——因为山本是圣——按下热水按钮,然后回到卧室。
在山本洗澡的时候,我在盥洗室和卧室之间来回打扫好几次,最后撒上除臭剂,总算在动作轻巧的况下清理完了。
我想就这样躺在床上睡觉,想要把疲惫困顿的心抛到脑后,先去确认一下浴室的
况。
山本在宽敞的浴室一角,像在乡下常见的正方形浴桶里一样,微微地屈膝坐着。
“我可以进去吗?”
“嗯。”
我也不忍心问她没事吧,但我觉得与其让他一个待着,还不如让他混着点什么,于是我也一起进去了。
我用淋浴冲了一下汗,然后在山本面前屈膝坐下泡澡。
“哈啊。”
虽然很失落,但没有生气的样子。
唉,能把这个惹毛,也太厉害了吧。
“没想到这把年纪还尿裤子……”
山本一边用手指扣着浴池地板一边嘟囔。
虽然没有像当初美优在厕所里漏尿一样消沉到那个地步,但如果是把酒店的地毯都淹了,心里的创伤应该会相当吧。
“我嫁不出去了。”
山本有点恨恨地斜眼瞪着我。
她的眼神不像美优那样凌厉,而是可地诉说着自己的不满,让男
的心被撩动了,甚至觉得很开心。
“只要外道君负责,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倒是想这么做。”
听了我的回答,山本的脸上浮现出些许沮丧的神色,然后又恢复了平常和善的气氛。
山本像游泳一样靠近我,跪在我的膝盖上,要求我把腿伸直,我照做了,山本跨过我的膝盖,双手搂住我的脖子。
“怎么样?强迫做的感想?”
山本坏心眼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