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纽带了,只因她明了光凭爱是没意义的。要将指挥官的身和心切实地、不留余地地掌握在自己的手心里才行……凝望着指间亮晶晶的淫液的轻巡小姐如是想道。
上级无条件的信任在她的计划里起了很大作用,舰娘那富含心智魔方的因子很快就入侵了指挥官的体内,且不会遵循和碘这等微量元素相同的规则排出体外。卡律的爱意就这么日积月累地留存在青年的各个器官内,直至它们的原主发觉自己能够和指挥官形成“共鸣”为止。
不知过了多久,凉风吹醒了沉浸在回忆中的卡律布狄斯。
方才微仰上身的临时秘书舰垂下螓首,瞧着自己那几根和当年无二的纤嫩手指。
上面的水光依稀可见。
充当“共鸣”主导方的她能在近距离内读取指挥官的心理活动,且能让触发该效应的人类分担她那过量的欲念。亲爱的主人大人估计又是因为坏卡律在漏水而想找个僻静的小屋浪费他那宝贵的精子吧。
“再等一下……再等一下就好了哦,主人~”
女仆小姐背过身来,顺手合上了窗户。
语气轻得像是与情人的呢喃。
“哈啊……哈啊……”
无独有偶,躲在厕所里的指挥官也在尽力压抑自己的喘声。
他在用常人无法企及的手速,对马桶内混着尿液的小水洼打着一发又一发的手枪。
排尿并非借口,但小解只是男人借以逃入洗手间的正当说法之一罢了。
大约是多年以前,指挥官就觉得黛朵级的舰娘们有某种奇妙的魅力,尤以卡律布狄斯为甚。但凡和她们有稍稍亲昵点的交涉,青年的心便会萌发出遏制不住的悸动。下身的旗杆偶尔会升起旗来,幸亏他遮掩的技法巧妙至极,才得以不被舰娘们发觉。
这份男性的性冲动在今晚则表现得变本加厉。久久不散的雌香使指挥官通体燥热,一进门就只能任女仆小姐拿捏。待他辛辛苦苦地压住胯下长枪后,秘书舰那饱含关爱之情的视线却让他有一种赤身裸体,被人视奸的错觉,自己仿佛被卡律的美眸从头到脚都舔了个遍。指挥官稍后还想靠熟悉的饮品来自我安慰,没成想喝咖啡越喝越渴,迷恋着唯有轻巡小姐方能调制出的味道,结果变成了死循环……
诚然,不拘是黛朵、卡律布狄斯,还是常服同前两位相异的赫敏、天狼星,这四位舰娘在容貌上皆美得不分轩轾,其躯体无一不能煽动起雄性潜藏的情欲。可这不是指挥官能随便对她们动歪心思的理由。
青年到现在都还记得,在自己病倒的那几周,是黛朵一力承担了港区的所有应酬,是天狼星坚守在守护港区的第一线,是赫敏不辞辛劳地为他诊疗配药……还有卡律,那个时刻为主人操心的清秀少女日以继夜地守在病床边看护他,喂粥时亦是战战兢兢,在确认自家主人将粥慢慢咽下去以后才会喂第二勺,生怕主人出半点闪失。
肩负着“主人”、“指挥官”等等重任,被有若浮萍的少女们寄托了信赖……港区衍生出的使命感更令这名男人不愿去背叛下属的期待。
是故,他怎能……怎能对卡律布狄斯做那种事情呢?!
偕同手下舰娘度过的各种美好回忆历历在目,清纯无垢的轻巡小姐与他只有一墙之隔,关怀的话语犹在耳畔。指挥官却痛苦地发现,自己的手不但未曾放慢,反而动得更快了。此外,连续吐出白浆的性器也根本没有软下去的痕迹,令他心急如焚、愧恨交加。
“天狼星……卡律……对不起……我真是个……可耻的渣滓……”
在刻意压低的烦懑叫声中,青年那铁棍也似的刚硬生殖器再度洒出了千千万万的子种,让马桶里的水又被漂白了些许。
指挥官回到办公桌前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比起进洗手间时的慌张,他现时的脸容变回了昼间的冷静,多余的情绪则为难以言喻的疲倦所替代。而伫立在椅子旁的卡律布狄斯看起来对变化内里的真实懵然不觉:“主人您的肚子难不成……不舒服吗?”
眼看浅灰发女仆粉脸上浮现出担忧的神色,男人为防她想歪,因而抢先开口:“我不是跟天狼星去城里一趟了么?食堂的晚餐没能赶上,便在外面将就了一顿。可能就是在那家饭店吃坏了肚子吧。”
“这样呀……”临时秘书舰的表情登时转忧为喜,“对了,我正巧给主人您备下了小蛋糕,起先是想当作宵夜献给您的。您要不尝一尝?”
轻巡小姐的拳拳盛意向来罕有人能抵挡得住,因说谎而加深罪恶感的青年也不例外。不消多久,她就将盛放着小蛋糕的碟子优雅地送至主人的桌上,而后以不容置疑的气势利落地用餐勺挖出一口的分量,并示意指挥官张嘴。
“这……卡律……这未免……”
卡律布狄斯立即一本正经地回应了指挥官的犹豫:“考虑到主人数分钟前才脱离不适,您的身体理当休息一段时间。喂食还请交由人家来做。”
想起之前自己也曾被卡律连着喂过几周的饭食,男人实在没有合理的言论来推掉灰褐瞳女仆的服务。他只得遵从女仆小姐的吩咐,扭扭捏捏地张大嘴巴。秘书舰则微笑着把小块的蛋糕送进指挥官的嘴里,对主人的别扭毫不介意,且间或会递上白开水、咖啡用于帮主人解渴。
只是蛋糕的确好吃。单吃蛋糕会有甜得发齁的感想,不过若有咖啡这类微苦的饮料来调味,超量的甜味便得到了中和,从而在青年的齿间播散出教人回味无穷的甘美。
……总感觉,会上瘾。指挥官这般想着。
无需动脑,无需动手,如此养眼的美人就会将主人想要的人、事、物皆安排妥当。这在部分人看来应当算是天堂了。好逸恶劳纵然不是人类本性的全部,可要说劳动者们喜欢当不眠不休的劳作机器,那他们里面定然会有异议者吧。何况卡律姿容出众,没有正常男人会讨厌和顺、善良、又肯设身处地为你着想的天生尤物的。
倒不如说,目下最大的问题是由于喂蛋糕的客观需求,轻巡小姐得缩小同指挥官的间距,而那两只为衬衣所拘束的大白兔不止一次地进入男人触手可及之处,俗语叫“带球撞人”。衣服下开口的白皙肌肤则若隐若现地呈现在他眼底。这使得早已有心仪女子的青年困窘地闭上双眼,把手反背在身后,如嗷嗷待哺的雏鸟般按卡律的步调行动,避免一时冲动酿成惨剧。
水和咖啡没几分钟便喝光了,甜品也只剩下了碎屑。在私自舔净蛋糕屑后,卡律布狄斯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紧闭双目、不明内情的指挥官。
“主人,蛋糕没有了哟~”
“……啊?哦。”
迷迷糊糊的指挥官这才回过神来,揉了揉眼睛:“谢谢你……”
他本来是想说“谢谢你,天狼星”的,但感谢的话因躯体下意识的反馈而哽在喉咙里,半天说不出。藉着好不容易回归的理性,他过了半晌才认知到当前兼任秘书舰的舰娘是卡律,而非他的恋人。这个颠倒错乱的现状霎时让男人惊出了一身冷汗。
“……谢谢你,卡律。”
“主人您不用这么客气的。”有着“共鸣”主导权的浅灰发女仆马上意识到了这谎言背后的真相。灰褐色的眼眸彻底失去了光彩,只不过受光影以及昏沉的大脑的影响,指挥官很难正确地把握少女此时的眼神。
因此当反噬接踵而至之时,青年亦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抵抗。
“况且,您的肚子虽说填饱了,但是这里……”娇美的女仆挂轻笑着踱至指挥官的后方,用葱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