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缩起来。
沉之越紧蹙眉峰,“夹这么紧……”
程思予抬眼看着外面明亮的光线,轻声道:“太亮了,我害怕。”
沉之越停下动作,咬了咬她的乳尖,抬手在办公桌上找到遥控,将窗帘合拢。
只余了一道幽幽的光,仍可让她在阴暗中辨清他。
他的面孔凑向她,鼻尖轻轻蹭了蹭她的,“这样不怕了吧。”
“嗯……哥哥……”
她偏爱他的这份亲昵,一时心如泉涌。
她缓缓向上扬首,唇瓣轻轻摩挲他的,向他索吻。
她伸出舌尖,细细舔舐他的唇角,染上她透明的津液。
隔着薄薄镜片,他的眼神倏地变沉,重重地咬住她的唇瓣。
“小妖精,这么会勾人……”
他的长舌攻城掠地扫过每一处角落,吻得她嘴角发麻。
唇舌交缠间,程思予被吻得面颊泛红,仍偷偷抬眸望他。
就在他的办公室里,他的衣服还未完全褪去,戴着一副金丝眼镜。
没有全部脱落的西装裤下,粗长的肉棒深陷在她的花穴,完美演绎了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沉之越感觉到她的停顿,抬眼笑了笑。
“程思予,你怎么总能在这个时候分心呢?”
嘴角勾出的一抹浅笑,漫不经心又透着几分戏谑,直接击中了她的心。
这一刻的他,性感又迷人。
沉之越抿了抿唇,直接把她抱了起来。
“哥哥……嗯……”
他把她的臀重重地托向他,上翘的茎身狠狠地从下插入,直抵花心。
“啊……太深了啊……不要了……”
沉之越重重地喘息,双手抱住她的大腿,开始边走边肏。
“舒服吗?”
他低喘着问她,音色也是迷人的沙哑,颤得她心弦一动,身下又冒出股股透明蜜水。
这个姿势,让肉棒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插入,身体的重力将她狠狠钉在他的肉棒上。
花心被他一下下重重地捣弄,酥麻快意从脊椎节节攀升,似潮水将她淹没。
她只得抱住他的肩,低声呜咽。
“舒服啊……沉之越……别停……”
沉之越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臀,“刚才还说不要。”
身下动作未挺,翘起的肉茎重重摩擦过穴道,撑得她又酸又涨,又是舒爽到了极致。
看着他渐渐走到门边,程思予不由慌了起来,小穴收得更紧,夹得他的肉棒酥麻不已。
“哥哥小声点。”她低头咬住他的脖颈,深深地吮着。
沉之越眉眼低垂,想起第一次的时候她也这样,故意在他颈间留下痕迹。
这种宣示主权的行为,让他的心油然升起一种满足感。
“怕被人发现还在办公室里勾引我。”
他深吸口气,猛地挺腰,一上一下地狠狠地抽插,将她彻底贯穿,每一下都是重重顶进最深处。
她狠狠吮住他的颈项,留下她的印记,也掩住脱口而出的呻吟。
仿佛置身于颠簸的海面,他是起伏的浪,将她顶到最高处。
他紧紧地抱着她,将她肏弄到了浪的巅峰,她颤抖着紧绞住肉棒,如无数张小嘴在吸吮他的龟头。
他闷哼了一声,一个猛地挺进,在她体内彻底释放了自己。
高潮来临的瞬间,她如入无人之境,整个人都仿佛虚无。
濡湿的唇舌,将她彻底拉回。
是他的手伸过来,拉过她的,十指紧扣,低头吻上了她的手背。
她被他放在了沙发上,一个一个吻地不断落下,延长了高潮的余韵。
“哥哥……”她轻声叫他。
幽暗的房间里,她捧住他的面孔,看见他黑亮眼眸中的自己。
忽而,有什么在心里颤动,她禁不住地落下泪来。
他伸出舌尖轻轻舔吻她的眼泪,再伏下身来,用湿热的唇舌彻底堵住了她。
63不需要的依靠
一直到下班,都没有人来打扰他们。
程思予听到高跟鞋的声音,在门口来回走了几圈。
沉之越的手机响起,是林杰问他要不要一起晚饭?
他拒绝了。
微哑的声音,或许泄露了些什么。
电话那边,林杰传来的笑声意味深长。
门口的高跟鞋重重蹬了两下,终于远去。
???“他们都走了。”
?
他转头的时候,看见程思予躺在沙发上小憩。
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散开,鬓角还有微潮的湿痕。
刚才的那场情事,仿佛耗尽她所有的气力。
神思一旦回巢,就不住地喊累。
事后,他帮她仔细清理过身上的痕迹,又拿了一张薄毯给她覆上。
一室幽暗,窗帘缝隙只漏下一缕淡金色的光芒,打在灰白色的墙壁之上。
她的面孔镀了层浅浅微光,长睫在瓷白面颊落下淡淡光影,宛如羽毛的剪影,根根分明。
他知道她没有睡着,走过去直接揽在怀里,让她睡在自己的腿上,一下下地抚弄她的长发。
“非要等到人都走以后,才走?”他取笑她。
程思予微微睁眼,见他早就穿好了衣服,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镜片后的眼睛神采奕奕,反衬得自己体力不济,更是气恼得闭紧了眼。
沉之越低首,手顺着她的脖颈缓缓摩挲过来,抚上她的耳。
柔白的耳垂还印了浅浅的齿痕,一点艳红。
分明是他在最后激情的时刻,重重咬出来的痕迹。
他在心里轻声叹息,将她拥在怀里更紧更密。
像是得到某种失而复得的宝物,恨不得时时捧在掌心。
程思予发现了,每次欢爱过后,沉之越都会喜欢触碰她的耳垂。
手指细细地捻过,直到耳根泛起一圈红。
他用指尖轻轻地刮过耳垂上轻微闭合的细孔,眼神柔得似水般。
程思予缩了缩身子,“痒。”
那种感觉何止是让人痒,简直就是让人酥软。
“你怎么从来不戴耳环?”他问她。
“嗯……会有点不舒服……”
她抬手,将细软的发丝一一掠到耳后。
她戴耳环不能隔夜,一旦隔夜就会发红肿痛。当然也有可能,是以前买的那些便宜耳环材质不好。
“我高中时候,学校流行毕业的时候打耳洞,就像个成人礼一样。”
“所以,你也是毕业时候打的吗?”
“嗯,也戴过一段时间的耳环。”
程思予思绪倒回,想了想,她应该是高考结束以后,和同学结伴去打耳洞的。
那个年纪的女孩,对于某种纪念意义的仪式格外执着。
他看着莹白耳垂上的那丝细孔,又忍不住伸指摩挲。
“后来,就很少戴了吗?”
“上大学以后学习打工都很忙,慢慢地就忘记了。”
沉之越扣住她的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