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掰过她的头接吻,练功服滑得粘不住手,周庭白的手往下,连体的地方被提起来,勒进她的逼里。
“...嗯啊...不要...不要在这里...”
耳边的声音不赞同了:“要的。”
说完拉下她肩头的衣服,被塑身练功服紧紧裹住的两团大奶压抑许久般激动地弹出来,收紧的衣服把胸乳挤在一起托起来,稍微一动就摇摇欲坠。
男人低头含住她的乳尖,她能看见男人从腰侧钻到胸前的头,耸动,象征主人正在舔舐吸吮着美味。
花枝手臂悬在半空,怕保安巡逻只敢咬着嘴唇哼哼。
一只手从身后摸到前面,分开她紧闭的牙齿,抚摸被凌虐的下唇,直到湿润,和他的手指融为一体。
练功服是极薄的,他能通过触摸感受到衣服下这具身体的情动起伏。
镜子里的女生上半身露出胸乳,下半身在流水,这下倒是和那些意淫造谣者口中的样子一模一样了。
她羞耻地闭上眼,没有用,每一寸肌肤和细胞都在提醒她,这里正在发生一场情事,每天抠动作排练的镜子,此刻里面是交迭的两个人。
“...唔”
乳尖被周庭白的牙齿磨得痛,一冷一热的两个乳尖叫嚣着公平,花枝只好扭着身体把另一边送到他嘴边。
周庭白一边吃她的乳,一边攥紧连体服上下提拉,每一下都刺激小穴,疼痛带来密密麻麻的痒意,害怕张开腿又期待张开腿。
和后面高大的男人相比花枝还是太矮了,那根东西怎么也怼不进臀缝,他用把尿的姿势,面对镜子分开她的两条腿把她抱起来,拨开连体的衣服,从后面至下而上地顶弄。
“啊——唔...”
就连尖叫都小心翼翼。
他抱着她一边操一边往前走,要她从镜子里看得更清楚。
练功服开始变得湿润透明,是或是其他部位的体液,浸在皮肤上,像蒙上的薄纱,欲盖弥彰。
学舞的人柔韧性很好,他把花枝的腿分到最开,两个人结合的地方一览无余,清晰的冲击力撞得她头晕目眩,神思涣散。
地板上滴落花枝身体深处的蜜液,和平时练功的汗液一起,渗进地板里,幸好她看不见。
她刚这样想着,突然灯光大亮,恢复了供电,那一瞬间的光明,就像把两个人扒光了示众般,花枝心跳骤停。
周庭白笑着亲她的脸,叫她看:“你看你下面,吸得多紧。”
花枝小脸皱成一团,视而不见,可下面吸得更用力,紧紧咬住男人的性器不松,她越是想放松就吸得越用力,这一番来回逗笑了周庭白,也逗得身体里的硬物更兴奋。
20、完小丈母娘(医患play
暑假周庭白跟着许教授到附属医院坐门诊,苟思曼瞒着花枝把她带去,看见周庭白比以往每一次都友好地朝苟思曼打招呼:“谢了,小丈母娘。”
花枝听得云里雾里:“你叫她什么?”
“以你们两个互相在意的程度,她不就是我的丈母娘。”
“噗——”花枝现在仍然不习惯这个会开玩笑的周庭白。
“你叫我来干嘛?”花枝四处瞅瞅,现在是中午,大家都去吃饭了,许教授只坐一上午的门诊,意味着这间诊室之后都不会有人。
周庭白指指自己的白大褂:“新买的。”
“嗯?”
“不脏。”
“嗯?”
“你不是想?”
“!!”
花枝终于知道周庭白在说什么!她之前想让他穿白大褂和她做没成,她以为是他害羞,现在不仅服装还原,场景都还要还原,花枝看准时机想逃。
被一把拉过来,周医生推了推眼镜:“这位女士,讳疾忌医可不好。”
紧接着她就被按在诊室的床上,戴上医用手套的手在身上触诊,花枝咬着指甲,胸口起伏,乳肉波动
他象征性地捏了捏她的胸,一脸严肃:“很严重啊”
手指从胸口滑下,沿着肚脐,分开两条腿,脚掌踩在床边,下体暴露,他弯腰查看,花枝只能看见周庭白的头钻进她的裙底。
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穴口,刺激小穴开阖,发丝戳弄她的肉唇,密集的痒意袭来。气息和头发都在动,游走在反应极大的部位,产出潺潺水洼。
“哈啊医生怎么样”花枝咬着大拇指问,泪眼婆娑。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我需要用手确定一下。”
手套阻隔了温度,异物戳进她的穴里,真的在找病灶般,翻转搅弄,挑逗内壁的媚肉。
他还恶劣地到处按,花枝免不得收紧和他对抗,把手指吸得更紧。
只是轻微的磨蹭,揉皱身下的一次性护理垫,淫靡的液体低落被吸收。
“啊——”花枝维持人设,又羞又兴奋,“医生好奇怪”
“哦?怎么奇怪?”
一根手指不够他又伸进去两根,三根手指拢成一个圈模拟性交的姿势抽插。
花枝在“噗噗”的水声里应道:“下面嗯哈想尿尿呜呜”
他推了下眼镜,点点头:“很好,喷出来就会痊愈。”
“唔真的吗啊——”
她握住他的手,感受到手心的黏腻,自己包住下体试图遮挡喷出的水,无济于事,穿过周庭白的手从两个人的指缝中喷得满床都是。
凌乱不堪。
“医医生,我好了吗”
“你闭上眼,我再检查下。”
病床上的人懵懵懂懂的闭上眼睛:“哦,怎么检——”
花枝还没说完,穴口撞进一根粗大的硬物,她挣扎着坐起来,被男人捂着眼按倒,沾满她体液的医用手套糊在她脸上,空气里都是情欲的腥味。
并不稳定的小床被顶得移位,周庭白的手不知道何时拿开的,白茫茫的天花板和蓝色的帘子撞出晕影,身上的人眼镜还好好戴着,白大褂扣得一丝不苟,如果忽略他大力挺动的下半身,看起来真是一副可靠的模样。
“嗯啊周庭白你演得一点都不好!”
承受着巨大冲击的花枝断断续续地抱怨,周庭白无奈道:“我尽力了。”
男人越来越用力,小床被顶着挪动,她慌张地想抓住周庭白,抓空了,只得抓住旁边的帘子,“哗啦——”帘子被扯下来盖住两人的身躯。
“哈你等等嗯啊帘子,你先把帘子”
周庭白却直接把她抱起来,掀翻帘子,掐着她的屁股,把两条腿环在自己腰上,抵到墙上继续操干。
她只能靠后背和墙面的摩擦力来支撑,稍微一放松,整个人就只剩他的肉棒这一个支点,进得太深,有一种要被捅穿的错觉。
抱着她的人很坏,总是假装不经意松手,感受到性器被突然地夹紧又把人抱住往上颠,之后乐此不疲地上下颠簸,半露的胸乳一起跌宕,自我揉搓。
“周庭白,你喜欢我什么呢?我什么也做不好,什么也不想学。”
她搂着他不敢看他。
“你希望我说什么?”周庭白用力顶进去,成功让她叫出来,他好整以暇,“喜欢你胸大无脑,还是喜欢你屁股翘会发骚?”
“周庭白!”
花枝听得恼了,自从周庭白和她告白后就像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