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年,我已经顾不得怜惜她, 抚她,我们父
抚她,我们父 都强烈的释放着
都强烈的释放着 欲,那一晚,妻子在门外收拾房间,我却躲在房间里和
欲,那一晚,妻子在门外收拾房间,我却躲在房间里和 儿颠鸾倒凤,一次一次地送上高
儿颠鸾倒凤,一次一次地送上高 。
。 
“老爸,给我留个记号。”
 躺在我的臂弯里,抚摸着彼此的 器,印证着刚才留下的痕迹,婷婷乞求着。
器,印证着刚才留下的痕迹,婷婷乞求着。 
 “要什么记号?”婷婷那里粘粘的,灌满了浆 。
。 
 “我想无论什么时候,都能知道你曾经进 过,”她翻身俯爬到我的肚子上。
过,”她翻身俯爬到我的肚子上。 
“让我感觉到你的存在。”
 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一个
 永远记得心
永远记得心 的男
的男 给她的快乐,而又不让别
给她的快乐,而又不让别 看出来。
看出来。 
 除非在她最私密的而又不易被察觉的地方,又能在她 欲勃发时,还能记起以前的欢
欲勃发时,还能记起以前的欢 。
。 
突然一缕清香扑鼻而来,抬眼看着妻子点上的那根香,那本是祭奠祖宗而燃烧的,可在我的心里突然幻化出那个记号。
“婷婷,爸给你的记号可是刻骨铭心的。”
“嗯。”婷婷扑闪着大眼睛,一副幸福的样子。
 “那你躺下来。”婷婷顺从地躺在床上,看着刚刚被自己蹂躏过的美丽的酮体, 毛杂
毛杂 无章,
无章, 户
户 流淌着白白的
流淌着白白的
 。
。 
 举起香,将婷婷的大腿分开,在 唇和
唇和 门的连接处,将燃着的香火轻轻地炙烤在那里。
门的连接处,将燃着的香火轻轻地炙烤在那里。 
婷婷忍不住叫了一声,“爸――”身子抽搐着,抬起来,又落下。
妻子听到叫声,惊慌地跑进来,“咋啦?咋啦?”
“妈――”婷婷娇羞地忍住眼泪,却是幸福地看着那处鲜红。
妻子顺着婷婷的目光看过去,脸上忽然起了一丝红晕,娇嗔地骂着,“死作!”
扔掉了香,赶紧搂起婷婷,“疼吗?”
 妻子不明就里地看着我们,不知道我们父 是做得哪处。
是做得哪处。 
“坏爸爸,我知道――知道你会永远在那里。”婷婷满脸泪花的笑着,笑得很灿烂。
 多少年后,我们父 还为这次的
还为这次的 心杰作感到自豪,每每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会看着
心杰作感到自豪,每每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会看着 门下的印记而冲动。
门下的印记而冲动。 
第20章
半夜时分,朦朦胧胧地听到门吱地响了一声,起身看到院外月色清凉,独门独院的坐落显得很清静,倒是偶尔马路上的响起汽车的马达声。
“他们都睡了。”
 鸿宇小声地说着,知道可能是子君他们回来了,抬 看了看表,已是夜里12点了。
看了看表,已是夜里12点了。 
“你还到妈屋里吗?”
子君小声地问,带着惊喜。
“他们――”看样子好像鸿宇努了努嘴,悄悄地爬起来,透过门缝看向客厅。
 两个 并排站着,勾着手,子君似有恋恋不舍。
并排站着,勾着手,子君似有恋恋不舍。 
鸿宇刮了她的小鼻子一下,“那么大了,还害怕呀。”
子君巧笑着,“多大了,也怕,有你在身边就不怕了。”
 “傻丫 ,爸可不能陪你一辈子的。”
,爸可不能陪你一辈子的。” 
“我要你陪我一辈子。”
 两 窃窃私语,鸿宇揽过她的腰身,“那你有了男朋友,也要我陪?”
窃窃私语,鸿宇揽过她的腰身,“那你有了男朋友,也要我陪?” 
子君无比眷恋地,“我才不要男朋友,我就要你做。”
 鸿宇动 地,伸手捏住了她翘起的笔尖,“那爸就做你的男朋友。”
地,伸手捏住了她翘起的笔尖,“那爸就做你的男朋友。” 
“嗯。”
子君害羞地笑起来,掂起脚尖。
 鸿宇扭 看了看卧室,惊讶地看着他们,就看到鸿宇飞快地亲了子君一
看了看卧室,惊讶地看着他们,就看到鸿宇飞快地亲了子君一 ,惊鸿般地离开。
,惊鸿般地离开。 
 子君却意犹未足,两手攀住了鸿宇的脖子,再次贴上去,这一次,鸿宇抱着子君的身子,两 尽
尽 地缠绵一会。
地缠绵一会。 
“好了。”
鸿宇拍了拍子君,轻轻地推开她。
子君蹦跳着进了洗手间。
鸿宇站了一会,对着镜子看了看嘴唇,大概帕上面留下唇印,然后推开卧室的门。
 子君走出来的时候,迅速地瞥了一下两 刚才的所在,愣了愣,顺手拉灭了灯。
刚才的所在,愣了愣,顺手拉灭了灯。 
窗外的月光如水般地泄进来,将屋内的一切照得清清楚楚,清楚地记得那个夜晚,也是这样的月亮,妻子无力地躺在床上,睁着一双大眼看着秀兰。
“嫂子,是不是想孩子了?”
妻子挣扎着坐起来,“孩子大了,会有自己的家,我就是担心你哥。”
秀兰知道妻子又想提那个话题,“哥有什么担心的,你还是多想想自己吧。”
 “哎,男 就是长不大的孩子,得有个
就是长不大的孩子,得有个
 照顾,我担心我走后,你哥――”她热切地望着秀兰,秀兰脸一红。
照顾,我担心我走后,你哥――”她热切地望着秀兰,秀兰脸一红。 
“你就是不答应。”她埋怨着,“你是嫌弃他,还是看不开?”
这一次妻子有点直接了。
“嫂子――”秀兰不敢看妻子那双期望的眼睛,“我就怕――风言风语。”
“傻。”
 妻子笑起来,“你自己的哥哥, 家还能说什么,秀兰――”象是嘱托似地,“我不会在乎的,倒是很感激你,替我照顾他。”
家还能说什么,秀兰――”象是嘱托似地,“我不会在乎的,倒是很感激你,替我照顾他。” 
“嫂子。”
秀兰扭捏着,倒像一个未出嫁的姑娘。
 妻子仔细地端详着秀兰,秀兰俊秀的 廓长得很像我,只是多了一份
廓长得很像我,只是多了一份
 的柔美,如果穿上一身男装,说不定别
的柔美,如果穿上一身男装,说不定别 还认不出来。
还认不出来。 
 这就是血缘关系,父母当年的 血养育了我们,就是让我们相亲相
血养育了我们,就是让我们相亲相 ,我和秀兰这样有错吗?
,我和秀兰这样有错吗? 
 “男 就是需要
就是需要
 疼的。”
疼的。” 
 妻子似有 意地说着,“这些年,我欠他的太多,秀兰,你就多补补他。”
意地说着,“这些年,我欠他的太多,秀兰,你就多补补他。” 
 秀兰没说什么,只是将 埋进妻子的手心里。
埋进妻子的手心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