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感觉到他的胸膛好壮硕,如同蛮牛……再加上聂诚今天的证词,那岂不表示——
她,李彤甄有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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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神烦躁的睡不着,聂谦决定到厨房泡杯热牛奶喝。
一想到牛奶,他就想到小伟,他好羡慕他能跟彤甄同床共枕。
喝完牛奶,一踏上楼阶,就看到聂诚的变色龙正沿着手扶梯一直向上爬,然后它到了三楼,看到门缝有亮光就钻了进去。
真的,真的,他真的只是因为怕变色龙骚扰小伟才进去的。
房间乱七八糟,他下班回来时就听聂咏说过,小伟今天接种完三合一疫苗之后就不停地哭闹,给他塞奶嘴也没有用,直到彤甄把他抱到三楼房间,足足过了半个小时,哭声才停止……原来彤甄是用小伟第一次到聂家时的方法——将自己的乳头当成奶嘴,才让小伟安静下来,因为嘴巴被占满了,想哭也哭不出声。
从彤甄的睡姿看来,她八成是在安抚小伟时,自己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所以她上半身一丝不挂,这当然又让聂谦赚到了。
聂谦身上最下流的遗传因子又发作了!
像个小偷似的走到床边,一边窥香,一边伸手探入裤头内。
握住自己蠢动的男性象徵,轻轻的爱抚和摩擦,使它巍然耸立……啊!变色龙居然爬到床上,而且来到彤甄白皙的皮肤上。
当它在彤甄身上爬行时,彤甄的身体如毛虫般蠕动,状甚性感。
“嗯……”一声吟哦从彤甄的喉咙深处发出。
接着她突然翻身,变成臀部朝向聂谦,目睹此景,移动在男性象徵上的手越来越快,他几乎到了一个爆炸点……伸出另一只闲置的手,轻轻地抚摸眼前浑圆的臀部,真是太幸福了!
当手指来到臀部中间的裂隙,聂谦兴奋莫名,此时彤甄再次翻身,突然张开眼睛,看着他说:“我刚才梦到你了。”“梦到我什么?”聂谦紧张的手不敢动。
“你爱上我了。”彤甄一脸粲笑。
“那你呢?”聂谦沙嘎地问。
“我当然爱你。”彤甄说完后便阖上眼,继续做梦。
聂谦松了一口气,好险,他还以为她发现了他的秘密,原来是说梦话……她说她爱他,他是不是在做梦?他怀疑地掐了掐自己的脸颊,好痛,看来他不是在梦中,但却听到她在梦中的告白。
他好想要她,好想将她浑圆的乳房握在手心,好想将她浓密的毛发缠绕指尖,好想尽情探究她深幽的小穴,带领她攀向快乐的巅峰……啊!小伟这小色狼,居然继变色龙之后,换他偷袭彤甄,气死他了!
看他满足地吸吮她鲜红的蓓蕾,他又妒又羡,决定明天叫秘书去找个保母,如果她不能在一个星期之内找到让小伟满意的保母,这种办事效率不好的秘书——开除!
一星期后,除了他之外,他不准任何一个公的、雄的、男的碰到彤甄——他未来的老婆,一丝一毫,违者,剁手指。
至于刚才爬进来的变色龙,因为是母的,所以暂且饶它一命。
深吸一口气,将手从裤里伸出来,他打算将精力留待两人鱼水交欢时……临走前,聂谦的眼光恋恋不舍地在她身上兜来转去。
“我也爱你。”聂谦彷如宣誓般地轻道。
这么说似仍嫌不足,聂谦再补充一句:“好爱好爱你。”
第七章
第二天,聂谦人在办公室,但心却遗落在家中。
一个小时以前,他亲自开着车找了一间门面豪华的花店订花。
为了不让弟弟们笑他,他不好意思选红玫瑰,在花店老板娘的建议下,选了很受女人欢迎的进口香水百合。最贵的品种,一枝三佰,他全部买下,共五十枝,然后不顾老板娘的拒绝,硬在桌上留下两仟元车马费,要花店在一个小时之内送到阳明山的别墅。
一个小时时间刚到,聂谦就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彤甄。
铃——铃——响了二十声,彤甄将小伟放到摇篮内,才接起电话。
“你在忙什么?”聂谦恨不得能立刻飞到她身边。
“我刚帮小伟换尿布,有事吗?”彤甄用脚推了推摇篮。
“花送来没?”聂谦从话筒中听见小伟在笑的声音。
“送来了,好一大束,而且好漂亮。”彤甄倾身闻了闻花香。
“你把花插好了吗?”聂谦既紧张又期待的问。
“大部份插在客厅和饭厅,一朵是插在我房里的水瓶。”“花是送给你的,全部给我拿到你房里。”
“你送我花干什么?”彤甄迟疑了一下才问。
其实,彤甄在花店送花来时,也曾一度以为花是他送给她一个人的,但男人送女人花,最起码应该要附上一张传达心意的卡片,他却没有,所以她只好视这束花为——少爷要女佣美化居家环境。
如今听到他指名花是送给她的,她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但,她还是要逼他说出送花的心意是什么?
爱吗?这是她最想要的答案。
聂谦足足考虑了有一分钟之久才说:“谢谢你对我家人的关心。”说完之后,他立刻后悔,不禁在心中咒骂自己是爱情胆小鬼!
“不客气,关心大家是我分内的事。”彤甄难掩心中的失望。
听到她失望的语调,聂谦自责地打了笨嘴一下,没想到太用力了,“啪”地一声,透过话筒传进彤甄的耳朵。
“那是什么声音?”“打蚊子的声音,有只蚊子咬我的脸。”“哦。”彤甄捂住嘴笑,不便拆穿他的窘事。
“今天下午,你有没有事?”聂谦心跳加速的问道。
“陪小伟睡午觉。”彤甄语气自若的说。
“我们两个去喝咖啡好不好?”“那小伟怎么办?”聂谦假公济私回道:“我的秘书会来照顾小伟。一“为什么?她的工作是秘书,帮你处理公司的事,又不是女佣……”彤甄紧张的问:“你该不会觉得我照顾小伟照顾的不好,想辞退我吧?”“我是‘永远’不会辞退你的。”聂谦故意不告诉她已经叫秘书去找保母分担她工作的事,因为他要给她惊喜,他接续地说:“我的秘书前些日子怀孕了,想预先实习一下当妈妈的感觉。”永远!这两个字很奥妙,让人听了心为之融化……“好吧。”彤甄大方的答应:“下午去喝咖啡。”“我马上来接你。”聂谦挂上电话后,立刻把秘书叫进来。
嘿嘿!约会!聂谦主动打电话约她喝咖啡,这代表——他要追她!
哇哈哈!彤甄高兴得像在跳求雨舞的印第安人,围着摇篮,一会儿叫,一会儿跳,一会儿举手,一会儿抬腿,并不时以手拍嘴,发出唔唔唔的叫声,令躺在摇篮里的小伟看得目瞪口呆……今天,她打算不用大脑,也不用脚趾头,而是用身体诱惑聂谦……但不是在今天就让他得到她的身体,而是在确定他爱她后,她才会献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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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一挂掉,门铃立刻响起,叮咚——叮咚——“怎么这么快?”彤甄会心一笑,还以为聂谦是躲在门外打电话给她,但一拉开门,却看到一个面容憔悴的女孩站在门口,她问道:“你是?”“我叫聂诗,你是?”聂诗是因熬不住对小伟的思念而来。
“你好,我叫彤甄,是新来的女佣。”
两人不由地互相打量对方,也在彼此心中留—好印象……聂诗很瘦,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