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个桃源
,那个桃源
 早已是
早已是 水四溢了。我见香菱春
水四溢了。我见香菱春
 漾,
漾, 态迷
态迷 ,知道她已经欲火涨到了极点,再不弄她说不定真会把她急死,于是就伏在她身上,提着气昂非凡的大
,知道她已经欲火涨到了极点,再不弄她说不定真会把她急死,于是就伏在她身上,提着气昂非凡的大
 用力一
用力一 ,“噗滋”一声,全根被充满
,“噗滋”一声,全根被充满 水的
水的 户吞了进去。
户吞了进去。 
 “啊!真美呀!真粗真大真长!真过瘾!”骚丫 就是骚。
就是骚。 
 “噫,你不是才十七岁吗?你这个骚 怎么这么松呀?一下子就全根尽没了?”我故意问她,想弄清楚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怎么失身的。我知道在现在这种
怎么这么松呀?一下子就全根尽没了?”我故意问她,想弄清楚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怎么失身的。我知道在现在这种 况下,香菱一定对我是有问必答的。
况下,香菱一定对我是有问必答的。 
“是二姨太有时晚上睡不着觉,我们两个就像刚才那样互相用手弄对方,挖成这样的。”香菱羞红了脸的解释着。
 “那你有没有被男 的
的
 弄过你的骚
弄过你的骚 ?”我追问着,并用力地抽送两下。
?”我追问着,并用力地抽送两下。 
 “啊……啊……好舒服……我曾经被老爷 过……那还是老爷在世时的事了……他和二姨太玩过……偶尔也会玩我一阵……那时我以为已经够美……没想到和你一比差远了……
过……那还是老爷在世时的事了……他和二姨太玩过……偶尔也会玩我一阵……那时我以为已经够美……没想到和你一比差远了……
 也没你的大……没你的粗……更没你的硬……也没你会玩……啊呀……噢……好表少爷……你真好……真会
也没你的大……没你的粗……更没你的硬……也没你会玩……啊呀……噢……好表少爷……你真好……真会
 ……小骚
……小骚 被你的大
被你的大
 ……顶得舒服死了……”香菱一边向上挺送着迎合我的抽
……顶得舒服死了……”香菱一边向上挺送着迎合我的抽 ,一边腻声回答着我,那
,一边腻声回答着我,那 气听上去显得她舒服极了。
气听上去显得她舒服极了。 
 “那你第一次被我舅舅 ,是在什么时候,是怎么回事?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还是舅舅强迫你的?”
,是在什么时候,是怎么回事?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还是舅舅强迫你的?” 
“这个……”香菱羞红了脸,娇笑着不语。
 “快说!不然我就要抽出来了!”我说着作势要抽出
 。
。 
 吓得香菱忙搂住我,双腿盘在我的
 上用力地缠着,说道:“你问二姨太吧,她什么都知道。”
上用力地缠着,说道:“你问二姨太吧,她什么都知道。” 
 “她呀,是她自己……”二舅妈在旁边开了 。
。 
“二舅妈,你别说,让她自己说!”被我打断了。
 “好,那我就不多嘴了,香菱,你就自己说吧,怎么,你这个骚丫 也会怕羞吗?”二舅妈羞着香菱说。
也会怕羞吗?”二舅妈羞着香菱说。 
“自己说就自己说,有什么好羞的?是我自己送上门的,那年我还不到十五岁。”香菱这时候倒大方起来了。
 “才十五岁就自己送上门去让
 ?你那么小怎么会想让
?你那么小怎么会想让
 的?”我不解地追问着。
的?”我不解地追问着。 
 “你不知道,我发育得早,十二岁就来了月经,十三岁
 中就经常发痒,有时候痒得实在受不了就用手指进去挠。有一天晚上我无意中发现老爷和二姨太在玩,才知道男
中就经常发痒,有时候痒得实在受不了就用手指进去挠。有一天晚上我无意中发现老爷和二姨太在玩,才知道男 之间的这种快乐,于是每到老爷来二姨太这儿住,我就一场不漏地偷看……”
之间的这种快乐,于是每到老爷来二姨太这儿住,我就一场不漏地偷看……” 
 “直到有一天,我在外面看的实在忍不住了,就脱光了衣服闯了进来,求老爷弄我一次,老爷就这样开始 我了。”
我了。” 
“是这样的吗,二舅妈?”
 “不错,那时我看她真的好可怜,小小年纪就忍受不住欲火的煎熬,她进来时 水把两条腿都弄湿了,实在是欲火难耐的样子,我不忍心看她那副可怜相……”
水把两条腿都弄湿了,实在是欲火难耐的样子,我不忍心看她那副可怜相……” 
 “再说她是我的贴身丫 ,让老爷
,让老爷 也是很正常的,于是我就默许了,本来我还替她担心,怕她十四五岁那么小的年纪,会受不了老爷的大
也是很正常的,于是我就默许了,本来我还替她担心,怕她十四五岁那么小的年纪,会受不了老爷的大
 ,没想到会那么顺利,一下子就弄进去了。我可不是说你舅舅的
,没想到会那么顺利,一下子就弄进去了。我可不是说你舅舅的
 大,因为那时我只见过你舅舅的,就以为够大的了,没想到现在一见你的,和你的一比,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这个骚丫
大,因为那时我只见过你舅舅的,就以为够大的了,没想到现在一见你的,和你的一比,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这个骚丫 要是第一次就遇上你,让你这个大
要是第一次就遇上你,让你这个大
 为她开苞,可没有那么顺利、那么幸运了,至少要吃一番苦
为她开苞,可没有那么顺利、那么幸运了,至少要吃一番苦 。”二舅妈媚声说。
。”二舅妈媚声说。 
 “二舅妈,你说什么呀,什么开苞不开苞的,她哪里有什么苞可开?你知道那时为什么那么顺利吗?因为她本来就不是处 了,所以舅舅才会那么顺利地弄了进去,你记得她那时流血了吗?”
了,所以舅舅才会那么顺利地弄了进去,你记得她那时流血了吗?” 
 “哎,对了,她那时是没有流血,你怎么会知道?香菱,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已经让别 弄过了?”二舅妈迷惑不解。
弄过了?”二舅妈迷惑不解。 
 “我没有让别的男 弄过,没有流血是因为……”香菱不好意思启
弄过,没有流血是因为……”香菱不好意思启 。
。 
 “让我来替她说吧,没有流血是因为她的处 膜已经被她自己用手弄
膜已经被她自己用手弄 了,我说的对不对?”
了,我说的对不对?” 
 “对,表少爷你真是料事如神,是我自己弄 了处
了处 膜,当我
膜,当我 里痒的时候,我就用手去挠,可是抓来挠去总是不过瘾,我一急,用力一戳,就把处
里痒的时候,我就用手去挠,可是抓来挠去总是不过瘾,我一急,用力一戳,就把处 膜弄透了,很疼,还流了许多血,把我吓坏了,可是里面还是痒,我就继续把手伸进去,谁知这一伸进去挠,里面感觉好多了,我这才知道了解痒的方法,以为这就是最好的办法了。”
膜弄透了,很疼,还流了许多血,把我吓坏了,可是里面还是痒,我就继续把手伸进去,谁知这一伸进去挠,里面感觉好多了,我这才知道了解痒的方法,以为这就是最好的办法了。” 
 “谁知后来见了老爷和二姨太在床上玩,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男 和
和
 弄是要用男
弄是要用男 的
的
 才过瘾,于是我才想让老爷弄我。”香菱不好意思地说出了真相。
才过瘾,于是我才想让老爷弄我。”香菱不好意思地说出了真相。 
“原来是这么回事,仲平你是怎么知道的?”二舅妈仍有疑问。
 “这还不简单?你没听她刚才自己说有时痒得受不了就用手进去挠?那层处 膜又是什么结实的东西?那还不是一不小心一捅就
膜又是什么结实的东西?那还不是一不小心一捅就 ?加上你刚才说本来还替她担心受不了舅舅的
?加上你刚才说本来还替她担心受不了舅舅的
 ,没想到会那么顺利,一下子就全弄进去了?那还不是处
,没想到会那么顺利,一下子就全弄进去了?那还不是处 膜已经
膜已经 了?再说,她小小年纪,要不是她自己送上门去让
了?再说,她小小年纪,要不是她自己送上门去让
 ,谁会去打她一个小孩子的主意?所以,她的处
,谁会去打她一个小孩子的主意?所以,她的处 膜一定是她自己弄
膜一定是她自己弄 的。”
的。” 
 我一边说一边用力地 着香菱,她也在下面用力地向上挺送着,我知道这是一个天生尤物,不是轻易就能打发的,于是就使出浑身解数,卖力的狂抽
着香菱,她也在下面用力地向上挺送着,我知道这是一个天生尤物,不是轻易就能打发的,于是就使出浑身解数,卖力的狂抽 捅着,直
捅着,直 得她浑身打颤,
得她浑身打颤, 哼不断:“好少爷……你真厉害……我受不了了……你要把我弄死了……啊……啊……要上天了……我不行了……要泄了……啊……啊……”
哼不断:“好少爷……你真厉害……我受不了了……你要把我弄死了……啊……啊……要上天了……我不行了……要泄了……啊……啊……” 
 香菱刚才跟着二舅妈已经泄了次身了,现在又 叫着泄了,我却并不因她已经泄过两次身而停止
叫着泄了,我却并不因她已经泄过两次身而停止 她,因为刚才在外面听她
她,因为刚才在外面听她 语不断,又是说舅妈不知玩过男
语不断,又是说舅妈不知玩过男 的
的
 没有,又是怀疑我的
没有,又是怀疑我的
 不知管用不管用,我早已暗下决心,非好好收拾她这个骚
不知管用不管用,我早已暗下决心,非好好收拾她这个骚 不可,不把她
不可,不把她 个半死誓不罢休,所以我继续不停不休地用力弄她,直弄得她又
个半死誓不罢休,所以我继续不停不休地用力弄她,直弄得她又 叫着丢了两次身,前后一共泄了四次身,直泄得她浑身瘫软,四肢无力,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下身的
叫着丢了两次身,前后一共泄了四次身,直泄得她浑身瘫软,四肢无力,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下身的 户被捣成了一个圆
户被捣成了一个圆 ……香菱的
……香菱的 水
水
 早已流成了河,她身下的床褥已完全湿透了,就像刚从水里边捞出来一样;脸色也由开始的羞红变为后来的腥红,最后变的像纸一样惨白,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呼吸微弱的几乎听不见,鼻孔中出的气多进的气少,我一见她成了这个样子,知道她已被我
早已流成了河,她身下的床褥已完全湿透了,就像刚从水里边捞出来一样;脸色也由开始的羞红变为后来的腥红,最后变的像纸一样惨白,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呼吸微弱的几乎听不见,鼻孔中出的气多进的气少,我一见她成了这个样子,知道她已被我 得半死了,再弄下去她就真的会没命的……二舅妈也在一边骂我:“仲平还不停下来,你想要她的命吗?”
得半死了,再弄下去她就真的会没命的……二舅妈也在一边骂我:“仲平还不停下来,你想要她的命吗?” 
 “好,二舅妈,我这就停,不过,我还没有
 呢,要想让我饶了她,那就得你接着来了。”我知道二舅妈休息这么长时间,已经完全恢复了,所以才向她求欢。
呢,要想让我饶了她,那就得你接着来了。”我知道二舅妈休息这么长时间,已经完全恢复了,所以才向她求欢。 
 “好,二舅妈就舍命陪君子,谁让我这么 你呢?就是让你把我
你呢?就是让你把我 死我都心甘!来吧,来
死我都心甘!来吧,来 你的亲舅妈吧!”二舅妈充满
你的亲舅妈吧!”二舅妈充满 意地说着,并自然的擘开两条大腿,等待着我的进
意地说着,并自然的擘开两条大腿,等待着我的进 。
。 
 “先等一下,让我先帮这个骚丫 做做
做做 工呼吸,别真的让我把她
工呼吸,别真的让我把她 死了,那才败兴呢。”
死了,那才败兴呢。” 
 我吻住香菱的柔唇,她的嘴唇已经发凉了,我忙向她 中渡
中渡 元气,一
元气,一 接一
接一 ,过了一会儿,她的呼吸才渐渐正常了,脸色也趋于红润,我知道她已经没事了,于是就从她的
,过了一会儿,她的呼吸才渐渐正常了,脸色也趋于红润,我知道她已经没事了,于是就从她的 道中拔出湿淋淋的大
道中拔出湿淋淋的大
 ,从她身上起来,爬到二舅妈身上,二舅妈扶着我的
,从她身上起来,爬到二舅妈身上,二舅妈扶着我的
 对准自己的
对准自己的

 ,我一用力,整根大
,我一用力,整根大
 全
全 了进去。
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