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本书呢?
华云龙不知所措的东摸摸,西看看,就是不知道取哪本书入手……差不多把所有的书都浏览了一遍,男人心里还是没有一点底,只得傻傻的看着女人,希望得到她的指点或提示……狡黠的笑了笑,歪着脑袋斜斜的看着男人,张曼月得意娇笑道:“怎么,头有点晕了,对不?更不知道该看哪本,或者说从何入门,是不是,可恶的大色狼?”
“美女,大量一点行不?”男人苦笑耸肩,此时除了投降示弱,似乎没有第二条更好的路可走。
见女人还是不说话,男人坏坏的补充道:“方才的情节,你和你男朋友不知做了多少次了,这次就当是做梦吧!”
“切!他才没有你这样色呢!坏蛋!”女人古怪的羞笑道:“他连抱抱我的勇气都没有,别说方才那大胆放肆……”
“哈哈哈!我真不知该佩服他,还是该骂他……真是为我们男人丢脸……”
华云龙不等女人把话说完,闻言之下顿时暴笑出声……靠!这小子真是揭了伤疤忘了痛!丫的个柁柁!如果没有遇到李佳琪,他现在还不是顶着那两个耻辱的字:处男!
现在居然毫不脸红的取笑别人!
再怎么说,别人能拍上张曼月这般的女朋友!横看竖看也比他强多了,至少在这方面他没有资格指责、或者说取笑别人。
“你以为男人个个都像你这样色!天下女人还有得活吗?”
“嘿嘿!谢谢夸奖!”男人舔不知耻的大声反驳道:“你可冤枉我了!对其她的女人,我可是老实的很,也许她们脱光抱着我,我连性趣也兴不起!没办法!谁叫你这样迷人呢!再说,你的观点根本就不正确。正所谓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越坏,女人越爱!不坏不爱,不爱不坏,那才是白痴脑袋!如此活着,天天过苦行僧一般的日子,人生哪有乐趣可言呢?
人们不是常说,人生苦短,要极时行乐!再说,做爱并不是一方得到快乐,双方都有需要!要不,又怎么出现女人偷人的情况呢?你以天下就只有男人好色鬼混,嫖娼强奸!女人就是老实得跟傻瓜似的空守香房!只因传统观念根深蒂固。在众人的眼目中,女人一直是男人的附属物,没有地位,没有尊严之类的所东西所约束,女人被这些害人的教条东西所束缚而不敢随心所欲的解放自己。当然,这只是表面的,每个人的承受与压抑都有一个极限,一旦超越这个极限,红杏出墙就成了顺理成章之事!“男人口若悬河的一番歪理,驳得女人哑口无言!
微微扬起双眉,略一思索,张曼月不置可否的笑道:“我不想与你讨论如此复杂的男女关系。现在,我只想早点让你学会玄学的入门知识!否则,你如何参与新人培训教程?”
人家对此不来电!再有若干理由,盖世妙词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华云龙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嬉皮笑脸的说道:“那就有劳美女师父了!如果学生将来有发达之日,必不会忘记美女师父的教导指点之情天厚宜!”
“油嘴!”对于男人的夸张奉承,女人只有羞笑瞪白眼,顺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人相学,递给男人郑重叮嘱道:“这本书几乎涵盖了面相学的全部知识,你仔细的看看。我去做晚饭!”
“不行!”男人接过书,骤然挡在女人面前,得意洋洋的大声道:“得亲一下才准走!”
“色狼!你的想的美!”女人伸手闪向男人软肉处,又想故伎重施的迫使男人退让。
所谓的吃一堑,长一智!
华云龙当然是学乖了,大手轻灵的捉住女人小手,顺势拉进怀里,狠狠的在殷红的香唇上吻一口,这才得意洋洋的笑道:“嗯!乖月儿,现在可以去做饭了!”
真他妈的怪事!不知张曼月哪根筋没有接对,一反常态的并没有反对男人的称呼,更没有指责男人色狼动作。
反而温顺的轻轻点头,宛若一个小妻子,快乐得如同晨曦中的百灵鸟,哼着小曲小跑着奔向厨房……
第20章 天赐良缘
华云龙放下书,再次仔细的打量着这个10㎡不到的小书房。虽说是10㎡不到的房间,但是对于目前的华云龙来说,那是非常的奢侈了。
张曼月却把它用来做书房,浪费与奢侈骤然在华云龙脑海不停的跳跃。如果自己有这样一间住房就那爽酷了。
华云龙现在所租的房子不会比这个书房大,可环境与里面的布置就差上十万八千里了。看着满屋子的书,华云龙开始揣测张曼月的身份。
一个单身女人,从学校出来不久,怎么有如此奢华的套房,书房里面摆如此多的书……她是豪门世家出身、或者说男朋友是大款?
左想右想,好一会儿均没有一个比较中肯的结果,苦笑一声,甩甩头,走到书桌边,抓起名为麻衣神相的书……“陈传?陈……陈传……啊……我的头好痛……”华云龙把书甩出多远,双手抱头歇斯底里的狂叫不已,脑海里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天机森林里陈传给他说人相学、风水学,预测学的画面宛若喀片的幻灯片一般,断断续续的闪现。
可每个画面又是那样的模糊凌乱,彼此之间似乎没有半点关联。看似有某种内在的联系,可彼此又孤立存在。
华云龙想集中精神想把这些凌乱的画面组合在一起,或者说从中找出画面的起始终结。
哪知还没有付诸于行动,头部撕裂般的疼痛骤然传至,立即停止那“愚蠢”无知的行为,头部还是疼痛异常。
“天啊,怎……怎会这样?”正在做饭的张曼月听到华云龙的狂叫,火急的冲到书房,她看见的画面似乎比痛苦中的华云龙更为震撼!
此刻的华云龙不再是先前那个华云龙,他不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实体,宛若一个透明的软化水晶体,在地板上痛苦的翻滚着,呻吟着……张曼月只有顷刻的怔愕,几步抢到华云龙身边,颤抖着伸出纤纤玉手,小心的搭上华云龙的前额,急切的问道:“云龙,你怎么了?”
“痛……”华云龙只说了一个字,形同见了血的苍蝇,骤然跃起,反身把张曼月按在地板上……“唔……嗯……嗯……”张曼月先是一怔,接着拼命的捶打着疯狂华云龙的胸膛,双脚跃起狠狠的踢击男人的屁股。
用力的想咬住男人的舌头,不让它攻打自己的玉唇城堡,可此时男人似乎没有半点知觉,那舌头仿佛不是肉做的一般,她使尽全身力气也是无济无事……根本不管张曼月的捶打与挣扎!华云龙粗野的狂吻吮吸,大手蛇一般的滑向女人的神秘山谷,狂野的揉搓着……“哦……”华云龙痛哼一声,软绵绵的从张曼月的玉体上滑到地板上,四肢大张的望着天花板。
眼看自己的处女之身不保,张曼月可说心里既紧张又期待!曾听别说人,破处疼痛异常,她流血疼痛。
可又期待这个刚认识几个小时的男人在自己体内狂野的冲击。她也不明白,对这个迷一样的男人为何会产生如此想法。
他到底哪点吸引自己呢?张曼月心里不停的自问,可她与华云龙相识不到一天,值得她回忆的东西并不多。
暂时放下凌乱的思绪,张曼月则头看着一脸迷茫的华云龙,关心的问道:“云龙,你怎么了?”
说着,玉手轻软的搭在华云龙的前额上,发现没有什么反常,接着滑到男人的脸上,温柔的抚摸着,娇羞的问道:“云龙,你真的很想吗?”
女人的软语问候,亲切抚摸,让迷茫中的华云龙终于清醒了,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困惑的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