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钱速度比王姐慢多了,修一条高速路要多少钱?那玩可是按米数钱的活啊。现在正修的这条从北京过来的铁路,这么多桥,很大一段都是王姐的工程。”
我目瞪口呆。麻痹的,这帮王八蛋当官的,搂钱的手段可是高啊。
“知道了不?千万别惹王姐啊。”杨树力千叮万嘱。
“兄弟一小平头老百姓,顿顿有点小酒,啃个鸡爪子就很幸福了,怎么可能惹着她呢?”我乐了,的确,她再牛逼,和我一个小平头老百姓有什么关系呢?”
不过咋没听说过她的名号啊?”
“别说是你,咱们这一个屋子的人都没人认识她。她的企业是别人在打理,她的施工队也是别人在管理,谁能认识她啊?要不是我大哥那,我都不知道她是谁。”杨树力叹了口气,“我一个小混混,能认识她就是荣幸了。”
“那她咋跑这来了?这种小庙能放下她这尊大菩萨?”我有点纳闷。
正说着,门开了,王姐走了进来。王姐是一个美人,我不会形容美人,有人说什么倾国倾城之类的,我从来没见过那样的,很多媒体上宣传哪个明星有多漂亮,可是我觉得也就是那么回事,所以我只能说王姐是一个美人,不比哪个明星差劲,婀娜多姿的。也三十多的人了,保养得还那么好。
“嗨,你们好!”王姐笑着打了个招呼。
“你好,你好。”我看杨树力怕得不行,忙回礼问好。
“麻烦你们个事,我弄了两台电脑,在楼下呢,可是我搬不动,能麻烦你给我搬一下吗?”王姐看我回话了,就问我。
“行啊。”我看了一眼杨树力,可是这个没出息的家伙竟然没敢回答。我想杨树力一定惹过王姐。我站起来说。
“那谢谢你啊。”王姐笑了一下,我看不出她的笑是客气的笑还是真诚的笑,反正挺自然的,“我看着他们工作人员都挺忙的,就来看看你们,没打扰你们吧?”
“不会,不会,也就聊天呢。”我客气的回答。
“哪,在车里呢。”王姐一指前面的车说。
“哈——”我乐了,小甲壳虫,红色的甲壳虫。我没想到王姐这么有钱,竟然就开一辆红色的小甲壳虫。
“怎么了?”王姐奇怪的问。
“没什么,就是看见这车了而已,原来我老婆也有一辆这样的车。”我止住笑回答。
“呵呵,这车挺好看的,还不显眼。”王姐说,“电脑在后面的车座上,你拿了不?”
“看看吧。”我打开车门,是四个箱子,估计是两台主机,两台显示器,我把箱子搬了出来。搬的时候,我注意到这车和小灵的不太一样,外表虽然差不多,可是明显的比小灵的要好,估计也是进口的。
“电线在备箱里。”王姐又打开了后备箱。
“王姐你还钓鱼啊?”她打开备箱的时候,我看见她那有个小包,钓鱼用的那种小包,还有一把遮阳伞。
“恩,偶尔玩,自己呆着也没意思。”王姐关上备箱,“你咋知道我姓王?”
“我……”我无语了,嘴快果然没好处。
“呵呵,是杨树力告诉你的吧?瞧他吓得。”王姐乐了一下,“你怕我不?”
“我?开玩笑,我怕你干什么?”我愣了一下,说的是实话,“我一个小期民,哪里用得着怕你呢?你自己拿这些电缆吧,反正也不沉。”我不客气的说,我犯不着怕她,也犯不着拍她的马屁。
我把箱子摞在一起,搬了起来。
“你也爱钓鱼?”王姐问我。
“恩,只不过我只喜欢野钓,不去鱼塘玩。就算去,也是去有大鱼的水库。”
我一边往电梯走,一边回答。
“钓过大的不?”王姐很有兴趣。
“八十斤算大的不?”我把电脑放在电梯口等电梯。
“啊?那么大?”王姐惊讶的张大了小嘴,然后忙又用手捂住了嘴。“啥时候有空你带我一起去钓行不?”
“呵呵,我去的地方都是人比较少的大河边,或者是水库,条件比鱼塘差多了。估计你受不了那种苦。”我看了看细皮嫩肉的王姐,她露在外面的地方,没有一点疵瑕,很白,和立言的皮肤一样是那种牛奶一样的白。
“没事,我也经常自己去野外钓,反正我也没事干,来这也是因为这人多点,自己在家呆着更无聊。你又是高手,啥时候去?”王姐很感兴趣。
“下周末吧,我刚把原来的鱼竿都淘汰了,得重新配。”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行,你记一下我的电话。”王姐掏出手机来,“你叫什么名字啊?”
电梯来了,我把东西都搬到里面,在电梯里和王姐交换了手机号,不过她没告诉我她叫啥,只让我记“王姐”就行。
把电脑给她搬了进去,我琢磨着让她这么一个大美女钻桌子下面去摆弄电脑,也不是那么回事,但过度殷勤了又会有拍马的嫌疑,所以就说:“你会装不?”
“你不会是不管了吧?你好意思让我一个大美女弄一身土?”王姐乐着说。
也是,王姐今天穿一身紫色的长裙,雪白的皮肤,真是好看,我也想不出这样一个美人弄得灰头土脸是什么样。
所以我只好把原来的电脑都弄出来,把她的主机从箱子里掏出来,给她接线。
“你做啥品种呢?”王姐坐在椅子上问我。
“豆油,做了点多单。”我一边摆活一边说。
“我也做豆油呢,呵呵,你的目标是多少?”王姐一听我们做的品种一样,像个小女孩一样雀跃的问。
“呵呵,对不起,我的水平凹,不知道目标是多少,走着看吧。”我叹了口气,的确,我一没资讯,二没良好的技术,怎么可能看出来目标位呢。
“呵呵,也是。我也不懂,问的问题是不是幼稚了?”王姐不好意思的问。
“你怎么想出做这个来了?国内做期货的女人好像不多啊。”我的确很想问这个问题,因为听杨树力的意思,王姐应该很有钱。
“我就是没意思啊,前一阵和一个叫徐公子的人呆了几天,他教了我一点,我就过来试试,反正也用不了多少钱,赔了就赔了,没想到也挺好玩的。”
看王姐无所谓的样子,唉,有钱人就是财大气粗啊,几百万扔进来竟然是随便玩玩,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我一边装,一边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装完的时候,刚说要洗洗手,我的电话就响了。我看着自己沾满尘土的手,只好无奈的朝王姐笑笑,请她帮忙把我电话拿出来。
王姐拿出我的手机,看着屏幕说:“张立言,接不?”
“我先洗下手,回来再接吧。”我总不能让她给我举着不是?
我是对穿着不讲究,可是我并不是不讲卫生的人。我的手这么脏,去摸手机手机也会脏了。
“没事,你先问问有啥事吧?”王姐把电话打开,放在我耳边。
“喂,姐夫,我回来了,想我了没?”立言一接通电话就冲我兴奋的说。说起来真是怪,我和立言接触并没有几天,可是却好像认识了很久一样。立言虽然漂亮,却没有一般漂亮女人的矫揉造作,这是我最欣赏的一点,都是俗人,何必非得觉得自己多么的与众不同呢?不过这丫头现在喜欢叫我姐夫,听“姐夫”俩字从她嘴里喊出来,我有一种变态的刺激,就像和小姨子偷情一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