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心跳也没有了,原本柔软的身子变得僵硬,一股滚滚的羞人的热流从花园里奔涌而出……
一百五十八章 决然的选择 (1)
夏雨骏已经没有了选择,
他已经对她有了幻想和冲动,
两个人的激情烧的他们全身火热,
她的手摸到夏雨骏的下面,那已经是很崛起了,她俯下身去,讨好似的用丁香去吻夏雨骏的身体,一寸寸地碾过去,蔓延过肚脐时,夏雨骏的身体发出微微的痉挛,仿佛遭到电击一般。
夏雨骏变的火热,刚强,
他每一个毛孔都在舒畅和兴奋中,
那柔滑的舌头在不断的席卷住他的时候,他激动了,崩溃了,终于他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再多享受一段时间的愿望,他大叫一声,全力的发射了……
对于岭南县昨天的常委会,
很快就成了一个新闻,岭南县的干部们议论着,高兴和惶恐着,
夏雨骏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副县长,
他被白书记的打击,很显然的成为岭南县最具实力的两大阵营的胜负,没有人可以置身事外,不管他是那个帮派,
也或者他那个帮派都不是,
但牵一发动全局的官场规则,谁都是明白的,
这一场战役来的太快,很多人都没有充分的时间来准备和迎接。
于是,岭南县的官场暗流就有了冲力,
到夏雨骏这里来的人就多了起来,
有来观察的,
有来探虚实的,
有来出主意想办法的,
还有坚定不移表决心,愿意和他同生死,共患难,同命运,共呼吸的,夏雨骏就一一的接待,一一的安慰。
到白书记那里的人就更多了,太好的,卖乖的,送礼的,想要在这场战役后得到提拔的,
来共同声讨夏雨骏罪恶的,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夏雨骏就很淡然的对待着混乱的局面,
他很低调,没有说过一句豪言壮语,
更没有说过一句白书记的不是,
应该说,夏雨骏已经被完全的让白书记征服了。
他依旧每天忙忙碌碌、
煞有介事地挟着自己黑色的公文包,
只见他总是威仪万方、泰然自若地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深入到各个部门、单位和基层,
处理各式各样的公文,出席各种各样的会议,
发表内容不同但风格却千篇一律地相似的重要讲话。
政府工作虽然事无巨细,又纷繁复杂,
但对他这样精力充沛、斗志旺盛的人来说,
处理起来倒也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一百五十八章 决然的选择 (2)
何况正是这种全身心的投入,还可以转移对莫名灾难的注意力,消减一点对它的恐惧。
但他还是有铁杆,那个莲花乡的刘乡长因为一直接受这夏雨骏对他们小学的赞助,也一直很坚信夏雨骏的正确,今天他说说什么也要请夏雨骏到乡下去转转,散个心。
对一般人来说,有了气肯定是不会希望到大城市去的,因为那里都是得意的人们,看了让自己更不舒服,而农村就不一样了,很多人比自己过的还差点,于是,看看他们,自己也就有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心态,渐渐的也就不生气了。
所以夏雨骏就答应了刘乡长的请求,同意去那里散一下心了。
吃完午饭,夏雨骏就带上车,叫上了秘书,一起往莲花乡去,到了外面,
夏雨骏一下子感觉外面的空气真好,
天真蓝,
广阔而起伏的田野上,放眼望去:没有了春的盎然生机,没有了夏的郁郁葱葱,也没有了秋的硕果累累。
田间小路和田埂仿佛骨瘦嶙峋人身上的青筋是那样分明;干旱的麦苗盼着上帝盖上恩赐的雪被。谁家地头胡乱堆着的玉米秸中窜出一只野兔向田野深处跑去……冬天的田野,以它的固执袒露着惊人的真诚,
每一寸泥土都饱含着神圣不可渎犯的原始美。
田间阡陌只是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灰色划痕。
秋霜里颓腐下来的庄稼茬规则地点缀在空旷的田野上,恬静而凄美。
收割后的土地,象一位刚刚解除了痛楚的产妇,正安祥地躺在那里。
夏雨骏在田野上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倾听着沟渠的汨汨流水,目送着纷飞不止的鸟群,并由此而产生了一种想要亲近庄稼,
了解农活,学会说和年成相关的语言,
体会和感受到了那里的乡亲千古以来一承不变的生存形式和他们在那形式中所表现出的给别人的温馨与善良,对自己的麻木和忍耐。
如今想到这些,
夏雨骏虽没有最终成为田野上的一名耕耘者,
但一种淡淡的挂念和感觉却时时伴着他,
在心底默默流动、叠加、淤积、沉淀,是这样一种在冬天依然可以感受的温暖。
让夏雨骏不着边际的心找到了载体,让飘忽不定的情感得到了寄托,让凝滞固塞的思念得到升华。
车子在离乡政府很远的地方就停下了,前面路实在是不怎么好走了,本来车还是可以勉强过去,但夏雨骏更希望下来走走。
一百五十八章 决然的选择 (3)
乡间小道,准确地说,是多年都难得整修一次,凹凸不平的机耕道,薄雨如雾,对于在机耕道上独自步行的夏雨骏来说,这绝对不是什么友好的接待方式。
走了一会,前面就发现一个带转角的青瓦房,晒坝前栽着一丛硬头篁,蓬大深绿,屋后一棵李子树,还有一棵从不结果的酸枣树,树上的叶子已所剩无几,虽然有些树叶仍高高地挂在枝头,但它们早已枯黄,左右摇晃着,摇摇欲坠。
寥寥的树叶被风吹地哗哗作响,在人们耳边回荡着。
飘落的树叶被调皮的风吹了起来,在空中翻滚着,好像在为人们表演着最后的舞蹈:落在地上的树叶,叠在一起,为大地铺上了一层金色的地毯。
瓦房似一个不喜张扬的娴淑的乡下女人,寂寂的守着她静默的位置。
屋内传出婴儿的哭声和妇人喂奶的诳护声。
院子里,几只羊闯了夏雨骏的视野,它们在漫不经心溜达,那洁白的毛色,强健有力的后腿,悠闲的步伐,真惹人喜欢。
夏雨骏被这朴实的场景感动了,
他就想,其实他们这样的生活未尝不是一种幸福,人就是这样不知足,得到的快乐看不见,总是去追求那遥远的梦幻。
就像自己一样,
在晕晕谔谔中走进这浑浑沉沉的官场,
自己的野心也在这刀光剑影中一天天的膨胀,这样的欲望不知道何时是一个尽头。
此时的他就像是棋盘上的卒子,
他已经跨过了河界,
那么一个跨过了河的卒子,他只有一条路要走,这条路就是前进,前进,再前进,走到最后,
要么是拿出绝招,出奇制胜将了别人的老帅,
要么就是老卒无功,
像绝大多数的过河卒子一样,成为棋盘中最容易被放弃,也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