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救你那妹妹,可别一家的
 都做了娼
都做了娼 。所幸你这物件是个稀罕物,今后要攒钱也容易些。”说着叹了
。所幸你这物件是个稀罕物,今后要攒钱也容易些。”说着叹了 气,冲红衣
气,冲红衣 子打了个手势。那红衣
子打了个手势。那红衣 子将小花一把拉起,帮她套上衣物就拉着出了门,去往春满园的调教池。
子将小花一把拉起,帮她套上衣物就拉着出了门,去往春满园的调教池。 
第2章 调教池
 红衣 子拉着小花左转右转的走了好一会儿,才在一扇上了大锁的红门前停了下来,她指着红门对小花道:“这门后的院子就是调教池,既然你
子拉着小花左转右转的走了好一会儿,才在一扇上了大锁的红门前停了下来,她指着红门对小花道:“这门后的院子就是调教池,既然你 了这春满园,就安下心来好好的学,学好了也是你自个儿受益。”红衣
了这春满园,就安下心来好好的学,学好了也是你自个儿受益。”红衣 子看着小花吓的直发抖的可怜样,语气不禁软了下来:“我是这调教池的管事,大家都叫我红姐,”她拉起小花苍白细瘦的手轻拍了拍,“你也不用害怕,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是不会为难你的。”她悠悠的叹
子看着小花吓的直发抖的可怜样,语气不禁软了下来:“我是这调教池的管事,大家都叫我红姐,”她拉起小花苍白细瘦的手轻拍了拍,“你也不用害怕,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是不会为难你的。”她悠悠的叹 气,继续道:“你们家的
气,继续道:“你们家的
 也真命苦,你呀,要怨就怨你那死鬼的爹,先是你娘
也真命苦,你呀,要怨就怨你那死鬼的爹,先是你娘 了这春满园,现在是你,指不定再过几年就是你那个妹子了。”
了这春满园,现在是你,指不定再过几年就是你那个妹子了。” 
 说完,红姐又忍不住叹了 气,从腰间掏出钥匙打开大锁,正要推门,小花细细的声音却让她顿住了动作。
气,从腰间掏出钥匙打开大锁,正要推门,小花细细的声音却让她顿住了动作。 
“我会乖乖学,妹妹不会再进来的。”小花颤抖着却语气坚定的说,她苍白的手指紧紧的抓着腿侧的布裙,努力使自己不逃开红姐看向她的眼。妹妹是她从小带大的,无论将来如何辛苦,她都不会让妹妹再走上她与娘的老路。
 “好!好孩子。”红姐对她扬起一抹淡笑,“有你这样的姐姐,是你妹妹的福气。”若是当初她的姐姐也有这样的想法,她是不是就不用进到这肮脏之地,受千 骑万
骑万 压之苦了?是不是就可以嫁给她的
压之苦了?是不是就可以嫁给她的 郎,夫妻恩
郎,夫妻恩 过一生?红姐忙转身擦了擦眼角,稳定了下略微激动的
过一生?红姐忙转身擦了擦眼角,稳定了下略微激动的 绪才道:“进去吧,我会好好教你的。只要你学好了,以后这就是救你妹妹活命的本钱了。”
绪才道:“进去吧,我会好好教你的。只要你学好了,以后这就是救你妹妹活命的本钱了。” 
 小花小心翼翼的跟着红姐的脚步,走进红色的大门,先 眼的是一块形状奇特的假山,假山的体积非常的大,几乎挡住了整个
眼的是一块形状奇特的假山,假山的体积非常的大,几乎挡住了整个
 ,举
,举 上望能看到假山那一边的绿意,这应是一座幽
上望能看到假山那一边的绿意,这应是一座幽 的庭园。
的庭园。 
 红姐转身锁好门后,带着小花往假山的右边走到底,只见那里有个 门,只是里面黑乎乎的,只有从假山的缝隙处透
门,只是里面黑乎乎的,只有从假山的缝隙处透 的点点月光,勉强充当照明。
的点点月光,勉强充当照明。 
 “脱衣服吧,里面不准穿衣服 内的。”红姐说着就开始解自己的衣物,她快速将自己的衣服脱光,将之整齐的放在一边的假山上,转
内的。”红姐说着就开始解自己的衣物,她快速将自己的衣服脱光,将之整齐的放在一边的假山上,转 看着仍呆楞的望着她的小花,也不废话,上来就迅速出手三两下将小花也扒了个
看着仍呆楞的望着她的小花,也不废话,上来就迅速出手三两下将小花也扒了个 光。
光。 
 “走吧,”看着小花羞赧的遮着身体,红姐禁不住笑道:“进了春满园,袒露身体就是家常便饭了,你要慢慢习惯才好。”说着就拉着小花走进假山的山 ,这假山山
,这假山山 的出
的出 是直接通往一座大屋的。花花举目四望,这屋子很大,四周的柱子及墙壁上都是各种男
是直接通往一座大屋的。花花举目四望,这屋子很大,四周的柱子及墙壁上都是各种男
 缠的春宫画,中间有一个大大的水池,一个红色的砂池和一片大大的空地。只是那空地上横挂着几条长长的粗绳索,绳索上还打着一个个的结,看不出是做什么用的。
缠的春宫画,中间有一个大大的水池,一个红色的砂池和一片大大的空地。只是那空地上横挂着几条长长的粗绳索,绳索上还打着一个个的结,看不出是做什么用的。 
 此时屋中三三两两的散布着几个与小花一般大小的 孩,每个
孩,每个 孩的身边都有一位较年长的
孩的身边都有一位较年长的 子在跟随教导。
子在跟随教导。 
 红姐指着那个水池道:“这是练身池,池里的水并不是普通的水,而是 心调制的药
心调制的药 ,常洗这种药
,常洗这种药 的
的 子,皮肤会变得软
子,皮肤会变得软 光滑,且身体也会变的异常敏感。你以后每天至少要泡上两个时辰,早晚各一个时辰。”继而又指着砂池道:“那是春砂池,你每
光滑,且身体也会变的异常敏感。你以后每天至少要泡上两个时辰,早晚各一个时辰。”继而又指着砂池道:“那是春砂池,你每 泡过练身池的水就在这春砂池里滚上一刻钟,若是身体难受了就骑到绳上去。”
泡过练身池的水就在这春砂池里滚上一刻钟,若是身体难受了就骑到绳上去。” 
 小花顺着红姐的手指望去,正看到有一个 孩正骑到那横挂的绳索,只见她扭腰摆
孩正骑到那横挂的绳索,只见她扭腰摆 的在那绳索上前后移动着,双手不停的抚着自己的身体仰
的在那绳索上前后移动着,双手不停的抚着自己的身体仰 急喘着气,好像非常难受的样子。
急喘着气,好像非常难受的样子。 
 “红姐,那位姐姐好像很难受呀,会不会生病了?”小花担心的看着那 孩扭的越来越快的身体道。
孩扭的越来越快的身体道。 
 “傻丫 ,她那是舒服呢,哪里是难受。”红姐捂嘴轻笑道:“你现在不懂没关系,等会儿你自己试了就知道了。”红姐指着那横挂着的绳索道:“那叫解绳,是以上等的丝绸编织成辫状,再浇灌上桐油风
,她那是舒服呢,哪里是难受。”红姐捂嘴轻笑道:“你现在不懂没关系,等会儿你自己试了就知道了。”红姐指着那横挂着的绳索道:“那叫解绳,是以上等的丝绸编织成辫状,再浇灌上桐油风 的。它的绳体表面非常光滑,但是绳索本身却又坚硬如铁,是很好的慰藉工具。”
的。它的绳体表面非常光滑,但是绳索本身却又坚硬如铁,是很好的慰藉工具。” 
小花一脸懵懂的看着红姐解说,根本就是有听没有懂。红姐也不在乎她听不听得懂,反正这种事,只要做过一次就能明白了。
“你先进池子里泡着吧。”红姐将小花推进了练身池,又道:“我还有点事儿去办,我没回来前你不能起来。”说完就扔下小花走了。
 “你是刚来的吗?”同样泡在池里的一个 孩,趁着看管的妈妈走到一边跟别
孩,趁着看管的妈妈走到一边跟别 聊天之机,小声的问着小花。
聊天之机,小声的问着小花。 
“恩,我是今天被卖进来。”小花老实的回答。
“我叫春丫,你叫什么?”春丫划着水,慢慢走近她。
 “小花。”小花对春丫友善的笑笑,指着一边仍在扭摆的 孩问道:“你知道她在做什么吗?”
孩问道:“你知道她在做什么吗?” 
 “当然知道呀。”春丫脸红的答道:“教习的妈妈说那叫自慰,春砂池里的那些砂子其实就是磨成小砂粒般大小的春药,这种春药沾了身,再刚烈的
 都会耐不住的。在春砂池里滚上一滚,就会春
都会耐不住的。在春砂池里滚上一滚,就会春 萌动下身骚痒难耐,那时再骑上解绳来回摩擦,以缓解春砂的药效。这样周而复始,会让我们的身体变的异常敏感,到接客时才会让客
萌动下身骚痒难耐,那时再骑上解绳来回摩擦,以缓解春砂的药效。这样周而复始,会让我们的身体变的异常敏感,到接客时才会让客 满意。”
满意。” 
春丫红着脸,神秘兮兮的道:“我告诉你哦,那个解绳上每隔一小段凸起的结,每次磨在身体上都会特别舒服呢。”
第3章 神秘男子
 相较于小 孩们对
孩们对 事懵懂的经验
事懵懂的经验 流,春满园的高级包厢里却正上演着热辣的激
流,春满园的高级包厢里却正上演着热辣的激 戏。春满园以美艳着称的红牌——紫依,正使出浑身解数取悦着身前的男
戏。春满园以美艳着称的红牌——紫依,正使出浑身解数取悦着身前的男 。她红艳艳的舌
。她红艳艳的舌 正绕着男
正绕着男 有杆面杖般粗壮的欲根舔着,自下而上,来来回回努力舔吮,配合着柔软双手的上下套弄,想激起男
有杆面杖般粗壮的欲根舔着,自下而上,来来回回努力舔吮,配合着柔软双手的上下套弄,想激起男 的欲望,将她狠狠的压上床去,诛不知,那男
的欲望,将她狠狠的压上床去,诛不知,那男 正冷眼看着她如小丑般
正冷眼看着她如小丑般
 的表演,嘴角冷冷的牵出一点弧度。
的表演,嘴角冷冷的牵出一点弧度。 
 “含进去。”男 的声音冷冷的,无一点
的声音冷冷的,无一点 感的波动,好像那正被舔吮着的男根并不是他的,在这场激
感的波动,好像那正被舔吮着的男根并不是他的,在这场激 戏中,他仿佛是置身事外的观众,虽此时全身赤
戏中,他仿佛是置身事外的观众,虽此时全身赤 的坐在床上,但除了那被紫依刺激的站立起来的男根,他身上没有一丝
的坐在床上,但除了那被紫依刺激的站立起来的男根,他身上没有一丝 欲的味道。
欲的味道。 
 巨大的男根对紫依的小嘴来说太大了,紫依只含住一个 部就再也含不下去了,她只能努力的运用技巧,舌
部就再也含不下去了,她只能努力的运用技巧,舌 在男根的顶部旋转着,吮吸两下再用舌尖顶刺那带点咸骚味的小孔。
在男根的顶部旋转着,吮吸两下再用舌尖顶刺那带点咸骚味的小孔。 
 “没听懂吗?”男 的声音冷的像能结出冰来,冻的紫依忍不住颤抖。可她不敢不听话,这男
的声音冷的像能结出冰来,冻的紫依忍不住颤抖。可她不敢不听话,这男 的背景太可怕了,她虽然被奉为春满楼的一级红牌,可在这男
的背景太可怕了,她虽然被奉为春满楼的一级红牌,可在这男 眼里就跟最下等的娼
眼里就跟最下等的娼 一般,可任意的玩弄处置。她勉强将红艳的樱桃小嘴张的更大,只含进半根却已让男根顶得她喉咙生痛欲呕。
一般,可任意的玩弄处置。她勉强将红艳的樱桃小嘴张的更大,只含进半根却已让男根顶得她喉咙生痛欲呕。 
 男 眯起了黑沉的单凤眼,大手毫不怜惜的一把抓住紫依的
眯起了黑沉的单凤眼,大手毫不怜惜的一把抓住紫依的 发,“知道不听话的下场吗?”他狠狠的按着紫依的
发,“知道不听话的下场吗?”他狠狠的按着紫依的 压向自己的欲
压向自己的欲 。
。 
“呜~~~~”紫依痛的闷哼,美丽的小脸满是痛苦之色,如含春水般的大眼,滚下颗颗剔透的珍珠。
 男 的大手闪电般的掐住紫依的脸颊,粗指在她的下额骨上用力一按,冷酷的卸下了紫依的下
的大手闪电般的掐住紫依的脸颊,粗指在她的下额骨上用力一按,冷酷的卸下了紫依的下 。
。 
 “呜——”紫依痛苦的哀鸣,,她想挣扎但 被男
被男 按着,根本无法离开他的男根,舌
按着,根本无法离开他的男根,舌 反
反
 的推拒着嘴里的巨物,却只带给男
的推拒着嘴里的巨物,却只带给男 极致的快感,脸上的疼痛让她的两手挣扎着
极致的快感,脸上的疼痛让她的两手挣扎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