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贺桥那麽高调,多少火力都被他吸引过去了。这家伙就是个招蜂惹蝶的货色,新来的翻译adelina就坐在他旁边,见她向我这边看来,我只是举杯示好,她微笑回应。没估计错的话,这小子一定是看上她了,嗯,这是第几个了?算了,不关我事,反正我有灵儿就满足了,路边的野花,嘿嘿,要看机会。
不过感觉气氛还是不怎麽样,大概是因爲有很多人都是新来的,大家彼此都不是很熟悉吧。还好我带了副uno过来,招呼那些没机会从麦霸手中争取机会的人。渐渐的气氛也被带了起来,见状我乾脆就叫了一打啤酒,捣鼓出几个带惩罚的游戏。酒精一下去个个都开始兴奋起来,不用我多做什麽,越玩越high。一群人混乱的唱了一个下午,然後跑去吃烧烤,吃完烧烤又跑回来唱k。年轻就是好,活力总是特别多。不大习惯包厢里的烟味,我找个空隙出到外卖的天台呼吸下新鲜空气。手里拿着杯果汁,静静地欣赏星空。
「柏总?」
我一回头,原来是adelina:「怎麽,你也出来了。」「我不是很喜欢嘈杂的环境,太嘈了。」她捋了捋头发。
adelina今年二十出头,性格还蛮文静,据说是混血儿,不过我没怎麽考究。
反正灵儿的祖父是德国人这点我倒是知道,如果认真看的话会发现她的眼睛是深蓝色的而不是黑色。这几天刚认识还没怎麽接触,所以彼此之间不算很熟。
「也是,怎麽样,感觉你的新同事。」
「贺总有帮我介绍,不过大部份都还没怎麽交流。」我心里暗笑,怕是经常被贺桥这小子缠着,也没给你机会跟其他人交流。「不着急,慢慢来,想当年我也是愣头青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可是听贺总说,你是在大陆长大的。」
「没,也就幼稚园和小学是在这边读的,所以你也听不出我的普通话有什麽不同对吧。」
「咦,那贺总的就是什麽煲冬瓜了?」
「哈哈,算是吧。」说实话,贺桥那臭小子的普通话真的是烂到你想死,这也是爲什麽贺叔要我上来打理的原因,指望一个国语说的七七八八的人能做生意,想想就好。
「听口音你是广州人吧。」
「嗯?柏总你怎麽知道。」
「嘿嘿,」我得意的摇摇头:「好歹我以前也是读语言的,怎麽样都清楚一些。」
「可是贺总说你是体育生?」
顶你个肺,把我什麽资料都往外泄,在心里默默问候了一遍贺桥:「没啦,以前在读中学的时候有参加过一些俱乐部而已。」「原来是这样……」adelina点点头,她还想再问什麽,正好这个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我一看来电显示,是灵儿,赶紧告罪跑出去接电话。
「喂?」
「老公,快点回来,宋叔他……」
「他怎麽了?」
「宋叔在浴室里滑倒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赶紧告罪离开,好在最近肠胃有些问题,所以才没有喝酒,能够开车回去。一回到住处没见到人,邻居指点说他们已经去医院了,我马上驾车去医院。听医生说不是什麽生命危险,不过是滑倒摔伤而已。但是必须住院治疗几天,我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安抚好女友之後就去弄医疗费。因为不是什麽严重的状况,经过几天的治疗,宋叔就可以康复出院。好在没有伤到脊椎,所以没有瘫痪的可能,只是需要在轮椅上带几个月,灵儿也就担当起照顾宋叔的责任。
期间在加拿大的灵儿妈妈也有打过几通电话过来,住了一些日子,本来不是很亲的我和宋叔经过这次事件,彼此也熟悉了不少。听灵儿说,宋叔在电话里一直对灵儿妈妈夸我,说灵儿跟了我是天大的缘分,弄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多少灵儿也听出来,宋叔跟她妈妈还是有些特殊感情的。当然,老人家的事情我们年轻人就不好多问了。忙碌了好几天,在宋叔睡了之後,我才有时间慰问慰问灵儿那充满了爱液却又无比饥渴的小穴。
「嗯,怎麽样,舒不舒服。」
「嗯……老公……大力点……」
「嘿嘿,说点好听的,高兴了我就奖赏你。」
灵儿嗔视了我一眼:「就知道你有特殊爱好。」「嘿嘿。」我笑笑没有回答。
「今天……今天在宋叔那里发现好多书……」
「什麽书?」
「就是……就是你们男人喜欢看的……」
「那正常,男人都有生理需求。」
「还有……还有好多照片……都是裸体的女人……」我亲了下她:「现在我享用的不也是一个裸体的女人么。」「屁……人家跟她们不一样……」
「我帮你拍几张,放上去,不就一样了麽。」
「你……你真舍得……」
「喜不喜欢被老公干?」
「喜欢……」
「你觉得那些女人漂亮还是你漂亮。」
「嗯……她们……」灵儿表示自卑。
「她们那麽漂亮都是被人看的,你没她们漂亮怎麽就不能给人看。」「嗯……」灵儿知道逻辑有点问题,但是在我的抽插下,她腾不出时间思考。
「既然这样,我们拍几张放到宋叔那里好不好,让他可以看多几次你的照片。每天都能看到哦。」
「可……可是……你要怎麽洗出来……」
达阵!哦也,不是不行,而是要怎麽办。问题的关键被转换了,我无所谓道:「没关系,我拿远一点的地方洗,而且不露脸就得啦。」见灵儿一直没有回答,我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怎麽了?」
「小柏,今天帮宋叔擦身子的时候,他又盯着人家身子看了好久哦。」灵儿故意把又字咬得清清楚楚。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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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嚓嚓嚓。」我一边唠叨着一边开车,昨晚居然被小妮子反击了,弄到我莫名的兴奋。前後足足高了三四次才睡,结果一大早起来就是黑眼圈挂着。想起她在床上慵懒的跟我摆手,就咬牙切齿,不行,一定要好好地让她「补偿」回来。
「嘿,林林。」一进办公室就看到贺桥这个死基佬在那里坐着。
「怎麽你又跑过来了,不在你的办公室呆着跑我整理来干什麽。」「不要这样子说嘛,人家好伤心的。」
「滚,有屁快放。」
「哎哟,是这样子了啦,下个月上海有个金主要来谈,就是我们上次注资的项目。他们也要加一份进来,我爸说这次的人得好好招待,以後我们扩大长三角的业务需要他们帮助。」
「哪间公司?」我翻阅资料:「不是说近期都放在东南亚市场麽。」贺桥头一歪:「东莞佬……」
「嚓,那个老色鬼。」
「嗯嗯。」
说起来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上海来的客人,只不过印象最深的是他一下飞机就问,你们这里有车去东莞的麽。结果以後公司的人都给他安了个外号,就叫东莞佬。
「安排去西冲那边吧,方便点,吃的也不错。」「行,其他的我安排。」贺桥走的时候没忘拿走我的啫喱。「下次回去买多点,给我带两份。」
「屁,你不是不喜欢优之良品的东西麽。」
「adelina喜欢!」没良心的家伙头也不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