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只有一根朝着面部快速接近的遒劲枝条。
贾瑁对此视若无睹,没有任何躲闪的意思,直到那根于眼前不断放大的枝条
在即将碰到他脑袋时才诡异地改变轨迹,从耳边掠过,在墙壁上被猛然砸出一道
深深的绿痕,让大殿也震动起来。
庙外风狂雨骤,电闪雷鸣,有些许斜雨趁着整间破庙在柳树精含怒一击中晃
荡的那一下漏了进来。
贾瑁微微扬头,张开嘴,让雨丝轻轻的飘进嘴里。
「放她下来!」
稚嫩的童声响彻在大殿内。
黑暗在被火光驱散开去之后凝结在周围,贾瑁能感觉到若有实质的冷厉目光
从树干上木塑的僵硬面庞上射出。
两团烟絮随着剧烈起伏的枝叶而颤动。
「既然,如此,」
「那就,不等。」
好半响,沉静下来的大柳树冷冷地吐出拒绝的话,语言表达能力更是比刚才
连贯了些。
「笨,就用,笨办法。」
一具浑身被黏液浸透的美熟肉体,被枝条拉扯着摔到贾瑁面前。
「……会……吃……了……」
在密集的树根与枝条交替着层层推进,爬满了整间大殿,将二人彻底与大柳
树隔开之前,这是贾瑁听见柳树精说的最后一句话,余音渺渺,细不可闻。
「姐姐。」
贾瑁轻声唤着。
叶二娘充耳不闻,只是趴在地上,眼神灼热地盯着他,她感觉贾瑁身上,传
来阵阵奇异的香味儿,令她心钧摇荡,绮思蔓延,脑海中满是男女欢合的画面。
贾瑁凝神望去,见裹紧了叶二娘曼妙身子的衣裙层层褶褶,勾出脂膏般的一
抹雪白,散乱的丝缕鬓发蜿蜒粘在脸颊上,渗进樱桃小口里,剪尾丹凤眼中两团
明火跃动,搭着脸庞上的血痕,更显妖冶。
「这柳树精果真了得……」
「困守一隅,又无前路可鉴,不想仅靠自行摸索,悟出了此道真意……」
贾瑁眸中现出了然之色,心中翻涌的猜测已然为真,他已经完全知悉这柳树
精所求何物了。
「正好为我作了嫁衣裳……」
叶二娘身子越来越热,忍不住一手揉捏涨涨的乳房,双腿稍稍分开,又将另
一只手塞入双腿之间,玉腿一会儿收拢,一会儿伸直,不时扭动着腰肢夹紧又松
开,不停地摩擦着搔痒之极的肥蛤,似乎想获得少许充实感。
「你,好香啊……」
叶二娘呢喃着,摸索着扯掉衣裳,螓首一点点,一点点,缓慢地向贾瑁胯下
探去……
衣衫半解的叶二娘将贾瑁扑倒在地,把幼童的身躯紧紧禁锢在身下,双眼情
欲如碧波涟漪荡然着。
叶二娘扒下贾瑁的亵裤露出一根嫩丁,顿时秀眉微蹙,难掩燥热和失望交加
之色。
但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奶香,绵绵飘向鼻端。
「嘤……」
她心中一荡,不由自主用瑶鼻凑向嫩丁,细细地嗅了一阵,娇吟一声,腔道
不自觉地紧了一下,溢出一缕淫汁,又紧了几下,随即乳房一涨,乳头快速充血
变硬,胸中油然升起一股浓浓的母爱,只想把眼前的嫩雏紧紧搂进怀里,好好疼
爱一番!
一双樱唇已抢先一步,凑向嫩丁,含住了棒头,细细地啯吸起来,品尝着棒
头上那股淡淡麝香味儿和腥味儿夹杂的复杂刺激感。
叶二娘的吹箫技艺有些生疏,但嫩丁被檀口最柔软之处的温暖湿滑包裹舔舐
着,仍然有一种令他愈发亢奋的奇异诱惑力,忍不住「嗷嗷」地低吟出声。
尚显稚嫩的嗓音,竟似让叶二娘受到某种极大的刺激,她吐出嫩丁,转而将
贾瑁的身子紧紧搂在怀里,左手托住他的脑袋,使劲按向自己乳尖。
贾瑁被迫塞进美妇怀里,脸颊磨蹭着高耸的酥乳,浓郁诱人的成熟女人肉香
令他情不自禁叼住膨大硬挺的紫涨奶头,如饥似渴地啯吸起来,味道微咸,略带
腥味儿。
叶二娘肥臀向上一挺,将双腿分开,缠住贾瑁的下体,耸动着胯间,肥腴如
小山包一般高高凸出的肥蛤,来回厮磨着嫩丁,为棒身上糊满了热烘烘的淫汁。
「不够,还不够……」
叶二娘低低地自言自语,拽着贾瑁的手向下摸去,那团滑腻腻、热烘烘的软
肉间尚有大股大股的蜜汁不断溢出。
见白嫩细致的小雏鸟依然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未能在隔靴搔痒般的举措
中得到慰藉的叶二娘,眼神中的欲恋一点点染上凶芒,犹如一头择人而噬的饥渴
母兽。
要么,用血肉填满自己,要么,用血肉填饱自己。
贾瑁突觉脊背发寒,眼角余光瞥见叶二娘危险的眼神,暗叫一声不妙,没想
到仅是书上描绘的情趣前戏之事就如此摄人心魄,让从未实战过的自己险些深陷
其中,忘记正事。
风月宝鉴的运转快到浑身经脉都在隐隐作痛,「风月引」散发出如兰似麝、
似浓又淡的奶香味越发浓郁,贾瑁强忍着引导气流冲向隐阳脉……
「接下来,到我了……」
角落里一团烟絮蜷缩着,静静观察着……
依托半间大殿所造的根叶监牢之外,柳树精抬头看向苍穹间斜姿横影的缠绵
飞舞,如织雨幕在树冠间流淌,仿佛给朦胧世界被蒙上一层忧伤黑纱,映出皎月
朦胧的光晕。
一样的夜。
一样的雨。
兰若寺内,红墙黛瓦,灯火通明,形容枯槁的老和尚靠着一颗大柳树,盘腿
坐在青石板上,淡然静坐,闭目合十。
众僧围坐,虔诚诵经,间或有哽咽声。
「噫……」
咧开嘴,露出仅有一颗门牙的老和尚突然睁眼,拍掌笑道。
「原来,从没有佛!」
抽搐的脸皮上有什么东西在随着言语蠕动,扭曲表情带着异样的宝相庄严……
老和尚诡异的表情似乎越发生动……
生动?
柳树精发现自己越来越容易陷入对往事的回忆。
对,在那些短生之灵眼中,这便叫做回忆。
明明在自己漫长得似乎见不到尽头的生命中,那一夜,原本应该就像诸多繁
星中的一颗那般不起眼。
那些短生之灵,什么都是短暂的,生的太快,死的太快,自己往往还没留意
到变化,他们就换了好几代。
所以,也就只有学会怀念和失去才能让他们的一生显得不那么短。
不过这是好事,正好说明它距离预想中的那一步已经越发近了。
「姥姥,为什么不再多等一下?只需